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明明是你……沈虞咬着唇道:“不是,没有……”
她怎么可能会想那些事?!
那么疼还一点儿都不舒服,她才不喜欢好不好!
她的声音隐隐含了几分郁闷,李循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嘴角却渐渐翘了起来。
“这么娇弱,可怎么行。”他又漫不经心道。
昨天晚上,他凑在她的耳边,也说过同样的话。
沈虞一呆。
堂堂卫王世子,怎能如此轻佻?这也太、太有辱斯文了!
小姑娘低着头也不说话,白嫩的脚趾在他手中也紧紧地蜷缩在了一起,李循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没事逗逗她还挺好玩儿的。
抹好了药膏,还要等药膏滋润进去,李循便没拉下她的裙子,去净房净了手。
回来的时候,沈虞依旧坐在那位置上,白嫩嫩的腿果露在空气中,只是把小巧的脸朝向窗外不看他。
李循轻笑一声,上前去把她的脸勾过来,“害羞了?”
沈虞默默地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理他。
她以前觉得李循稳重冷静,现在却只觉得他那都是装出来的。
太轻佻,她喜欢哥哥那般温柔又有君子之风的男子。
到底是新婚夫妻,李循看着怀中女孩儿俏生生的侧脸和微张的红唇,仿佛是在邀请他似的,喉头滚了滚,手就往她的衣襟伸了去。
“世子。”沈虞蓦地惊醒,唬了一跳,忙慌乱地去拉自己的衣襟。
李循的动作却比她快多了。
“唔……”沈虞跌落在他的怀里。
男人又低低一笑,俯下.身去……
沈虞紧紧地咬住了唇,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
关键时候李循却没继续下去。
“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他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沙哑着嗓子在她耳旁道:“等你病好了再说。”
说完起身自己整理好了衣裳,叫青竹给沈虞重新递了件衣服进来。
等婢女们捧着饭菜鱼贯而入时,卫王世子自然又恢复了人前那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模样。
沈虞心想,嗯,这样子的确不像是禽.兽。
衣冠禽.兽。
沈虞一连养了几日的病,这几日李循都会抽空来盈月院陪她,失宠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皇城,兵部。
顾晏清来寻李循,两人寻了个没人的地方,顾晏清说道:“吏部的调令我托人刚刚看过了,上头有周让的名字,是杭州知州,正巧没过多久便是冬至,历年地方都会派遣一名地方官入京贺表,你可以给杭州知府写封信,就叫周让进京来贺。”
李循没想到他竟能想得这般周到,颔首道:“兵部不好插手吏部之事,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顾晏清斜睨着他笑,“倒没什么麻烦的,我只是好奇,这周让是何许人也,原本不过是杭州一个下县的县令,因为性子刚直被上司一贬再贬,竟叫一向铁面不容私情的世子挂在了心上,还特意托了我给他升迁补个好缺?”
李循施施然道:“你既已经知道周让是何许人也,何必在我这里拐着弯儿的骂我?”
原来这周让不是旁人,正是沈虞的舅舅,靖安侯夫人的亲弟弟。
那日从靖安侯府把沈虞抱回来之后,李循怎么想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于是开始打听沈虞还有没有旁的关系亲近的家人。
据青竹说,除了沈崇,沈虞小时候还有个关系颇为亲近的大哥,唤作沈逸,只是沈逸两年前就过世了,并未留下一子半女。
其次便是沈虞的舅舅周让,只是周让此人性子颇为刚直,在长安做官的时候便得罪了不少人,后来外放去了杭州,又一贬再贬,久而久之,靖安侯夫人就断绝了和弟弟的来往。
这几年周让为了妻儿也学着圆滑了不少,在杭州的一处不甚富裕的下县淳安做县令,倒也十分的知足。
李循从顾晏清处特意了解了此人,发现周让是个难得的父母官,只是因为早些年太过刚直便一直被上头压着无法升迁,实在是委屈了他,于是又托了顾晏清,特意给周让下了个调令,补了杭州知州的缺,沈虞在娘家不是没人撑腰吗,他现在就给她找了一个,若是周让争气,日后再调回长安来入阁,如此沈虞回侯府也不必再看那妇人的脸色。
“我也不全是为了她,周让确实是个好官,他升任杭州知州于杭州来说也是一件极利民的事。”
李循说得极其“道貌岸然”,顾晏清忍不住笑,“好好,既如此,你回去可得赶紧同嫂嫂说说此事,也好叫她高兴高兴。”
“没什么好说的,周让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升的迁,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李循不以为意道:“你回去也不必说给芙儿听,说给她,恐怕她早就迫不及待的露了出去。”
在李循眼里,丈夫护着妻子天经地义,沈虞日后还会给他生育子嗣,真计较那么多,他是不耐烦的。
顾晏清叹了口气,无奈道:“做好事还是得留名的,你这样不说,嫂嫂怎么念你的好?”
李循起身笑道:“你以为你嫂嫂是芙儿,还得靠哄着?”她那么懂事,哪里需要他去哄,这一点李循还是很自信的。
“行了,我还忙着,不跟你说了。”
最近几天沈虞病养得差不多了,昨晚便提出说,明天要去大慈恩寺上香。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