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td希望体会下腿疼是什么感觉,疼死我都认了。怎么样我这个无作案能力的证明你们还喜欢吧”说完又躺回床上再也不说一句话。
三人出来,跟另两位同行道别。开车回局里的路上,崔志佳率先说道:“黄冬这个人,你们怎么看”
权泽政满脸同情:“也是个苦命人。我觉得最近发生的案子他应该不知情。”
文沫呵呵笑出声:“你可是被黄冬给骗了。”
权泽政惊讶地回过头:“什么你是说黄冬就是凶手”
“看路看路,回过头去。呼,你想吓死我呀小命要紧,激动什么我只是说黄冬很可能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可没说他一定就是凶手。现在案情虽然明朗,但凶手隐藏得很深,不会轻易露面的。”
“你也注意到了”崔志佳宠溺地对着文沫笑笑。“那小子不太会伪装,眼睛里的情绪骗不了人,看来咱们得安排人盯着他了。”
“嗯。回到局里咱们就去想办法把黄冬从生下来到现在较为亲近的人全排查一遍,凶手肯定在这里面。只要有丁点可能就要一查到底。”
然而结果却让文沫失望了。黄冬的人生经历很简单,除了父母,亲戚全都与他没有来往;没有朋友,除非算上从小就欺负他的李进宝之类;没有爱人,黄冬有没有喜欢过谁无从得知,但喜欢上他的人几乎没有。为什么说几乎呢负责跟踪黄冬的外围民警似乎发现了公安大学的一名女生对黄冬有那么点意思。黄冬出车的这几天,这个女生天天坐他的车,临下车给他钱时黄冬不要,她就红着脸塞到他怀里,还总顺手塞个水果之类的,而黄冬也脸色红红,望着女生的背影傻笑。
这个女生名叫李好,今天二十岁,公安大学大二学生,相比黄冬的瘦弱,她长得很是高大结实,1米76的个,跆拳道黑带。李好出现在黄冬生命里的时间不长,就在最近一段时间,但她完全有能力杀死这几名死者。
虽然不想相信凶手会是个如花少女,但在没有得到确实证据前警方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对李好的调查很快有了结果,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李好原名根本不叫李好,而叫李长浩,是d市的一名男子做变性手术后改的名字。
李好是个男人。即使通过手术改变了他的性别,却无法改变他天生的身高和体形,更无法改变男性荷尔蒙在早期发育时带给他的力量。
警方一边派人盯着李好与黄冬,一边继续寻找其他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此时,黄冬当年那起意外事故的报告摆上了文沫的桌子。
文沫仔细通读事故报告,这是一起很平凡的事故:黄冬走在人行横道上,而且车行道红灯,肇事司机饮酒驾车导致的事故,因为当时没有目击证人,肇事司机逃逸。黄冬被随后来的另一辆车送去医院,虽然保住了命,但双腿自膝盖以下失去了知觉,再也没能站起来。幸运的是,当时这场车祸发生前肇事车辆赶超了一辆公交车,被车上带的监控设备将车辆清晰地拍下。事故发生后公交公司向警方提供了这段录像,最终肇事司机杨丰年被警方抓获。杨丰年对自己的肇事事实供认不讳,赔偿了黄冬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和以后的生活费共计五十万元。
黄冬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两条腿始终没见起色,最终因为高额的医药费用不得不出院回家休养。
杨丰年却在黄冬出院后不久又一次醉酒驾车,因车辆失控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当场死亡。交警勘查现场后发现杨丰年的车被人暗中动了手脚,刹车油漏了个精光。杨丰年死亡一案也被定为谋杀,却直到现在也没能侦破。
那么杀死杨丰年的人到底是谁呢如果与现在案件为同一凶手,那么这个凶手与黄冬接触的时间就要再往前推三年。而且这三年来,凶手始终关注着黄冬,跟着他从原来工作的a市搬来了b市。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关注着黄冬的凶手却没有在黄冬的生活中留下任何痕迹呢
夜幕下,他静静地凝视着不远处路灯下拉拉扯扯的两人,恨不得冲出去将他们撕碎,再撕碎,但他知道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天还早,路上还有别的人,只有保护好了自己,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他不受伤害。
是的,保护他,是他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因,更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他会为他做任何事,除掉所有敢伤害他的人,为了让他幸福快乐地活在这个世上,他即使身处黑暗也甘之如贻
眼看着两人走进不远处的小旅馆,他像影子一样地跟了上去,他要让他们知道,伤他者死
双生子疑云
夜深了,灯红酒绿的商业区也开始安静下来,小旅馆矮矮的院墙挡不住他杀人的心。不多时,他便接近了其中一间屋子。早些时候他已经踩好点了,那人就住在这里,但是那个该死的女生却不在,哼,便宜她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他努力将身子贴在门上,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看样子是睡着了。于是他小心地撬开门,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屋内漆黑一片,他摸黑向着床边走去,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直到接近目标,他借着外界一丝光亮,却看到床上并没有人
被发现了他急忙转身,想原路退回去,却不料被身后的人抱个正着。那人显然喝了点酒,并没有发现抱错了人,手在他的胸口前乱摸,嘴里喃喃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以为是我错,你原谅我好不好就这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绝不再让你伤心,子浩,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那人一边说一边努力把他往床上推去,还手脚并用地想脱他的衣服。他怒不可遏地奋力挣扎着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推到地上,毫不犹豫地举刀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