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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九重天 唐遮言 2320 字 2023-10-17

gu903();寒花笑抢步行出大祚荣的院子:“走一步看一步,到了那里在说。”

花归处:“要实在守不住城,我们再搭班把何阿小宰掉,这家伙是个疯子,让他进城,不定要屠杀多少无辜。”

一支小马队行来,看装束是陆宝积的巡逻州兵。泉盖峙挺身上前,身形展动间,已将三名州兵拎下战马,扔到一边,甩手一袋银子丢向一怔后正拟张口喝斥的巡逻队小队长:“这三匹马我买下了。”寒花笑与花归处随之上马,三人策马,向东城驰去。巡逻小队早给泉盖峙的身手唬住,待他们驰出老远,才敢出声谩骂,自然光是骂骂而已,追是不肯追的。

大祚荣的宅院正在冀州城的东北,离城门不算太远,街上行人稀少,沿大路疾驰一刻,东门高大的城楼已入眼帘。寒花笑:“到了那里看清形势再说,不宜轻举妄动。”

花归处:“用你说,我们终不成没给契丹人交手,先和红日兵打生打死。”

泉盖:“红日兵的统领选山是左飞扬当日的贴身近卫,眼里只认左家兄妹,我们休想说服他听我们的话,离东门越近我越不知该怎样办好。”说话间转过街口,遥见东门一支人马正集结完毕、整装待发,军容整肃,看去约在五百左右,当是红日兵无疑。

寒花笑锐目一扫,早见堂定言与一名头领打扮的青年并辔与队伍前方,不知交谈些什么。精神一振:“有了,你们再帮我搭手,看我眼色。”加催一鞭,疾奔上前。

堂定言闻马蹄急响,侧过头来,寒花笑三骑已狂奔而至,在他面前猛地煞住,寒花笑:“堂旗主,左旗主有密令,让我等传报。”

堂定言离开金乌馆际,寒花笑尚在,好奇地看一眼花归处,并未往深处细想,急切问:“什么话说”

寒花笑焦灼然四顾:“事关重大,且到门楼里说话。”不管堂定言答不答应,策马向门楼行去,见堂定言跟上,复转身向他旁边发愣的头领模样青年,“是选山兄么请一道来。”

选三一怔下,一头雾水地拨马跟上,五骑转眼来在门楼前,纷纷下马行入,将里面两名兵士轰出,最后的花归处早心领神会,掩起门来。寒花笑功夫做足,自怀中掏出一幅上回弄来的地图,在桌前展开,向莫名其妙的堂、选二人招手:“二位当知左旗主现下情形,他已想好应付之策,可轻而易举地拨乱反正,将叛贼一网打尽。你们来看。”

堂定言再聪明亦没想到会有古怪,与选三齐齐探头向地图看去,自是什么亦看不懂,糊涂中早各中一击,昏迷过去。泉盖峙顺手制住堂定言穴道,将他放在一边的椅上:“他没用处,让他睡着好了,这个选三才算正主。”

寒花笑上前在选三身上拿捏几下,复往他额头一击,选三一颤醒来,精神委顿,迷糊地望着三人:“你们”

寒花笑:“抱歉,选兄,我们没有恶意。左旗主已在丁振武手中,我们现在去无济于事,便是能将丁振武打得落花流水又如何,他急了便能对左旗主狠下毒手。丁振武背后是契丹人撑腰,契丹军很快即到,当务之急,是先将守住东城,拒敌虏于城门之外。契丹军坚持不过几日,待他们无功而返,丁振武无非跳踉小丑,不堪一击,届时略施压力,不怕他不乖乖将左旗主交出。你和左旗主情深义厚,给你讲这个道理难得讲通,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你一会出去,需命你属下军马听我全权调度。这样对我们都好,我担保将左旗主救出,若你动错心思,害了左旗主性命不说你的小命尚需先一步完蛋”

泉盖看看选三大约听明白了七七八八,并无反对的意思,一搭手将他拉起,不知寒花笑用的什么手法,看选三当是一把好手却被剥得内力全无:“我们出去,小花你在门口守着。”手抵住选三后心,貌似亲热,向外行去。

选三在威迫下,全无办法,翻头想来这不知哪里蹦出来的三人虽然奸诈,说的倒有些道理,给他们合作亦算不得背叛。略觉安慰时,已来在整装待发的红日军前,看看两旁的寒花笑与泉盖,振一振声音:“诸位弟兄。左旗主有命,让这位”

寒花笑小声:“寒花笑。”

选三:“让这位寒先生暂时统领我们。这个,寒先生是左旗主请来的高人,有他率领我们我们必能无往而不胜。”

“无往不胜”五百骑兵齐声呐喊,异口同声,显是训练有素。

寒花笑暗中希望这只着装不整的部队不止是喊口号训练有素,向前半步:“诸位兄弟,不说废话,契丹军即将兵临城下,烈日山庄的弟兄还需些时间才能赶到,诸位都是冀州人,当知城破之际,便是生灵涂炭之时,你们的父老兄弟将引颈受戮,保家卫国的重担全在你们的肩上,你们愿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老亲人被贼虏残杀蹂躏”

“不愿誓杀敌虏”口号叫得端的漂亮。

寒花笑:“契丹人只有千五人马,轻装而来,没有攻城器械,我们齐心协力,不难抗拒,待烈日弟兄赶到,他们将不堪一击。”

“不堪一击”口号。

寒花笑还待吩咐任务,泉盖轻声说:“陆宝积来了。”

回头果见十数骑骏马正向这边奔驰而来,先吩咐红日军下马保持队形休息,与泉盖对视一眼,心底忐忑,仍是挟着选三迎上前去。

驰在最前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官员,帽子因跑得太急,已歪在一旁却无暇扳正,看他的官服已知是刺史陆宝积。他骑马而不坐轿,并跑在护从前面,可见其心情的急切。他在三人面前煞地停住,翻身下马,三个人中他只认得泉盖,满脸狐疑地:“你在这里做甚,堂定言何在”

寒花笑:“堂旗主有些俗务,陆大人有话只管与我说。在下寒花笑,左旗主让我暂署红日军的事务。”

陆宝积听得堂定言不在,脸色惨白,怔得一怔,振作一下,断然向寒花笑:“寒先生是么契丹人寇冀,堂定言可曾对阁下说过”

寒花笑点头:“陆大人有何见教”

陆宝积:“关于防务,堂定言亦对先生说明不会有什么变动么”

寒花笑与泉盖对视一眼,心中略有分数,堂定言必是按当初在金乌馆的设定与陆宝积交代防务,陆宝积知道左飞扬被困,赶来显是担心有变。这个刺史的耳目亦太过迟钝,到现在才赶来,然他没有拔腿溜之大吉亦算要得,寒花笑对他不由有了几分好感:“契丹人当由东门攻城,我们会在此恭候,管叫他寸步难进;另外三座城门有劳大人派州兵严守,若是小股敌军用箭射杀即可,即便碰上他们主力攻城,已可守得一刻,以狼烟通知,我自当领军前往救援。”

陆宝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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