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觉得傅祁焉的眼神有些炙热。
转椅的滑轮朝一个方向滚动,两把黑色的转椅微微碰撞。傅祁焉倾身,按住他的脖子,舔掉苏知野嘴角上把那一点点的奶渍。
舔完之后,傅祁焉说:“甜。”
“……”苏知野脸色成了粉红色,成了一只粉红猪小野。
傅祁焉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你比试卷迷人。”
苏知野红了红耳朵,一脚把傅祁焉的椅子踢回原地,“这还用你说?写作业去,不许三心二意。”
“是,是。”得了便宜就卖乖,傅祁焉携带椅子,滚回去写作业。
很快,苏知野把卷子写完了,他瞅了一眼还在奋笔疾书的傅祁焉,“老傅头,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我抑制剂到了。”
傅祁焉划下一个C,笔尖一顿。
苏知野还意识不到抑制剂到了究竟意味着什么,“你说打抑制剂疼不疼啊?要用针筒注射,我小时候最怕打针了。”
“嗯。”
“说起来,你的病也好了,我的抑制剂也到了,大家都整挺好……”
“阿野。”傅祁焉放下笔。
“怎么?”
“你还需要我的临时标记吗?”傅祁焉从书卷上抬起头,很郑重地问。
他心里其实有些害怕,害怕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最后苏知野对他的真的是虚假的迷恋呢?
“这个啊……”苏知野瞬间反应过来,既然抑制剂到了,一直死乞白赖地留在傅祁焉身边,似乎不太好。但是光自己被揩油,怎么想都有些心理不平衡,“可是……你占我的便宜,我还没占回去。”
“嗯?”
“嘻嘻。”苏知野站起身,把傅祁焉拉起来,压在床上。他一脸邪魅:“你什么时候有空?匀出两个小时给我,让我彻彻底底占个便宜,咱俩就谁也不欠谁了。”
傅祁焉躺在床上,从下往上看着他,“两个小时?要这么久吗?”
“要你管~”苏知野干脆咬了傅祁焉的脖子一口,“你占我的便宜加起来可不止两个小时。”
“那周末去我家?”
“OK。”苏知野答应得很干脆,“到时候你就把自己洗干净,安安心心让我吃豆腐吧。”
傅祁焉莫名就不急切了,他平静下来,“苏呆你今天要不要在这里过夜?外面下雨了,你的衣服可以晾在这里,我还可以用旺仔款待你。”
傅祁焉喉间一滚,突然舍不得他走,“你留下来过夜吗?”
“过夜?”
但是外面就算大暴雨也一点不影响他回自己宿舍啊。苏知野回味过来,啧啧惊叹:“是不是对我欲图不轨?心机深沉傅祁焉,狼子野心老傅头。”
“那你成全我的狼子野心吗?”傅祁焉安静地看着他,双手搂住他的腰。
“行啊。”苏知野往床上一滚,躺成一个大字。
他躺在床上看向傅祁焉,“毕竟按照实际行为来看,咱们已经是好基友了,一起睡算不上啥。”
既然决定留这里,苏知野干脆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他光着膀子,只穿一条收裤腿的灰色薄裤,在傅祁焉的床上滚了一滚。
苏知野用脚踩了踩傅祁焉的肩膀,催促:“你快写作业去,就这状态期中考你输定了。到时候输了,千万别说是我使美人计影响你学习的。”
“可我就是受了你美人计的影响。”傅祁焉站起身,看着躺在自己床上招摇皮相的某人和那一截过分纤弱的腰线,眸色微沉,“我写完作业就对你图谋不轨。”
“哈哈。”苏知野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来啊,看看到底谁占谁便宜?”
第二天天蒙蒙亮,外面的雨还没停。六点半的时候,苏知野的生物钟喊他起床。
果不其然又跟傅祁焉抱在一起。
苏知野揉了揉眼睛,他一动,傅祁焉也跟着睁开眼睛。
醒来之后,傅祁焉趁着他还晕晕的,没回过神,给了他一个短暂的早安吻,直接将人吻清醒,“早啊苏呆。”
只要亲嘴就脸皮薄,苏知野像个跳虾一样弹了起来,火速下床到衣柜前翻衣服,“我穿你的校服了,反正你有很多……”
“嗯,都给你穿。”傅祁焉撑在床头,看着他的裸背和扯在窄胯上的松垮裤子,心情非常好。
苏知野背对傅祁焉先把校服裤子换了,他站在镜子前,突然看到了身上多出来几个小草莓。
维持着一只腿站立,另外一只腿伸进裤头的姿势,苏知野整个人都僵住了。
“淫·魔!老傅头,你究竟干了什么!”傅祁焉怎么又在他身上种草莓了?!什么时候的事?!
