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相当吸引异性的微笑。
“是不是对每个漂亮的女孩子你都这么说”云绮霞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云姑娘,爱美是人之天性,一个男人遇见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他如果没有赞美的念头,那他一定是个不正常的男人。”他笑道。
“常公子,你不但武功高得惊人,你说话也是很动人的。”云绮霞笑道,美目中涌出令异性动情的媚光。
“云姑娘说笑了,姑娘能一眼看出五毒妹术的来历,想来姑娘也是在道上走的”
“我的确在江湖上历练了两三年,而且对江湖典故武林秘笺也颇不陌生。”
“这么说云姑娘是老江潮了,那么我这个初出道的新手以后尚须姑娘多多指教。”
“教什么凭你杀死五毒妖仙的功力,谁配教你常公子,你的武功,天下大可去得。”
“在江湖中闯,光靠武功是不行的,江湖经验、见识、阅历有时比武功有用得多。”
“常公子此话倒是不假,以江湖经验与见识来言,我倒是还可能对你有所帮助。”
“那就多谢姑娘了,云姑娘到镇江是”
“毫无目的,江湖上玩久了,在家呆不住,因此打算到处玩玩。”
“那好极了,姑娘既然没什么事情,如果不怕麻烦的话,可否同至客室品茗”
“请客,我可是很大方的。”云绮霞落落大方,标准的江湖儿女,爽朗个性:“不过我今天有点小事情要去办理,明天我请你到富春园去吃红叶茶,听说这是镇江的特产。”
“也好,云姑娘住在”
“西院上房西院六室,常公子你住”
“也是西院,不过在甲字三室,与姑娘相隔一座小院子。”
“那我明天来约你,明儿见。”云绮霞笑吟吟地说完,有意无意向常亮抛了媚眼,袅袅娜娜地走了,风华绰约,曼妙中有矜持,矜持中透着妩媚,裙袂款摆中幽香四溢。
望着那动人的背影消失在福安轩大门楼外,常亮陷入沉思,良久,良久,良久。
“呜”他突然不住点头自语:“先是两个小混混,然后是刺客灭口,接着是五毒妖他借故生事,看来对我谋害的行动已经展开,不行,这个形势我不喜欢,我不能坐在这里等他们上门,必须采取主动,嗯今晚到香华园去,嘿嘿我烧听雨轩,他们就烧了我的家,今晚我再烧香华园,以后还有他们的老窝,我看他们又能把我怎样,杀人、放火、不错,以后就这么办,先杀人,后放火,斩尽杀绝”回到客房中,他想起了云绮霞,这位美丽大方的江湖女英雄,的确是令人心动,真是位可人儿。”
常亮久习移魂转魄大法,他用情可能会真,会切,也懂得珍惜,但他决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如果有了两个女人,以后说不定会有三个,四个,甚至更多。
他的内心深处,在冷寒雪,楚秋莹的影子旁,又印上了云绮霞美丽超脱的婀娜倩影。
美丽的女人,对他来说,无疑都具有吸引力,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久习奇功的令女人动心的男人。
虽然不知云绮霞的身份,但他认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云绮霞是个妩媚,可人的少女就行了。
自午膳过后,盯梢,监视常亮的眼线。看到常亮进房关门,以后没有再出来,便以为他大概是睡着了。
而此际在东厢房丙字五室中,云绮霞正在床上与一个男人在颠驾倒风。
男人,是惜花对圣手叶怜花,这次三尊府主执对付煞星常亮的首脑。
云绮霞,那不就是欲海妖姬云治红吗
不错,以她大白天敢宣淫,还有在床上那放纵,淫荡的动作浪语,除了欲海妖姬迪天下间再没有第二个女人。
“嘻嘻,叶先生,你这七擒七纵探花心火候的确高明,不愧为当今花中圣手,床上行家。”欲海妖姬淫笑着道。
趴伏在她洞体上的惜花圣手也连声道:“小妖精,你这紧课玉柱吸精华的大法同样高明,不是我这锁阳大法,换了个人一定会不知不觉被你吸尽元阳成个干尸。”
“叶先生,在你面前我哪敢班门弄斧呀。”
“嘿嘿,小妖精,对男人你还不是一视同仁。不过,叶某敢说天下间令你欲海妖姬九起九落的男人,除了叶传花,决无第二个男人。”
“叶先生,能抗我这姹女吸元大法的,的确只有你这位惜花圣手。”
小妖精,你是不是打算用这方法去对付煞星那小手。
“不错,我的变形术十分高明,成功地扮了一位纯情玉女的形象,那小子是个花花公子,这一回,我是没放窝弓抗猛虎,安下金钩钓蚊龙,那小子决逃不脱我的掌心。”
“不是掌心,是你的阴户花蕊,小妖精,你是,还弄巧迎寻欢客,温香玉阴废闺美男。”
“讨厌”
“哈哈”
“叶先生,你在上面干了我这么久,现在总该轮到我主攻了吧”
“小妖姬,叶某是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那咱们玩,倒浇烛头,怎样”
“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位欲海妖姬已一个翻身,变下为上。骑在叶怜花身上。
不表这二人寻欢后的疯言疯语,再说常亮住的那间客房,房门除晚膳之时开了一会儿之外,便一直都闭着,监视他的眼线亲眼见他从食厅用完膳后,便回房关门闭窗熄灯,这之后,便有唆唆的摊被声响,所有的眼线,都认为他呆在房内睡大觉,却不知他赶到了离城十五里的香花园。
自盛昌船行被烧,煞星常亮再现,这所香华园内。
所有的警哨全作了位置的变动,一到天黑,全园便笼罩在漆黑诡异的气氛中。
屋檐廊角上所有的风险,铁马全部收起,夜风软吹,香华园中一片生寂。
在这种规模大,亭台楼阁房舍连云的别墅中,尽管所有屋宇的布局有一定的规范,但多少有些变化,陌生人白天进入,也可能弄不清方向,不知身在何处,到了夜间,置身其中,更是难分清东西南北,内堂深院中的主人居所外人更是难以摸清。
常亮在三更起更不入,便鬼悠似的飘向全园的主楼迎香楼。
大热天的晚上,蚊子特别多,守夜放哨,还真不是滋味,所有的伏哨部藏身暗中,不言不动,没有人敢出声发牢骚,也没有人敢偷懒打磕睡,在小花径右边的一株老槐树下,外围的暗哨已被常亮收拾得就剩下这一个人了。
老槐树磊树茂虬根环结,人贴树隐伏,如果不移动,即使人走至切近,也难以发现树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