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一刀、两刀、三刀,直到男人不再有动静为止,这个恶心的男人,死有余辜
男人尚有余温的血液喷溅了他一脸,他打开洗手间的灯。认真地对着镜子清洗起来。别留下什么痕迹让他看出端倪来才好。他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最是胆小心善,最近自己频繁出现已经有些让他起了疑心了。吓到他他会于心不忍的。
终于洗干净了,连衣服也被他洗干净用电吹风快速地吹干。接着他不慌不忙地收拾了杀人用的刀子,又仔细地回想了自己杀人的过程,没有留下首尾,最后再看一眼现场,确定没有遗漏,他关上灯,刚想离开,走廊上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他只得暂时从门边撤回,躲进洗手间,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是那个臭女人回来了。他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太长时间。再不回去。他随时可能会回来。
可惜运气没有站在他这边,外面的脚步声正是停在这这间房门前,不一会。敲门声响起,门应声而开,那个离去的女人回来了,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哭着说:“磊,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以为我可以爱上别人,用新的爱人替代你。可是我错了,从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这辈子,我早已经不会再爱别人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磊,你在哪里”边说,李好边摸索着打开了灯开关。
灯光亮起的瞬间,李好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再次睁开时,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黄冬怎么可能李好瞳孔紧缩,眼睛瞄向了他的腿,他笔直地站着,仿佛从没有受过伤一样。
李好有些语无伦次了:“你,你,你,你能走那你为什么要假装残疾人”还没等黄冬回答,李好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王磊,她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摸了摸王磊的脖子,已经没有脉搏了。
李好泣不成声地抱着王磊,怒视着黄冬:“你黄冬,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男朋友,我爱的人始终只有他一个你杀了他,我要你给他偿命”说着,她掏出手机想报警。
他一个箭步打掉了李好的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你爱他好,我马上会让你下去陪他的,不用着急。呵呵,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开了灯呢没碰到我,你还可以享受你的人生。可惜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忌日”他一开口说话,李好就听出不同来了,他不是黄冬,黄冬说话总带着点方言,而这个人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刀准确无误地刺进了李好的胸口。
李好躲闪不及被刺个正着,他下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只留下刀柄露在外面,他轻笑出声:“你运气好,我的时间不多了,就让你死个痛快。本来没想现场杀你,杀了你他会伤心的。虽然你对不起他,但他还是会伤心所以你该死你们统统都该死”说着他掏出手绢轻轻擦掉了刀柄上的指纹,拿走掉在地上李好的手机。关上灯,锁上门,顺手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了门把手上。随后小心地躲过门口值班室,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李好感觉心像被从中间剖开一样,每一秒过去,她好像都能感觉到一丝气力抽离她的身体。怎么办真的要死了吗也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她仍然是幸运的,可以跟自己的爱人死在一起,如果有来世,希望不要再出现这一世的悲剧,让她做个正常的女人吧。
李好挣扎着在地上用血写了黄冬两字,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抱住了王磊,含着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第二天中午,服务员敲门来催他们退房,敲了许久都没人应门,服务员嘟囔了一句“真是讨厌,走了也不说一声。”附近学校的学生来这里开房总是这样,也不退房,鬼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下次一定要跟老板说说收点押金才好。不然这工作真是没法干了。
去前台拿来钥匙开开门,服务员进门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和已经流到他脚下红得发黑的血。“啊”服务员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文沫三人接到通知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李好面带笑容的古怪模样,及满地的血。王法医用了好大力气才从李好手中将那具男尸分开。由此可见李好死时抱着他有多么用力。在李好身体一侧,血写成的黄冬两字清晰可见。
王法医推断两具尸体死亡时间大概都在昨天晚上11点至12点间,男尸比女尸要早上一个小时左右。权泽政马上联系了昨天晚上负责盯梢李好和黄冬的警察。跟踪李好的警察在李好昨天晚上10点回学校,亲眼看着她进了寝室楼并看着楼门锁上后便先撤离了。而负责黄冬的警察昨天一整夜都守在黄冬家正门外200米处,夜间没有见过任何人出入过黄冬家。
女尸临死前写下了黄冬的名字,按照正常推理,应该就是凶手。可是负责盯梢的警察却没有见到黄冬有任何的异动,而且,黄冬身体残疾,要想进出不被旅馆的人看见,再杀死两名男子,其中之一还是跆拳道黑带,需要的力量是否是一个残疾人能办到的
而且王法医进一步解剖发现,女死者胸腹部的伤痕切口形成是从上至下的,也就是说,凶手是站着将李好杀死,并且凶手身高要高于死者。
黄冬身高一米80左右,但是坐在轮椅上的他肯定达不到这个高度。现场的两个血字要怎么解释
唯一的可能,李好看到的凶手与黄冬长得一模一样,黄冬有个双胞胎兄弟,但是这可能吗二十多年里,黄冬的邻居从来没有见过黄冬有个兄弟,警方又到哪里去找呢
于是崔志佳去黄冬现存的长辈亲戚那里碰碰运气,权泽政与文沫去了南市区妇幼医院,它的前身是黄秋成所在的厂医院,黄冬的出生地。
二十多年前,电脑还远远没有普及,文沫和权泽政只能去了医院的档案室碰碰运气。二十多年前的档案管理不够严格,更没有出生证明这一说法,两人只能努力寻找黄冬父母的名字。
崔志佳首先从黄冬80多岁的姥姥那里得到点线索:她的小女儿生产当日只是黄秋成陪着在医院,其他人都是等孩子生完才去的,老人家还记得她的小女儿在病房哭得难过,却任凭她怎么问也不说发生了什么,还是老人家偷偷跟护士那打听到的。据说当初小女儿怀的是双胞胎,不到九个月的时候早产了,那时候妇女在家生孩子的也不少,黄秋成便没有及时将老婆送去医院,直到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还生不下来后才去的医院。可是双胞胎中的第一个孩子生下来时脸色青紫,没能缓过来死了。自那以后,她的小女儿抱着黄冬就想起死去的大儿子,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黄夏,到黄冬都好几岁了,小女儿还恍惚地喊错名字。
文沫两人也终于从医院记录里找到了黄秋成的名字,病历里显示,送到医院来的产妇已经基本听不到胎儿的心跳了,生下来确实是双胞胎,但两个孩子中的第一个已经胎死腹中,生下来就是个死婴。
黄冬确实有双胞胎兄弟,但根本没有生存在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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