“嗯嗯哼。”傅祁焉长臂一捞,又把苏知野捞回床上,翻身压着,专心亲吻。
苏知野被他亲得都没脾气了,稍微把他身上的淫·魔推远了一些,“你干嘛那么喜欢种草莓,你的志愿是当草莓农吗?”
他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多了几个粉紫色的圈圈,虽然没人看得见,但是自己见了会害羞的。
傅祁焉把头抵在苏知野肩上,摇了摇额头,“因为你好看。”
“屁,我怎么也哄不好了,下不为例!”
“嗯。”傅祁焉轻轻答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下次也下不为例。”
“……”苏知野用双手按住自己两边脸颊,脸有些烫。
他头上的傅祁焉看上去有一丝落拓的男人味,跟平时截然不同,要是不留心的话,根本看不出来。苏知野眨了眨眼睛,“你状态不好,是没睡好吗?”
“我睡不着。”
“为什么,因为我打呼噜吵得你睡不着吗?”如果因为他睡在旁边影响傅祁焉睡眠,那可真的不太好。
“不是,怕我睡着后会对你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
“嗯,动手动脚。”
“emmm……动手动脚的意思是,你梦游会拿刀砍死我吗?”苏知野很认真地问。
“哈哈哈哈。”傅祁焉笑了,整个人埋在他身上,“该去准备上早读了,期中考我们还打赌吗?”
“赌啊,怎么,你不敢了?”
“怎么会?”傅祁焉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我在想让你做些什么好……”
“清醒一点,你只会匍匐在我面前喊我爸爸。”苏知野铿锵有力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纯洁吗?应该没有写的特别黄吧?还可以吗?
第50章期中考试的亲吻
三中校园论坛。
帖子:草霸期中盘点
发帖人: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
大噶猴,又到了半年一度的期中考试,大家最近开心吗?因为草草与霸霸上半学期糖分超标,害我一胖胖十斤,嗝儿,所以磕磕来写汇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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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苏szd:呜呜呜呜喊出我的名字!一路走来太容易太甜了呜呜!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祝大家期中考试获得好成绩
这一周周四和周五是期中考试。说巧也巧,傅祁焉跟苏知野是同一个考场。别人呜呼哀哉地去考试,一到考场如丧考妣,他俩去考试跟去春游一样,还一脸春风得意。
语文考试苏知野写得特别顺,他一直保持着亢奋的心情,毫无波澜地在作文纸上写下了最后的句号。
整份考卷瘦金字体,看起来格外地赏心悦目。
啧啧,他这次语文绝对拿第一。
然后他突然歪了一下,腺体火辣辣地开始发酸……这个反应?
半点预兆没有,突然发情了!
苏知野下意识看了教室另一头的傅祁焉一眼,条件反射开始眼泪汪汪,但又立马想起如今自己是有抑制剂的高贵omega,而且傅祁焉还在埋头写卷子。
总不能,一直赖着傅比吧?
他吸了吸鼻子,捂着脖子,急急忙忙交了考卷,连检查都不做了。在监考老师惊讶的目光下夺门而出,两只小蹄子奔着跑回宿舍。
他红着脸在校园里跑着走着,越跑越慢,越跑汗越多。就像一缸陈年的酒酿,汗味跟着信息素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溢出。
——酒气浓郁,熏人的人先把自己灌醉了。然后突然被人抓住手。
“啊!”苏知野一惊一乍地回头,刚好撞见傅祁焉震惊又紧张的表情,“你发情期到了?”
因为没在考场看到苏知野,加上自己的腺体跟着有点酸,傅祁焉坐不住,立马交卷出来找人。
“嗯。”苏知野捂着自己的脖子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快。”他上次发情才过没多久。
“还走得动吗?”傅祁焉把苏知野的手架在自己肩上。
苏知野摇了摇头,直勾勾地看着傅祁焉,非常自觉地圈着傅祁焉的脖子,自己上背,“累死了……还要走……六楼……”
他发情期紊乱这个症状还要延续一段时间,可惜没有养成常备抑制剂的习惯,得回宿舍拿抑制剂。
“不用。”傅祁焉把人搂在怀里,背了起来,“我们到厕所去。”
他一直带着苏知野的抑制剂。
肩上一沉,傅祁焉把苏知野背到附近的一个厕所里。因为考试,厕所一个人都没有。他落下锁,反锁门,将某只面有酡红的粉红虾放到干燥的洗手台上。
散了一点信息素出来,熟悉清雅的兰花香。
苏知野的脑袋跟哑铃一样沉甸甸,抱着傅祁焉不撒手猛吸气,就想往他身上靠,像上瘾一样眼神迷离,“你这朵淫·花好香……”
“嗯?淫·花?”
