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直沉默寡言的第六殷开口了……没错,第六殷。大连人,复姓第六,单名一个殷。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伙还以为这小子姓狄,没成想却是个复姓。
“我说,咱们的出发点就有问题。”第六殷敲击着桌面,待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这才说:“这等于是让我们跟明朝百姓之间的矛盾直接白热化,用邵北的话讲叫不符合澳洲利益。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想想二十一世纪的拆迁案,怎么能让我们自己抛头『露』面?”
“你的意思是……”周毅不确定地问。
“简单,『交』给明朝人自己去处理不就结了?”第六殷自信满满地说。
按照这小子的意思,干脆就把剩下的拆迁,高价打包卖给一家明朝本土的拆迁公司。给其一定的限期,限期之内必须完成拆迁,至于这家拆迁公司到底是怎么执行的,穿越众大可不必理会,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一旦拆迁公司违约,巨额的赔单绝对会让这家公司的主事者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
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么?
一番议论之后,第六殷干脆和盘托出了自己的畅想。
“你们等着,我一会儿就跟天地会几个扛把子好好谈谈,给他们上一课。还什么爱国社团,庸俗放在二十一世纪,社团早进化成涉黑公司了。”
行走江湖什么字最重要?钱[]迷航一六四二491
甭管是黑社会还是白社会,出来讨生活,说到底还是为了个钱字。没钱,谁他**有病,见天打生打死的?什么走『私』、卖粉、放高利贷,乃至最为原始的收保护费,到了二十一世纪,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社团头目,无不变着法的把自己漂白。没办法,一个是经营理念问题,只有正规化才具有可持续『性』发展。再有一个就是社会法制愈发健全,一手遮天这种事儿基本没可能发生。
于是乎收保护费的,改开了保全公司。承包各个商场、小区的保安工作;走『私』的一边做着国际贸易,一面做着物流,正轨生意不赚钱,全靠着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来钱;放高利贷的干脆开了信托公司,五分利往出借贷,但凡是客户赖账,那就『花』钱请几个外地的打手收拾客户,收拾完了立马走人,绝不留下把柄。至于卖粉的……那实在太缺德了,简直是下三滥中的下三滥,也只有麦克兰这种冷血生物才会兴致勃勃一『门』心思的卖毒品。
总之就是,各种变形之下,社团变成了公司,更加的正规,攫取的利润也更大。按照第六殷的眼光来看,现在的天地会简直就是社团初级阶段的初级阶段。还四处立堂口,生怕自己这棵树不够大。什么走『私』、高利贷、保全之类的生意全没有。仅有物流维持着。
如今上海大发展,至不济买几条船捞沙子,那可是一本万利啊。这让第六殷看着很上火,他决定找机会给燕七好好的上上一课,让燕七知道什么叫四有新社团。
周毅很欣慰,股东们终于给出了一条可行『性』建议。于是当即拍板,采用了第六殷的建议。这让其他小伙子与姑娘们很是忿忿不平,在其看来,第六殷这主意不比他们的主意高明多少。有个家伙嚷嚷着,第六殷剽窃了其的主意,加以变形就被采纳了。
甭管怎么说,计议已定,就等着实行了。周毅刚要宣布散会,没成想会议室的『门』猛地被推开,而后一个家伙哭丧着脸大叫着:“周董,大事不好沈先生被秦家给绑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