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男友回家过元宵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2(2 / 2)

gu903();“木遥恪!”

云九咬着牙艰难地吐出了这三个字,木遥恪微微一滞,却又将之化为耳旁风,随即将匕首扎进了云九的锁骨之中,伴着血液的溢出木遥恪的眼神也跟着变得阴冷起来,

“当年你欺我年少无知,将我一切都盗走,谁知道竟然还真活着回去了,怕是苍天为了不让你这种狗贼浪费土地,才留了你的狗命吧!说!那狗贼现在在哪?”

云九被他这一刀刺得清醒了许多,终于能开口说上句话了,看着眼前这位精神不大正常的人,云九阻止了他继续发疯,

“放开我,我带你去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天天搞得最后一点也写不好了,虽然本来就写得不咋地,希望明天能写出东西

第123章兄弟

木遥恪微微一怔,稍稍使力匕首便带出一道血痕,品尝美味一般舔了舔刀上的血,血渍在他那苍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痕迹,他也不在意,随手一擦,将那血渍又晕开了些,凉凉道:

“你以为我会去见他吗?他算个什么东西!”

说罢,木遥恪转身离去,云九见他突然离开,借机运功,将肩上的药逼出体外,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深陷于这种棘手的毒药。

这房间里到处都摆设着散发药剂的物件,连空气都充斥着令人燥热的味道,更要命的是木遥恪竟将融入药物的匕首刺进云九血肉中,这下任他再怎么意志坚定也抵不住这浓烈药剂的几重摧残。

云九刚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影子,那人不羁地坐在黑暗中,一身白衣还浸了水。

修长的身形随着那贴身的衣物展露出完美又流畅的线条,他半散着的黑发似名家濡墨于笔挥毫泼墨落在肩上让人移不开眼,暗影下他的脸如同夜色中柔和的月光,朦胧却夺目,他嘴角似笑非笑,不过才一个眼神,云九的理智便灰飞烟灭。

却见雨天泽缓缓拉起红色婚服披在身上,罂粟般的眼神里一道寒光而过,云九正被烈焰灼少的心顿时跌入冰河之中,那一天他决绝的眼神让云九毕生难忘。

“这是一枚毒药,你吃了它会武功尽失。”

云九闻言缓缓睁开眼睛,木遥恪一怔,他看见云九那一瞬间的眼神是那么的无望,似是丢了魂魄,空洞无神,他自己最清楚,那分明比绝望更可怕。

避开了云九的视线,木遥恪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递到云九面前,道:

“不仅如此,一个时辰后还会毙命,不过只要乖乖带路,我便将这解药给你。”

云九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看着木遥恪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站在自己面前,手里也不见烟壶,盯了会这位精神不大正常的人,听着他那前后矛盾的话,云九第一次学会面不改色去撒谎,

“好!我答应你!”

服了药,木遥恪将捆着他的绳索打开,云九见这木遥恪当真不再为难他,甚至对自己毫无防备,便也没有动手。

他还没开口,这木遥恪便要催着他前去带路,云九不动声色将那毒药逼出,领着木遥恪往林子中走去,除了他们二人,木遥恪的那位死侍也跟了过来。

那死侍走在他们前面,为他们开路,云九便在他后面打量着他的举动,越看越发觉得这死侍似乎没有一点思维。

他们所到之处,只要出现在他面前的东西他都将其斩断,简而言之就是不会拐弯,就这么开出了一条路,直通树林之外。

云九感觉到那股药味消失殆尽,意味着他终于离开了那该死的地方,也终于可以正常换气了,借此他也能一边走一边恢复着内力。

他答应木赫尔找到木遥恪并将他到自己面前,现在他只需静静地走到约定的地点就可以了,木里椰找了个偏僻的住处,他们就暂住在那里。

木遥恪跟着云九走到他们住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他犹豫了,云九回身告诉他到了的时候,竟看见木遥恪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

云九看了眼那位准备破门而入的死侍,木遥恪会意立即阻止了他,怒斥道:

“你在这呆着,不许乱动!”