“跟你一样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淫·花?喜欢吗?”
傅祁焉把他扶好,从校服兜里把苏知野的专用抑制剂拿了出来,“我让他们做了一个记号,不过你肯定看都没看。”
苏知野抑制剂的包装薄膜上除了成分表以及生产日期等,在商标旁边还有黑色的FQY三个字母。一般的包装是厂家原有的包装,但定制款,傅祁焉可以做些无关紧要的小手脚。
“来苏呆,你人生当中第一管抑制剂,是我的。”
“我有点害怕……打一只鸡……”苏知野抖了一下,他其实有点害怕打针。
“打一只鸡?”
“不想打一只鸡……”苏知野牙齿打颤。
“不行。”傅祁焉看着他的怂样,很实诚地笑了。
他一手按住苏知野的脖子,一手飞快且熟练地把抑制剂的封口撕开。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说:“看不到就不疼,我专门练过了,护士都说我技术好。”
“你骗人,就没有不疼的。”
“我骗人是小狗。”
苏知野都不知道傅祁焉是怎么动作的,他感觉手臂上有点麻,加起来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好了。”傅祁焉揉揉他的脑袋,“是不是一点也不疼?”
这么快就好了?浑身难耐的体热降下去了,仿佛从桑拿房直接进了冰室,清爽透心凉。
苏知野的身体焕发活力,又粘又腻的无力感顿消,“好……好神奇!”
傅祁焉把简易针头和包装丢到旁边的垃圾桶,笑了笑,“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知野摇头。他抱着傅祁焉的脖子,还把腿圈人家的腰上,像考拉抱着桉树,“没有。”
虽然傅祁焉的信息素收回去了,但他还是喜欢傅祁焉身上的味道,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傅祁焉的心脏里——因为那里暖洋洋的。
傅祁焉拍了拍他的背,故意挑眉,“那你还不放开我?”
苏知野从善如流地改口,“其实我还有点不舒服,必须跟你贴一起才行。”
“还有不舒服?”
“嗯,要亲亲十下才能好……”苏知野越说越小声,脸突然烫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依附的胸腔开始震动,是傅祁焉笑了,笑声落在他的发旋上,“你下午不想考试了?”
苏知野把傅祁焉的腰夹得很紧,头却埋得很低。
他提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明明有抑制剂的,不发情了,傅祁焉的病也好了。说好周末把便宜占回来,就两不相欠了。
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有点羞愧,还有些期待,磨磨蹭蹭地问出口了。
“可以啊。”傅祁焉知道苏知野出于生理本能,一发情就会忍不住嘤嘤嘤。他肆无忌惮地揉着某人的屁股,捏肩捏背的手法都没有捏屁股来得熟练。
傅祁焉顿了顿,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不过你得自己亲我才行。”
然而苏知野就跟一只醉虾那样动也不动。
“嗯?不自己动我就走了。”傅祁焉放下鱼饵,诱惑他。
苏知野biu地立起头,飞快地啵了傅祁焉的脸一下,然后重新把头埋了回去。
——鱼咬了饵一口,夹着尾巴游走了,躲在珊瑚丛里,暗中观察。
这是第一个。
因为那个飞速的吻,傅祁焉的脸跟苏知野的一样烫,以至于很久之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吻技不错。”
亲脸哪里谈得上什么吻技。不过苏知野还是拔起晕晕乎乎的脑袋,“真的吗?我好厉害。”
“真的,你吻技特别好。”傅祁焉按着他的后脑勺,撩起他笨拙的回应,让某人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硬核技术好。
“十个?”
“……十个!”
考完英语的当天下午,前面几科的成绩就陆陆续续地出来了。班主任在办公室里打印汇总成绩单,苏知野和傅祁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最后的总分成绩出来。
班上一片叽叽喳喳,对答案的,约周末出去玩的,收拾东西的。
也许是昨天撩拨得过分了一些。考试这两天,苏知野见着傅祁焉就脸红,对傅祁焉非常——非常恭敬。
每次他发情主动撩完傅祁焉,就会有名为“不肯面对现实”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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