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杨恒见伊人笑语嫣然,不由得怦然心动,坐到她身边道:“那你该如何奖赏我”
石颂霜心道:“这家伙稍加颜色,就会顺杆往上爬。我可不能让他太过得意。”
当下一绷俏脸道:“赏你个大头。再不正经,小心我三天不理你。”话一出口,才察觉这与其说是声色俱厉的警告,还不如说是无可奈何之下的软语相求。
杨恒哈哈一笑,明白石颂霜脸皮极薄,将她惹恼了可不好玩。于是把身子缩了回去,说道:“敢情三天不理人,还是你给我的奖赏。”
石颂霜再也沉不下脸来,唇角逸出一丝笑意道:“不够么,那就再加三天。”
忽听楼板声响,一众天心池门人登上二楼。两人停止谈笑,等了好一阵子才听他们消停下来,分别入住到对面楼道的六间客房里。
杨恒站起身道:“我回屋了,明早过来叫你。”可刚把门打开,就有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他几乎晕了过去。
杨恒忙屏住呼吸,觉察到这股臭气便是从隔壁屋里发出。跟着对面一间客房的门被打开,一名天心池弟子叫道:“伙计,哪儿来的臭味”
杨恒认出此人便是当日参与樱花台闯阵的天心池四大精英门人之一,好像名叫尤海涛,乃是王霸澹的座下弟子,修为与真诚相若。
他退进屋里把门关上,一边掀开窗户,一边诧异道:“怪事,莫非粪桶翻了”
这时尤海涛也寻找到了臭气来源,三步两步冲了过来,“咚咚咚”挥拳拍门道:“我说里面住的是谁,在搞什么名堂”
就听屋里有个男子的声音恶狠狠道:“不关你的事,滚开”
尤海涛闻言怒从心起,运劲震断门闩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你这咦”
却是愕然看见床上躺了个昏睡不醒的中年妇人,被单上满是黄白秽物。一名身材瘦小的黑衣男子背对着自己,正用热毛巾为她擦拭。
没等尤海涛再开口,黑衣男子霍然回身,眼里闪烁着冷厉光芒道:“滚”
话音未落,尤海涛蓦然感到一股微风袭面,鼻子里闻到股淡淡的香气,顿时头晕目眩,手脚发软,紧跟着被黑衣男子一记劈空掌力生生震飞出门,翻过过道凭栏,往楼下的大堂里坠去
第七集年少轻狂第七章毒郎中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一扇屋门“呼”地打开,王霸澹从房里掠出,赶在尤海涛坠落在地前拦腰抱住,足尖轻轻一点倏然腾起,落在黑衣男子的门前,朗声道:“司马兄,适才劣徒多有冒犯,尚请恕罪”
石颂霜闻言微露诧异之色,低声道:“原来咱们隔壁住的便是毒郎中司马病”
杨恒不由想起同以医术著称仙林的瞽目神医端木远,悄悄打开道门缝往外观瞧。
只见一名黑衣男子走出门来,正与王霸澹说话。他身材矮小,仅到王霸澹的肚脐眼那么高,相貌丑陋满脸乖戾孤僻之色,也许终年与剧毒为伍,身上的肌肤斑驳枯燥,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疤痕。
更令人过目难忘的是他背上长着个高高的驼峰,似座小山般压了下来,迫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弓腰探出。
就听王霸澹又道:“不知劣徒中了何种迷神药物,司马兄能否相告”
司马病冷着脸道:“老夫的房门也是他踹得的么莫非天心池的弟子都这般横行霸道,不识好歹”
王霸澹端的好涵养,笑呵呵道:“司马兄见谅,劣徒的性子确也火爆了些。”又往门里那躺在床上的昏睡女子瞧了一眼,道:“嫂夫人的病体可有好转”
司马病毫不领情,哼了声道:“给你解药,少来啰嗦”左手一扬弹指射出道红光。
王霸澹探手抄住,见是颗红色丹丸,当即给尤海涛服下。“砰”地一响,司马病的房门又被他重重关上。
王霸澹吃了闭门羹,心头也有了一丝火气,转念又道:“大事当前,实不宜节外生枝,和这半人半鬼的毒郎中过不去。虽说有我和盛师兄在,他绝难讨得便宜。可真闹翻起来,门下的弟子难免要被他毒倒几个,恁的得不偿失。”
念及于此笑容不改道:“司马兄,多谢赐药”抱着尤海涛退回对面楼道。
杨恒朝石颂霜轻笑道:“实在想不出,司马病的夫人会是何等的尊容”
石颂霜道:“这回你可猜错了。司马夫人非但不丑,反而是一位绝世美女。”
杨恒大奇,回到石颂霜身边坐下,问道:“什么绝世美女肯嫁给他”
石颂霜道:“司马夫人闺名林婉容,据说年轻时不知倾倒过多少仙林才俊,连厉问鼎也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偏偏嫁给了谁都不看好的司马病。”
杨恒讶异道:“这是为何”
石颂霜摇首道:“我也不知。后来他们为了躲避厉问鼎的报复,悄然隐居了起来。大约二十年前,厉问鼎终还是找上了司马病夫妇。一番激战后,司马病毒功用尽,仍不免为厉问鼎所擒。”
杨恒道:“厉问鼎也算是个人物,可这般死缠不休,未免胸襟太狭隘。”
“何止是狭隘”石颂霜轻轻叹息道:“为了保住丈夫,林婉容不得不向厉问鼎求情,宁愿代司马病一死。厉问鼎却拿出一颗丹丸,说:我这儿有粒活死人丹,服下后三天内便会药力发作,浑身僵直沉睡不醒,虽仍有呼吸,但心不能想,身不能动,直与死人无异。你救司马病不难,吞下此丹就是”
杨恒义愤填膺,强忍怒气问道:“那司马夫人有没有答应”
石颂霜道:“当时她毫不犹豫地就将活死人丹吞服入口,令心存一丝侥幸的厉问鼎大失所望。只能信守承诺放了司马病,说道:司马病,你号称无病不治的毒郎中,且看老夫的活死人丹你能不能化解倘若二十年里你化解不去它的药性,林婉容仍是难逃一死。你看着办吧说罢扬长而去。”
杨恒沉默不语,想道:“他们夫妻的命运倒和我爹娘有些相似,我方才见到司马病模样怪异丑陋,便起了轻慢讥诮之心,着实不该。”
想到这里又问:“如此说来,这次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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