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子无双 分节阅读 218(1 / 2)

d点上殿宇上金鸟衔着的油灯,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

去。

朝臣们还没等说上几句话,殿后便鱼贯而入了侍卫们和太

监,众臣便知晓皇帝要来了,纷纷住了口低下身等待着,只有

坐在轮椅上正闭目养神,文官之首的乌雅拓对身边的一切仿佛

都不在意,自从进殿就保持着一个姿势,深红色的衣摆好似能

隐藏在殿内最深的黑暗中。

倘若乌雅拓不前来上朝,慕容奇本应该是文官之首的,有

些新晋的官员没有见过乌雅拓,早就在朝堂中窃窃私语,又不

断去看乌雅拓和慕容奇,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时,即使慕容丞相

如今退居到了第二位,又遭了这么多复杂的注视,却不见脸上

有什么特别的神情,气度涵养果真是一等一的。

站在武官之首的木泰瞧见这一幕,眼光倒是情不自禁的闪

烁了一下,目光下意识掠过了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慕容昊,仿佛

想要说些什么,但究竟碍着身后沉默的萧雨没有开口。

殿内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没有多久后大太监魏海就一甩拂

尘上了殿,尖着嗓子扬声道。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瞧见殿上那一抹明黄色身影,众臣立时低身跪拜,声音在

阴暗的大殿中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而安坐在龙椅之上的皇

帝,却在那一时刻将目光投向了前来上朝,即使瞧见皇帝也并

不挪动身体低身跪拜,反倒仍旧安坐于轮椅之上只稍稍低头作

礼的乌雅拓,眼底的厌恶和憎恨之色一闪而过,嘴唇抿起却未

曾说其他。

“众卿平身。今日早朝朕有些精神不济,要早些回养心殿

内歇息,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帝一开口,声音便显得分外低沉,还隐约有着沙哑,且

还浸透着疲惫之色,足以见皇帝此时的精神不济,底下的众臣

也都知晓帝后多年情深,皇后薨了这几日里皇帝都没睡过好觉

,闻言都不敢怠慢,一些人深深垂下头来。

仿佛是察觉到了皇帝审视的目光,武官一列中走出一个五

品参将,低身对着皇帝半跪在地,朗声道:“臣有事启奏陛下

皇帝看着那个五品参将,目光不被人察觉的波动了一下,

手指缓缓从龙椅上刻着的龙头上划过,低头嘶哑的咳了一声:

“爱卿有何事启奏”

那参将的头垂的极低,看不清面上是什么神情,拱手回道

:“回陛下,臣今日清晨得到边关的奏报,乃是有关四皇子的

坐在龙椅上的人闻言,立时皱了皱眉头,握着那龙头的手

指一下松了,目光威严的扫过他弯下的脊背,沉声道:“此事

昨日就闹得沸沸扬扬,若都是那几句要和大泷断交之语,爱卿

便不必再说了。”

“回陛下,臣并非是为了此事,更何况臣常年在边关驻守

,并不希望和大泷断交,更何况此事颇多疑点,臣以为应当调

查之后再讲臣今日的奏本,乃是奏报四皇子殿下的踪迹。

听到这句话,皇帝的脸色才骤然变化,顿时从龙椅上站起

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个参将,面上带了几分讶色:“哦

找到四皇子了”

参将抬起头来,双手抱拳神情恭敬,目光却不着痕迹的看

了一眼斜处坐在轮椅上,一直沉默不语的乌雅拓,这才再度垂

下头来开口稟报道。

“回陛下,臣昨日深夜时,收到边关急报,就在离边关仅

有十里处的雪山下,发现了四皇子所穿的外衫,虽然已经破旧

脏污,可还能看出其上的皇族刺绣,臣已经下令调边关守将侍

从四处寻找,还请陛下允准边关守军一同寻找四皇子殿下。”

坐在上首的皇帝闻言,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

沉声道:“此事朕准了,务必要尽快找到麟儿。”

参将再度垂下头来,斩钉截铁的回道:“臣遵旨”

等到那参将稟报完此事,低身回到队列中沉默不语后,皇

帝再度扫视了一圈阶下的众人,发现无人说话时,刚刚眯起眸

子,就见站在皇室宗族那一列中的一个人,在此时突然窜出了

行列,低身跪在了光可鉴人的大殿上,苍老的声音在殿中回响

“稟陛下,老臣今日也有本要奏,且同样是四皇子之事。

看着出列跪下的那个须发皆白,已有六十余岁高龄身着带

着金色云纹衣衫的老者,皇帝认了好一会仿佛才认出他是谁,

面上出现了一点疑惑之色,手指在椅柄上点了点:“抚宁伯,

你倒是极少在朝堂上有本要奏,今日怎么突地关心起此事来了

,,

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南氏宗室的一个庶子,因身无官职

被封了爵位的抚宁伯,不过抚宁伯乃是实打实的闲职,也不过

是每年都在朝廷领禄米禄银,因他虽为南氏宗室,却并无什么

才能,年轻时是成天无事可做吟诗作乐花花公子,这几年年纪

大了才渐渐消停下来,不在帝都城内惹事了,让他突地去关心

政事,简直比老鼠乖乖去见猫都不可能。

皇帝想到这里,目光不由暗中闪了闪,朝着坐在黑暗中那

个暗红色的身影投去一瞥,就在他思索着此事是否有乌雅氏做

的手脚时,就听阶下跪着的抚宁伯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

“回陛下,四皇子殿下乃是先皇后所出,除了在大泷故去

的大皇子外,乃是剩下的唯一一个正宫嫡子了,如今四皇子前

往边疆锻炼乃是好事,谁知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若当真是大泷

的奸计还罢了,就怕”

说到这里,这抚宁伯抿了抿唇,细小的眼睛精光四射,那

张布满皱纹的脸庞上带着浓浓的担忧,看起来还当真像是那么

回事,连下巴都禁不住绷紧了,一字一顿的朗声道。

“老臣就怕,此事乃是大金中人,假扮大泷中人,行此奸

计啊”

皇帝对这些宗室子弟装模作样的样子看惯了,闻言连眉毛

都没抬一下,心却因为他这话的含义微微一跳,眼已经有几分

清楚抚宁伯这是在给人做筏子,目的是用来试探他对此事的态

度,话就变得饶有深意:“抚宁伯想说什么,不必对朕绕圈子

,都一一说来罢。”

那抚宁伯听上首的皇帝话语中有些漫不经心,面上的神色

却愈发凝重,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后,双手将此物暴露在了众

臣的眼皮子底下,声音比方才更大了几分,显然是极有底气:

“陛下,请御览此物。”

那样东西被他双手捧出,一落入众臣眼底就引起了一阵骚

动,尤其是本来一直漫不经心,半睁着眼睛站在不远处的平国

公白靖,而上首的皇帝看见这样东西,也禁不住眸子一缩,目

光却瞬间凌厉的投向坐在下首的乌雅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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