那死侍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刀劈开了那不算厚重的木门,木遥恪显然有些无措,云九在他继续拆房子前将他拦下,飞起一脚将那人的肩甲踢掉一片,露出了那人发青的身躯,云九趁机点了他的穴道。

门外的木遥恪脸色一沉,欲开口,却见楼上走下一人来,那人见了云九微微一怔,而后向门外的木遥恪看去,居高临下道:

“四弟,好久不见!”

木遥恪微微眯起眼,看着从楼上一步步走来的木赫尔。似乎是突然记起自己这位弟弟眼神不大好,木赫尔特意走近了些。

待木遥恪看清楚人后突然笑道:

“原来是三哥啊!好久不见!”

木遥恪看了眼一边的云九,见他还在就没再多言,嘘寒问暖了几句后便打算折身离去,木赫尔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力度稍稍重了些,叫欲起身的木遥恪听了微微一颤。

“四弟,三哥话还未说完,你就这么急着要走吗?”

木遥恪放在桌边的手指微微一收,不觉垂下眼去,声音虚弱又无力,末了竟还有点颤音,

“三哥有什么话尽管说,四弟自当洗耳恭听!”

木赫尔见他这样倒是心下舒畅,难得好语气道:

“四弟果然还是如当年一般,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木遥恪陪笑,手指却缓缓攥在了一起,一旁的云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木赫尔见到自己这多年未见的四弟还是这般懦弱就不再顾虑,将自己的事都告诉了他。

木遥恪听说要他进宫,他沉默了,云九见他指尖的伤口崩开有血渗出,不过他的脸本就苍白,也看不出什么变化,

“别担心,我会派一位高手跟在你身边,毕竟父王健在,六弟定不敢拿你怎么样!”

“高手?三哥说得就是他?”

木遥恪看向一旁的云九,木赫尔跟着看了过去,目光不觉停留在云九肩上的血渍,只一眼就收回了眼神,淡淡道:

“不错!”

云九并不意外,这本就是计划之中的事情,果然按着他们的约定,木赫尔为他们安排了一小支队伍,护送着他们入宫!

云九乔装成木遥恪的侍从跟在他身边,那个死侍被木遥恪送回了林子中,如今他就只得依靠云九来护他周全。

云九一路上一言不发,木遥恪眼睛畏光就不敢长时间接触阳光,只能偶尔从轿子中伸出头来,云九知道他还有话想问,但是他也不想解释,就刻意疏远了些。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九看了他一眼,拉着缰绳的手抬了抬,马的速度慢了些,阳光下,一枚亮闪闪的戒指在云九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格外夺目。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现在我是你的侍从,我负责你的安危,你负责帮我找到解药!”

雨天泽突然脸色一沉,云九注意到他与自己紧握着的手更紧了些,他停了下来朝身边看去,

“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讲,我仔细听着呢!”

云九看不出雨天泽有什么异样,便继续为他讲述接下来的故事。

木遥恪放下了帘子,在轿子里自言自语道:

“我六弟自小就在外学习武功,出师那天他可是亲手打死了他的师父成为门派第一,从他回宫的那天起,想杀他的人多了,但是无一例外,全都成了他的刀下鬼。”

云九朝着轿子看了看,他不记得木赫尔有跟他提过要杀木崇炎的事情,轿子里的人像是看得到他的目光一样,突然掀开了帘子,嘲讽道:

“他们来送死不是为了报仇,就是为了钱,你又是为了什么?”

云九目光淡漠,看着轿中的木遥恪,淡淡道: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木遥恪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云九不等他发作,又道:

“我不是来送死的,我想你也不是,没有人注定失败,只不过这场赌局的代价是生死而已!”

“是吗!”

木遥恪若有所思地看着云九,顿了顿又道:

“那这场赌局,你猜我赌谁死?”

木遥恪那双仿佛映有星星的眼睛一眨一眨,实在与他那恶毒的嘴大相径庭,云九却不以为然,只道了句,

“我不会输。”

木遥恪嘴角抽了抽,将帘子一甩,叫人加快速度,待他的轿子走到云九的马前面,他提高声音道:

“告诉你一个我六弟的缺点,我六弟特别怕输,所以他从未输过!”

