的冤孽,除非敌人比阴齾之孽更厉害,或者是跟阴齾之孽的实力差不多,这咒才会失效。”左老头幸灾乐祸的笑着:“你可记住先摸清楚敌人的底细再用这个,否则的话,你一用,敌人就得急眼,到时候可不管你是不是空城计,上来就干你”
“这算不算是装逼不成反被操”我疑惑的问道。
左老头沉思了一会,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很肯定的说,算
我没再搭理左老头,去把红纸拿来后,便在房间的木地板上铺开,认认真真的画了起来。
这次我们带来的红纸不算多,除开我用的这一张,最多还能裁剪出两张差不多大的红纸。
如果我连着画废了三次,那就得跑出去重新买纸了,这种事对于我这样的懒癌患者来说,绝对是种难言的威胁。
他娘的,我可不想再出去跑腿了,一晚上没睡觉,都快折腾死我了
“哎,老左,你见过阴齾之孽吗”我画符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跟左老头找话聊。
“见过几次。”左老头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个小酒壶,正在悠哉悠哉的自斟自饮,看起来好不快活。
“你收过么”我问。
“没啊,我闲着没事我收阴齾之孽干嘛这不是找事么”左老头咂了咂嘴:“更何况阴齾之孽都是尸首,我收了它,尸首放哪儿去烧来下酒啊”
听见这话,我不由得一愣。
“尸首”
“废话,在冤孽这一门里,尸首可是最厉害的东西了,除开那几个特殊的冤孽,其余的都是以实体存在,不是魂魄单存。”左老头解释道:“我现在说的这些,你可得记住了,免得以后出去混了给老子丢人。”
“尸首有这么厉害”我有些不相信。
“魂魄搞不定尸首,但尸首能搞定魂魄,你说厉不厉害”左老头也没多解释,估计是有些不耐烦了:“回去之后多看看书,给老子把基础打稳点”
我不说话了,闷头画着符,只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次的事咋这么不靠谱啊我这边还准备打怪升级呢,你丫的就忽然出来个boss,这不是闹着我玩儿么
我心里嘀咕个不停,到了下午四点左右,我终于把怒齾咒要用的符咒给画好了。
真的,当时我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我已经画废了两张红纸了,要是再废一张,左老头非得打发我出去跑腿买红纸不可。
“虽说怒齾咒听着像是咒词的名字,但实际上,这能算是一种阵局。”左老头叼着烟,表情严肃的说:“在起阵之后,你就是阵局的眼。”
“我是阵眼”
“嗯,在怒齾咒生效的那一刻开始,你在冤孽眼里,就是阴齾之孽,记住啊,你可不能乱动弹,只能坐在局眼上吓唬那冤孽。”左老头皱着眉头说道:“这次咱们的计划是破产了,筹码全输完了,只能搏一搏,如果这事实在是成不了,我就亲自出手毙了那冤孽。”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细心的把红纸符折叠好,放进了背包里。
“走吧。”
左老头站了起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看他表情倒是挺轻松的,似乎是没把那殂怨之孽放在心上,一点压力都没。
“我负责镇住它,你负责干嘛”我狐疑的看着他。
“我要拿点东西来吓唬它。”左老头笑了笑:“必须得让陈玲化成的殂怨之孽感觉到有人要收拾它”
说着,左老头抽了口烟,笑道:“等到那时候,你再假装出手,冤孽这东西都没什么脑子,只要它感觉你是在保护它,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跟它好好唠唠嗑就行,殂怨之孽跟普通冤孽相比,实力是天差地别,绝对能口吐人言跟你交谈了。”
“成。”我点了点头。
“你害怕吗”左老头问我。
闻言,我苦笑着回答道:“我说我不怕,你信么”
左老头哈哈大笑着不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左老头便带着我去楼下退了房。
刚出酒店,他便招来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那天的太阳很大,坐在车窗边,我只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眯着眼睛,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行人跟路景。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我发现这个世界给了我一种说不清的陌生感。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事,也可能是因为我冷不丁的发现这世界比我想象的复杂吧
应该是这样。
当初我刚大学毕业的时候,面对社会也有些无所适从,也感觉社会比我想象得复杂。
现在我貌似又往前迈了一步,或是说,站得比原来更高了。
说真的,社会这个操蛋的玩意儿,谁他娘的都摸不到底。
“长山,我现在教你怒齾咒起局的咒词,你记住了,这必须得配合法器才能用,你拿靐孽木起局就成。”左老头忽然对我说道。
我嗯了一声,细心的听着他给我念叨的那些咒词。
开车的司机见我俩神神叨叨的,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眼神就跟看精神病一样。
“记住了吗”左老头念叨完那一串咒词后,问我。
“记住了。”我点点头。
左老头笑了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说。
“是你救了她,还是我灭了她,长山,这都得看你自己了。”
第三十二章起咒
到坟山脚下的时候,也就中午十一点不到的样子。
按照常规电影剧情来说,大白天的收拾冤孽,肯定是不靠谱的事儿。
太阳这么大鬼怪还敢出来吗
鬼怪不出来,你还捉个屁的鬼啊
理,确实是这么个理,可殂怨之孽算是普通的鬼吗
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姐大啊
要是不在白天收拾她,指不定晚上就得给我们搞出多大的麻烦来呢
在上山的时候,左老头擦着头上的热汗,对我说:“我一会给你打个电话,你接了就开免提,咱当对讲机用。”
“成,我顺便把你电话号码记下来。”我点点头。
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刷的一下降了下来,就跟一步踏进了冰库的感觉差不多,凉爽得不行。
虽说我觉得这感觉舒坦,可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不过好在树林里没了上次我们听见的哭声,所以这一路走来,也不是那么害怕。
“他娘的,冤孽的头七还没过,就被那帮犊子给闹出来了。”左老头没好气的骂着:“除了惹麻烦他们还会干什么”
“算了,他们都死了,咱也就别骂了,死者为大啊。”我劝了一句。
gu903();左老头摆摆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