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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刀行 郁痕 2369 字 2023-10-26

,一出手,就绝对是致命的一刀,绝不是她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她们亲眼见过任我杀的武功,也不止一次地听说过他这个人,宋终和钟涛他失败后,就一直在琢磨着任我杀的武功,他们认为,任我杀的武功并非完全没有破绽,只是他出手太快,你还没来得及抓住机会,所有的破绽就已经消失于无形。与他交手的人,如果不能取得先机,非但不容易取胜,而且很快就会陷入困境。

“与任我杀交手,决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存在半点疏忽,否则一不小心,失了先机,只有枉送性命而已。”这是他们给予她们的劝告,也是他们研究了三天三夜之后,对任我杀的武功作出的最后结论。

她们都是冰雪聪明的女人,每一句话都很明白,但她们也和大多数漂亮的女人一样,有一种好胜的心理。她们自六岁起,就已经开始在练习一种刀法,这时临危受命,紫罗兰夫人对她们的重视可见一斑,而事实上,她们的刀法上的造诣也的确非同小可。

任我杀轻轻叹息着,暗暗苦笑。他实在不愿意和这两个女子交手,却偏偏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要想救出欧阳情,“闯三关”已经是最后一条路。

“翻云覆雨刀”相互辉映,流动着袭人寒光,这两个绝色女子仿佛正竭尽全力,制造机会扰乱任我杀的心神。她们用的法子很特别,却绝对有效。她们反手在背后轻轻一拉,衣带松开,她们的衣襟竟忽然滑落下来,露出了两具雪白、柔嫩的胴体。她们的身上,居然就只有这么一件衣服,雪白的肌肤,如酥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就这样坦然呈现在任我杀的眼前。她们的腰肢就像柳竹一样纤细,仿佛只要一阵风吹来,就能把她们带向天涯海角

任我杀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他也是男人,看到这两具青春绽放、激情深藏的动人娇躯,总难免有些为之心神荡漾。他想不再看她们一眼,却又不能逃避,也不能闭上眼睛。他绝不能把机会留给她们她们这么做,岂非正是为了这种机会

“你们这是做什么”

冰儿居然脸也不红,神情淡定:“我们练的是裸女刀法,组成的是裸女刀阵。”

“裸女刀法以色相示于敌人之前,不会觉得太牺牲一点吗”

“如果你能看破色字,那么裸女刀阵就会完全失去效力,可是”雪儿怯生生道,“只要是男人,在女人赤裸的身子面前,又岂能不动心”

“你们夫人我尚能拒绝,又岂会对你们动心看来你们这一步棋,布置得并不好。”

“你可以拒绝女人,但依然不能拒绝死神。”

冰儿和雪儿忽然一齐笑了起来,笑声悦耳如铃,却又充满挑逗之意,就连羞涩的雪儿也仿佛热情似火,眼睛不再露出刀锋般的光芒,变得风情万种。这一刻,她们的神情已经完全改变,就好像完全变成另外两个人。但她们的手里有刀,刀的主人,本来是杀人如草芥的武林豪杰。

第十五章一刀破双刀

刀声霍霍,仿佛闪电撕裂了空气。

两把刀几乎已砍在任我杀的脖子上了,但他依然未动,也没有拔刀。他的刀一旦出手,这两个女子立即就会死去,变成两具赤裸裸的艳尸。

他也杀过女人,但若非必要,他的刀还是不会随随便便的就砍在女人的腰肢上的。这两个女子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刀快如电,更快的却还是任我杀的手。虽然他已经出手,但当他的手垂下来的时候,冰儿和雪儿还是没有看见他的手,她们唯一的感觉,就是肋下至手臂上的穴道至少已被他点住了八处。

冰儿的脸上依然还在媚笑,却已变得僵硬,就像是一只被乱棒打死了的狐狸。她一向对自己的刀法很自信,却没有想过,任我杀的武功,根本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得到的。他的出手实在太快,比宋终和钟涛所描述的更快,也比她们所看到的更快。

雪儿的脸色虽然也不好看,但在她的目光中,却隐隐流露出一种仰慕之色。

任我杀头也不回,大步走向浴室大门,推门而去。他没有再看她们一眼,因为他实在不想看见她们难过的样子。

任我杀见到紫罗兰夫人的时候,她的表情古怪而又可笑,似乎感到很惊奇,又像是脸上被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仿佛根本没有想到,从浴室里活着走出来的人居然是任我杀。她对冰儿和雪儿的裸女刀阵很熟悉,很了解,因为这套刀法本就是她为她们量身创造的,其中的威力,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绝对无法抵挡。

“你杀了她们”紫罗兰夫人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媚笑。

任我杀摇摇头,没有说话。

“裸女刀法是本宫花费了许多心血才研制出来的,本宫一直以为,她们是无懈可击的。”

“你算错了一件事,就是不该让她们来对付我。”

紫罗兰夫人苦笑道:“嗯你连本宫都能拒绝,又岂会把她们放在眼里”

“还有一点,她们太好胜,出手的时候难免有些急躁,所以我一眼就看准了她们的空门,一招之间就制住了她们。”

“你只用了一招看来本宫实在低估了你。”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运气再好的人,有时候也难免阴沟里翻了船,虽然你轻易过了第一关,第二关却未必能如此轻松。”紫罗兰夫人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像蛇一样恶毒,像狼一样残酷,“你现在出去站在宫门之外,很快就可以知道它究竟有多么厉害了。”

北风如刀,雪花飘飘,不停地下,不停地堆积,在逍遥宫的偏门之外,地上的薄雪中,履痕如新。

任我杀身子站得笔直,头发上和衣襟上都浅浅地披着一层薄雪。他已经等了很久,尽管他并不知道他等待的是什么,等待着他的又是什么,但他还是要等下去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

不远处,三个五手拿扫帚的男子正在扫雪,他们落寞的身影,映入任我杀眼里,就成了一种沧凉。也许这些人,每个人都有一种不寻常的过去甚至耀眼的辉煌,甘心受辱自然不是他们的初衷,但是为什么,他们不敢像他这样拿出勇气反抗,让自己活得更有尊严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踏雪而来。他一回头,就看见了两个窄衣短打,敞襟系巾的大汉,竟是那夜抬轿的轿夫。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任我杀面前,这时候他才发现,他们的身躯竟比他还要高大得多。

“拔刀。”左边那人道。

右边那人立即接口道:“出手。”

任我杀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莫非兰夫人没有告诉过你”左边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