云九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轻轻摩挲了下上面的纹路,不知道在想什么,果然,木遥恪取出自己的玉牌便顺利进了宫门。

宫里已经开始到处挂银铃,众人皆是白衣听闻是为了木赫尔弄得,木遥恪入了宫门就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他为了表示自己的伤心,特意领着众人走着去见他的爹。

云九见前去报信的人已经骑马走了,再看看正慢悠悠往里晃的木遥恪,大致猜得出他的目的,想来他根本就不想见他的父亲。

果不其然,他们才走到半路,就遇到了拦路的木崇炎,明明宫里人都在为木赫尔准备后事,可这木崇炎偏就一身红衣格外耀眼。

他见了木遥恪像是不认识一样,对着人群大喊,

“听闻我那位常年在外的四哥回宫了,不知道是你们中的哪位啊?”

云九入宫前服了让自己瞳孔变色的药,脸上还带了面具,不细看他们是不会轻易发现云九是异种人的身份。

木遥恪将帽子摘下,露出一头夺目的白发,阳光照在他那苍白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木崇炎见他还在揉眼睛,突然就将他记起来了。

“哟!我竟忘记了,四哥本就一头白发,相貌更是美过女人,六弟我怎么能认不出四哥呢!”

木遥恪本是不在意他的话,但是听到女人的时候,手上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云九无意间扫了一眼,看到木崇炎身后那人目光微微一冷。

他记得木赫尔说过,在木崇炎身边有一名傀师,他平时不与他人交流,所以关于他的信息,他们并不了解,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傀师擅长制毒且与木遥恪师出同门。

木遥恪单手遮着眼睛,笑道:

“听闻三哥出了事,我就匆匆赶回来,多年不见,也不知道我那一池子鱼怎么样了!”

“放心!四哥养得鱼没有人敢动,我让父王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它们应该早就死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

第124章密室

木遥恪将帽子戴回头上,领着人往自己原本的住处走去,木崇炎心下愉悦也不拦他,就这么放任他离开。

木遥恪没想到自己的池子早就干了,被改成一个花坛,里面还有腐朽的枝杈,木遥恪冷笑一声,

“拿我的药池种花,怕是十年也长不出来一根草!”

木崇炎站在远处,打了个哈欠,眼皮抬也不抬,道:

“父王大病未愈,这要是不小心沾染上四哥的晦气那还了得,四哥就不要去见父皇了,本王还有事要处理,魇,你替本王招待下四哥,本王就先走了”

木崇炎领着一帮人走了,只留下他身边的那位神秘人朝云九这边走来,他脸上缠着黑布,除了高挑的身型,什么也看不出来。

木遥恪见他走过,像是看见瘟神一样,往云九身后躲去,白了他一眼,

“这是我的侍卫,有什么你跟他说吧!”

那叫魇的人欲言又止,最后竟不说话,只是伸了伸手示意他们跟自己到房中去,刚进门,一口水缸横在门口,云九好奇瞧了过去,只见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小黑鱼。

魇走到鱼缸前刻意停留片刻,似乎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过除了云九看了眼之外,其他人并不在意。

那魇又往里面指了指,云九看去,里面十分整洁,不必再找人打扫,木遥恪绕过魇,从他身边经过时加快了步伐,从另一侧进了他以前住的房间。

“好了,我也不会常住,不必大费周章!”

见那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木遥恪挥了挥手,嫌弃道:

“快走吧,快走吧!”

见魇走远,云九回身看着坐在一边的木遥恪,木遥恪像是刚送走瘟神一样,心有余悸,轻拍了拍胸口,道:

“这可是我六弟的心腹,专门为我六弟养蛊害人,他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蛊,你看看他那副鬼样子,你若想杀我六弟,你就得先过了他这关!”

云九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从未见过如此没心没肺之人,本还想着木赫尔叮嘱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将他们的计划告诉木遥恪,现在他觉得似乎说与不说并无差别。

但是对于木遥恪云九总觉得他的性子时好时坏,不可掉以轻心,便不想同他多言,只等着夜幕降临,与他一起找药。

果然这木崇炎对他这位哥哥是一点也不上心,临近夜幕,才见魇带着侍女为他们送来补给,木遥恪头也不抬,还是云九示意他们将东西摆在桌子上,又将他们送走。

从始至终,木遥恪都没有开过口,那魇走时看了眼云九,与云九目光相撞时突然凛冽起来,云九自然感觉得到他眼底的杀意,但他有任务在身,便主动避开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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