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眼眸,剧烈起伏的胸膛,慌张狼狈的心跳声,被自己全权掌握的白颂是如此的可爱诱人,萧澜的视线贪婪地扫过她的每一处肌肤,一遍一遍,不舍得挪开。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划过白颂的脸颊,指甲搔刮着她的唇角,非常想见点血,在这张惨白的脸上加点健康的红色。
白颂似有所察,她蓦地抬头。
露出一双惊慌的小鹿般无辜的大眼睛。
指甲失控地划过嘴角,划出了一道细长的红痕。
伤口很浅,没有血珠冒出来,但很快便涨红起来。
萧澜微微蹙眉,指腹摩擦着周遭微烫的肌肤,不满道:你动什么?
姐妹,我都感觉到你想割我的喉了,还不让我象征性害怕一下?你说我动什么。
白颂吞了吞口水,眼底满是惊惧和忌惮,但她什么都没敢说。
你手臂被突然捉住,一阵剧痛传来,白颂抑制不住的惊呼出声。
她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萧澜从腰间抽出来一条明黄色的软绸带,在自己的双手上交叉捆绑,并且很快打了个结。
还不等白颂反应过来,萧澜抬手,在白颂的脑袋顶上拉下来一个铁环,三下五除二便用绸带绑住了铁环,还使劲向下拽了拽,确保十分结实。
白颂本能觉得不对,下意识抬头一望,就在这时,萧澜猛地向下一拉。
嗖的一下,白颂猛地腾空。
脚尖离地,白颂愕然,她慌张开始挣扎。
而萧澜,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看了她好一会之后,将手中的绳子系在挂钩上,自己则慢慢蹲下身。
掰开她的脚踝,一边一个,固定在墙上。
白颂瞳孔颤抖:这个姿势,给我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系统:巧了,我也有。
被绳子束缚住的她毫无支撑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尤其是大腿内侧,隐隐颤抖,小腿都要抽筋了。
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冷汗,白颂咬着牙苦苦支撑。
手腕疼的像是要断掉,白颂嘴唇都在颤抖: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萧澜眼眉微微上挑。
你,你想干干什么?白颂实在支撑不住了,嘴唇渗透出了丝丝血迹,但即便如此,眼底依旧藏着倔强。
那一瞬间,萧澜似乎看到了被萧津送回来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但却依然坚强地弯着嘴角安抚自己的白颂,眼神一顿,更觉愤怒。
以往的甜蜜亲和全都是假象,她所遭受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甚至还利用了自己,萧澜感受到了偌大的欺骗,她狞笑一声,眼神向上,但语气却极为轻蔑:都这样了,我想干什么,你还能不知道?
萧澜撩起她的衣裙,冷笑道:我知道你最擅长装傻了。
你!大腿被狠狠拧了一下,白颂疼的一个激灵,感受到萧澜越来越过分的手,她震惊地看着萧澜,狠狠蹬了一下腿,但她怎么挣脱得开铁链。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一串叮叮当当的铁链声,白颂脸涨的通红,她羞耻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放开我!
呵萧澜捏住白颂的下巴,另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放开你?你是让我放了你?白颂,你是在痴人说梦吗?白国送给我的,就是我的。
不!白颂失声叫出来,我不是被送给你的玩|物,我是俘虏,你不能这么羞辱我!
萧澜看着她无助的反抗,眼底满是兴味。
她凝视着白颂泪光闪闪的眼眸,指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狠狠来回摩挲:羞辱?你国公主可都是躺在床上,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呢?她凑到白颂的耳畔,轻轻吹气,滚烫的气息烫的白颂一阵哆嗦,满眼惊惧,惊恐地打着冷战。
你觉得你有公主高贵吗?萧澜嘴角上扬着,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瞳孔里几乎能淬出冰来。
怎么,厌恶我,不想让我碰你?
不不是厌恶你,只是只是怎么能这样?
就算是阶下囚,也不能这样惩罚人。
腰间不断传来剧痛,白颂眼底满是悲哀,咬着牙将一声又一声惨烈的痛呼都憋回去。
指尖一点血,萧澜捻了捻手指,抱了抱她。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是昨夜里在她寝宫沾染的龙涎香。
怀里的身躯瘦削羸弱,仿佛一使劲就能掐断她的腰似的。
萧澜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偏过头再一次看向指尖妍丽的血红,眼眸暗沉,声音低哑:终于有一件还算值得开心的事了。
她轻轻吻了下白颂滚烫的耳朵尖,心情不错地低声道:只要你不试图反抗我,放心,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颂额头冷汗涟涟,昨夜里就受了一番折腾,此时早已支撑不住,即便是面上的潮红也遮掩不住她内里的虚弱,唇色惨白干裂,唇瓣微张,艰难地汲取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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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萧澜一下朝,就立刻赶来了内惩院,在注意到内惩院的看守者面色有异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白颂逃跑了。
记得三年前的那天也是个非常普通的日子,白颂一如既往地帮她穿好朝服,站在其按哦共门口笑意吟吟恭送她上朝,还说要等她回来试吃最新研制的糕点。
可她回来后,看到的不是白颂,而是通报白颂盗取机密外逃的侍卫。
那瞬间,萧澜是不相信的。
她不相信白颂是细作,更不相信白颂会背叛和抛弃自己。
可等她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白颂的人,反而找到了一堆她里应外合的证据,萧澜彻底崩溃了。
一时间,天地变色,偌大的寝宫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萧瑟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萧澜就像是突然被扔到了一个寒风萧索,大雪纷飞的雪原,冷的她眼泪都被冻住了。
白颂失踪了,但萧澜总能在寝宫内找到她的影子,她没亲眼看到白颂离开的背影,就一直自欺欺人白颂没有离开,她只是调皮地在和自己玩捉迷藏,她就藏在皇宫的某一处,翘首期盼等着自己去寻找。
这一幻象在白颂其实是白国人的消息放在萧澜案桌上的那一天彻底破灭了。
萧澜气的浑身颤抖,一只手就掀翻了红木做的案桌,密信被墨汁浸湿,除了颂儿白国几个字,其他全都模糊了。
当天她就拿出了沙盘,在白国的京都插上了云国的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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