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难道皇上要圆房她还能拒绝不成?拒绝得了一时,能拒绝得了一世?
她胡思乱想着,萧弈洵走过去重新躺下,见她不动,道:“胃还不舒服吗?可要叫太医看看?”
“不,不用了。”林婳扯着被子躺下,道:“方才喝了水,已经好多了。”她竭力跟皇上保持着距离,反正她现在是不行的,若皇上真的硬来,那就不要怪她以下犯上!
躺下后,一颗跳得厉害的心脏逐渐平稳下来,可寝殿内点着灯,提醒着她身旁躺着文宣帝,她怎么也睡不着,光也有些亮了。
这时,文宣帝的手伸到纱帐外,用掌风轻轻一带,烛火噗噗地灭掉了,殿内陷入一片黑暗。
林婳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也行?果然会武功就是好,不过总算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婳迷迷糊糊地要陷入睡眠中,突然身旁的萧弈洵翻了个身,他的手臂挪动了下,正正碰到了她的手,这突如其来地触碰,令林婳倏然惊醒。
萧弈洵的手臂很凉,但他不是睡前沐浴了吗?为什么手还能怎么凉?难不成用的冷水沐浴?
忽然,他的手指动了动,又碰到了林婳的手背,就这么挨着一动不动的。虽说这也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举动,但是林婳觉得不舒服,于是,默默地把手缩了回来。
她正要继续睡,文宣帝又调整了下睡姿,大长腿直接横亘大半张床塌,结结实实的跟林婳的腿挨在了一起,他的脚也是凉凉的,怎么还是冷寒体质吗?
不习惯!
林婳这次直接整个人往塌里面挪,轻微地一声嘭,贴到床壁了。
林婳:“……”
林婳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闭眼准备入睡,忽然,文宣帝又一个大翻身过来,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手臂直接搁在她的腰上,脸也贴她好近,近得呼的鼻息都喷到她脖子上了,他身上那股龙涎香铺天盖地的袭来,虽说很好闻,但总感觉带着一众威压的气势,令她觉得很紧张,瞌睡也跑得一干二净了。
“皇上,”林婳轻声喊着,不过文宣帝似乎睡着了,她连着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应声,反而手臂还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搂进了怀里。
林婳:???
不能忍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她一掌用力推开文宣帝,怒喊一声:“皇上!!”
“恩?怎么了?”文宣帝一副被推醒的样子,声音低哑且带着一丝困倦问道。
林婳不疑有他,没好气道:“您能不能睡过去一点?臣妾都没地睡了。”
“哦……”文宣帝轻飘飘地应了声,随即挪开了去,床榻瞬间又宽敞了起来,林婳盖着被子重新睡下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身为皇上,睡相还真够差的!
漆黑的纱帐内,林婳呼吸浅浅地睡着了。
萧弈洵不禁苦笑连连,入寝前怕太难受,特地朝身上泼了几桶冷水,但效果似乎不尽如人意呢。
一夜相安无事过去,林婳松了一口气。
可今日朝廷上的大臣们却纷纷提起一口气来,今日皇上心情似乎不咋好,以前是冰冷着一张脸,今日不仅冰冷,还阴沉沉的,更引人注目的是桃花眼帘下的黑青,这是昨晚上没睡好?
大臣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措词汇报公务,可千万别说错了话啊,心情不好的皇上挑起错来,比平时可要凶残百倍。
第61章心里记恨上了
一大清早,林婳还在用早膳,后宫妃嫔们就来给她请安了,她只得急急忙忙地用了早膳,去接受她们的拜见,顺便再例行公事似的唠嗑一阵。
只是大家面色各异,似乎不太好,可能是都听说了,皇上在皇后的永安宫连宿了两日。
这第一日是大婚,宿在永安宫不奇怪。
可第二日也宿在永安宫,就不得不令她们多想了,要知道从前皇上从不在妃嫔宫中夜宿,更别说连着两日,皇上连后宫都鲜少来。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福气,一入宫便独得皇上恩宠,”娴贵妃说话酸溜溜的,之前是在太后面前她才装个客气的样子,此番在永安宫,太后又不在跟前,她自持年长,看林婳就如同看一个黄毛丫头,“看来不假时日,皇后便能怀上皇嗣,为皇上开枝散叶。”
林婳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忍不住翻白眼:这福气谁爱要,谁要去!
“要怀上皇嗣,岂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怀上的?”容美人突然插话道。
容美人长相艳丽,身形丰腴,一举一动皆有风情,就是没甚么眼色,说话又不过脑子,在众人眼里就是一个草包美人。
便是此时,就不该随意插话,她还不知收住话,继续道:“我们这都进宫多少年了,这肚皮啊一直都没有动静。也就先皇后怀上了,不过可惜没保住,滑掉了。”
话音刚落,就对上了娴贵妃瞪过来的利眼,容美人后知后觉地捂住嘴,不敢再口无遮拦。
突然提及先皇后,还说起先皇后滑胎之事,继后林婳又没接话,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舒妃见罢,连忙转移话题道:“再过两日便是中秋夜宴了,此次中秋夜宴在群芳阁举办,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皇后可要去看看?若有什么不妥之处,妾身还差人去改。”
林婳道:“本宫相信舒妃你的能力,一定布置得妥当,就不必去看了。”
舒妃又从她身后的宫女手中拿来一本册子,道:“这里是中秋夜宴的节目册子,请皇后过目,看是否增添什么,或者减去一些节目。”
绿翘正欲上前去接,被林婳抬手制止了,她道:“本宫年纪尚小,对这些也不懂,舒妃你看着办吧,无须过问本宫。”随即扶了扶额,道:“本宫泛了,你们且退下吧。”
这就赶人了?
众妃嫔互相望了望,也算是第一次请安,不多说说话联络一下感情?笼络一下人心?
看来这个新后还是小孩子啊,并不懂得这些后宫生存规则。
一行人起身告辞,离开了永安宫。
“真是烦人!”林婳扯了扯繁琐沉重的凤袍,干脆把凤袍脱了,换了一件轻便简洁的外披。
绿翘和月橘倒没说什么,苏姑姑见了来劝,“皇后娘娘,您怎么不穿凤袍?您现在是皇后,可不能再穿这些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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