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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味大霸主 金康 2266 字 2023-09-29

gu903();这位伏哨是个行家,一个有经验,肯尽职心责的行家,从上哨起,他没有移动分毫,甚至连人也没动一下,在这盛夏之夜,蚊叮虫咬特别厉害,象这种大树之下,更是吸血蚊蝇的乐园,人在树下呆久了,保证被叮咬得你浑身发肿,奇痒难耐,只是这位伏哨。他似乎受得了,不在乎。

常亮贴在地上,整个人好象成了一张扁平的人皮,以令人难觉地缓缓移动,慢慢的绕向树后,相距在三丈外的伏哨,他竟然没有发现业已欺至树后的黑影。

伏哨隐身树下,一双鹰眼可以监视到花径之外的每个角落,任何物体想接近花径尽头的小园门,很难逃过他的眼下,可是,他就是没能发现自他眼前绕至他身后的常亮。

无声无息,一双坚强而有力的大手,一只勒住了伏哨的咽喉向后扳,一只拧住了伏哨,使其毫无挣扎的余地。

“噤声,你如果想死,就出声试试,我赌你快不过我发力。”常亮在伏哨耳边低声警告。

伏哨惶恐地摇头,表示他不敢赌。

扼住咽喉的大手力道稍松,他可以吃力的呼吸了,但双肩穴已被封死,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你是”伏哨吃了一惊。

“煞星常亮”

“老天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解决了前面的暗哨。”

“你你是说前面四个四个全全死了”

“当然,不然我怎能安然到此。”

“请请手下留情”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是三尊府的人”

“是的,常爷你”

“我的船行是不是你们的人放火干的了”

“我我不知知道。”

“你们在这里的主事人是谁”

“是七位客卿中的叶先生。”

“叶先生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发誓”

“贺三爷在不在此”

“在”伏哨是有问必答。

“在什么地方”

这位伏哨眼中闪过一丝狡黯狠毒的神色,他答道:“就是迎香楼中。”

“迎香楼,我还真是瞎猫逮着死耗子了。”常亮怪腔怪调邪笑道:“贺三爷这老小平害得我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我找了他这么久,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会躲在这里享福以那老小子的德性,此刻一定搂着娘们睡大觉,我却在这里提心吊胆四处找他,嘿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日我看如何将这老小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你对我没用了,可以向这可爱的人间告别了”

“饶”伏哨只觉扼住咽喉的大手一紧,便脑袋一歪,走完了他的人生路。

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小圆门内的两个伏哨,常亮直往迎香楼深入,刚走几步,他的鼻子闻到了一丝怪味,他轻咳了一声,马上驻足四下打量,东瞧一下,西摸一下,然后喃喃自语道:“迎香楼是香华园的禁地,却只有两位警戒人员,原来有高明人物在这里布下了奇门生克大阵,引人入伏,有进无出,难怪他们敢如此大意,布下这种玩意,让入侵者通过外围警戒之后,他的警觉性松懈,一定会长驱直入。而他们却只需在里面等鱼儿入园,候鸟儿入笼,幸亏发现得早,不然的话还真他妈的阴沟里翻船,让那帮家伙给坑了,怪不得刚才那家伙很爽快告诉我贺三爷这老小子躲在这里,原来是想摆我一道。嘿嘿,碰上我这个大行家,明日你们这帮家伙准备办丧事”

他在一个花坛下隐下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芦笛的细小银管,然后凝神静气放在嘴边轻轻吹奏。

一种若有若无的怪异声浪,低沉幽弱,时断时深,不绝如缕,听到的人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一旦发觉到声音确实存在,却又被这种声音吸引越听就越想听,就象吸毒的痛君子一样,明知有害,但吸了还想吸。

不一会儿,这种靡靡的音浪,绵绵不绝地在香花园中飘荡,持续了足有一个时辰。

停止了吹奏,常亮将银笛收好,眼中闪过一丝狠的凶光,肆无忌惮地朝迎香楼走去。

东绕西转,有时候在原地打转,最后他在通过一株矮松后,顺利地进入迎香楼中,一路上,六名隐在暗中等入侵者自投罗网的伏哨,全被他无情地拧断脖子送上西天。

搜查了三个房间,又点了九位男女的死穴,这些人全都是在昏昏入睡之中不明不白的下了地狱,正是一睡便长眠。在第四间房中,常亮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这间房只有一张大牙床和一个梳妆台,透明的罗纱帐中,二女一男三条白羊紧紧地睡在一起。掀开罗帐,只见牙床上的绵被全堆在里,贺三爷赤条条地睡在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中间,酣睡正香。

常亮毫无顾忌地打着火石,点燃了梳妆台上的火,然后再回到床前。

一声轻咳,他惊醒了床上之人。贺三爷毕竟是习武之人,警觉比两个裸女高得多,一惊而醒,挺身而起。

烛光耀目,室中通明,他看清了站在床前的常亮。

“常亮”贺三爷一台惊叫,赤条条地跳下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就是三拳六肘外带四记弹腿,出招一气呵成,拳脚工夫火候相当精纯,是位好手。

但常亮比他高明得多,不言不动,任由贺三爷尽情发挥,好似沉重无比的拳脚不是加诸在他的身体上,而是加在一尊石刻塑像上。

贺三爷发觉自己的拳脚完全不像在一个人的身上,那是山石,是金石,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手脚发麻。

常亮一把抓住贺三爷那招发双龙抢珠的右手,一记反扭,“咔嚓”贺三爷的右臂便成了可以任意转向的万能手,但却不能使力。

断骨之痛使得贺三爷象杀猪般的大叫。

毫不怜惜,“砰卟卟卟卟”拳掌着肉声响似连珠,贺三爷成了团让人摆布的砧上肉,时而飞起,时而跌落,时而撞墙壁,时而摔在床上。

痛苦的惨叫,成了无力的,贺三爷躲在地上,脸上被一只靴无情地踩着,他被打得五荤六素,口鼻全是鲜血,不知人间为何物。

两个裸女早已惊醒,吓得两人抱作一团,不住发抖,头也不敢抬,想喊救命,可是口中却发不出声音,因为她们吓呆了。

贺三爷终于发觉厄运已经来临,他的眼中涌现绝望的神情,五劳七伤的身体不住发抖,不知他是疼痛难忍,还是恐惧至极。

“贺三爷,久违了。”常亮阴森森地道。

“饶饶饶命”脸被踩住,嘴被压迫,加上心中的恐惧,他是语成声。

“告诉我,我们常家哪一辈子跟你有杀父仇,夺妻之恨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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