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他堂大伯!”嗲能低下头又继续干活,最后把洗干净的手套,挂在门檐下。
“这个手套抓过毒物,所以要在谷里先冲过水,才能拿回来慢慢洗,不然在屋里洗洗,毒水就渗到地下了。”嗲能把雨鞋搭在椅子,又将雨衣撑开晾好。
“别在门口待着了,山里都是下雨当过冬,这会子风透骨凉,回屋里,我们煮点锅子吃就睡吧。”
嗲能说完转身就回到屋里,搭了个锅子,切了几片五花肉在锅子里慢慢熬着,出了油后,掺入开水,沸了以后就把豆腐和青菜扔进去煮来吃。
“也不知道拉乌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呢,都快九点了。”我看着墙上的挂钟说道,“我发现这边的人,生病了都不到医院去。”
在嗲能家,每天都有人上门求医,什么肩胛痛、膝盖痛之类的,各种病症。
有的一进门,拉乌爷爷就会直接对送人来瞧病的人摇摇头,嗲能说,那就是差不多了,人灯尽油干让他松快的去吧!
嗲能看看我,这才说道:“我们这里,鬼师和蛊师,都是能治病的,外公心肠好,不给银不给米他也治,经常送药,所以他在附近十里八乡都很受尊重,再说,我们家也没有穷到非要别人送银米来才给治啊,漫山遍野都是能治病的药,有的时候,普通病自己家里也能想办法解决了。”
这倒也是,俗话说千年苗医,万年苗药,家家户户都有些能治病的方子。
我们刚吃两口,拉乌爷爷就回来了,带用油纸包了只烧鸡。
“哟,两个小鬼仔,还是很会享受的嘛!”拉乌爷爷笑呵呵地在门口解下蓑衣蹬掉草鞋,又在门口的大缸里舀了飘水把脚冲了冲,嗲能拿了双旧布鞋放到他跟前。
“闻起香味不错!”拉乌爷爷在我们面前盘腿坐下,接过嗲能递来的碗,“这两天有死伤,伤了四个,你们好手好脚出谷,算幸运的!”
嗲能和我都没接话,拉乌爷爷又说道:“把烧鸡剁来吃了吧,廷娃难得在家住。”
我忙说道:“爷爷,不用啦,明天吃!”
嗲能拍拍我,“外公很累!”
这是什么意思?
嗲能在厨房飞快地剁好烧鸡端出来,“我们出谷的时候,看到有人从山顶被阴阳水冲下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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