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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九重天 唐遮言 2301 字 2023-10-17

gu903();寒花笑的声音:“王子富翁在吗我也是此间的客人,有些事情想和子富翁商量。”

略一沉默,隔壁的门“吱呀”打开,仆人的声音:“请进。”

“土老财”王子富的声音:“什么事”

寒花笑:“是这样,兄弟是河西人士,生平最喜爱骏马。来冀州路上,我最喜欢的爱马让万恶的马匪偷走,几天来只能与一匹瘦马为伴。方才路过马厩,看见一匹白马,与我失去的爱马很有几分相似,一问伙计,原来是子富翁的尊骑。”

王子富冷冷地:“阁下莫非认为我们是偷马贼”

寒花笑:“误会。尊骑虽然相似,却绝非兄弟的爱骑,这个兄弟还看得出来,只是爱屋及乌,冒昧前来请问子富翁肯否割爱。价钱方面子富翁不必担心,我是很出得起的。”

哥舒泾差点笑出声来。寒花笑果然是出得起价的主儿,只是掏不出钱罢了。

王子富的声音缓和下来:“小兄弟怎样称呼”

寒花笑:“寒花笑。”

王子富:“我的两匹都是白马,寒老弟看中的是那一匹”

寒花笑:“可否劳烦子富翁移驾马厩”

王子富不失时机地坐地起价:“好说好说,不过这两匹白龙马都是我在山东花大价钱买来的,私心也很喜爱,寒老弟如此恋旧,却让我感动。说不得要成全一二,只是价钱”

寒花笑根本无心买马,不免牛皮轰轰,打断王子富:“子富翁只管开价。”

王子富:“寒老弟爽快。先看了马再说。”显然被寒花笑蒙住,一时那不准报什么价钱,想拖延一刻,摸摸底细。

两个人各怀心思,言来语往地出门,仆人跟在后面,将门关上。

哥舒泾待他们走远,小心翼翼地溜进王子富房中,将茶壶更换。都是客栈的茶壶,大同小异,再细心的人亦不至留心到这方面。觉意犹未尽,哥舒泾走到门口,复折回身去,小心地在房中搜索一遍。王子富却是老奸巨滑,没在房中留下一两金银,只得十几枚开元大钱。哥舒泾大是不爽,终究不敢久留,退出来,将换来的茶壶送到李谢羽的房间。

李谢羽已回到房间,从哥舒渭口中亦知道首尾,饶有兴致地询问进展。哥舒泾得意地学说一回,添油加醋,把李谢羽逗得笑个不已,说:“待会儿我也去瞧瞧热闹。”想一想不妥,要两个男人真干什么龌龊勾当岂不要恶心死了,改口,“还是过后你来学给我听吧。”

哥舒泾应一声,又闲聊几句,告辞出来,向饭厅去与哥舒成等人会合。走到院中,恰与从马厩回来的寒花笑、王子富打了个照面。寒花笑抢先向他说:“老三,你跟他们几个先说一声,且借给我二百两银子。我和这位子富翁一见如故,还有几句话说,一会儿来取。”

哥舒泾点头,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当红侠少的驾势,傲慢地瞥一眼王子富,招呼亦不打一个径自去也。

王子富:“这位小哥眼框子够大的。”

寒花笑:“就这脾气,不针对人的。子富翁别往心里去。”

王子富觉得寒花笑老实可欺,欲从他嘴中多套些话出来,热情洋溢,甜言蜜语地将寒花笑让入客房。

心思放在寒花笑身上,王子富两个人都没有留心屋中有何异样,而即便留心,亦未必能发现什么。王子富请寒花笑落座,亲自倒上两杯茶水,亦在他身边坐下。都是初饭之余,又说了好一阵话,彼此都有些口渴,略一让,两人分别举杯各自将茶饮尽。

王子富重斟两杯茶水:“寒老弟几位少年英俊,令人景仰,前途不可限量。不知几位出自哪位高贤座下”

寒花笑:“不瞒子富翁,我哪里有什么名师指点,剑术平常得很;和他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师兄弟,一不小心走到了一起。那天突然说起结义,人多了容易闯出名堂。本来是他们几个的事情,就是凉州六侠听着不太上口,想起我来,加进去,凑成七侠;不分长幼把我排在最后。不答应,”他横掌在脖颈一抹,压低声音,“要杀头呢”

王子富与仆人对视一眼,说:“寒老弟真坦白得可爱。”

寒花笑:“可爱不敢当,就是胆小加老实罢了。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胆小是天生的。胆小了就该忍该老实,忍了老实了就稳稳当当,顺顺利利,连运气也比别人好些。我就为着能忍和老实,运气比别人都要好些,倒霉的事情从不落在我头上。”

王子富:“江湖俗语,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一味胆小怕事未必就好。”

说话时,身子渐渐有了一些不妥。王子富是老江湖,初时还不觉得,等下面硬梆梆然,立时一惊,明白着了药;再往下想,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侧脸向寒花笑望去,见他正满面通红,笨手笨脚地拉起衣下摆遮掩高高翘起的下身。心下略定一定,却更是满脑袋浆糊。着了道儿是无疑的,可对方既是算计自己,何苦又与自己同甘共苦勉强地笑一笑,他找话说:“寒老弟,怎么不说话了”

寒花笑的脸尤其地红,弯着腰站起来:“天色已晚,不打扰子富翁了,改日再聊,告辞。”转身逃命似地去了。

王子富多少有些明白,寒花笑却想满头雾水,全然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回到自己房里,端起茶壶猛灌一气,才略略缓过一口气来,也仅仅是一缓而已,王子富的春药霸道得可以,一壶水只当杯水车薪,无济于事。片刻工夫,熊熊欲火重新炽盛,愈演愈烈。寒花笑满脑子是李谢羽娇艳的面庞和玲珑凸突的身体。他不敢点灯,结跏趺坐,想把欲火压下,不料欲火反噬,险险突破他的关防,亏他见机得早,强收内息,腾地跃起,躲过走火入魔之灾。不敢再妄自行功,强忍一回,倒底鬼差神遣般走出客房,走到李谢羽门前,迟疑一阵,终于伸手轻敲。

李谢羽很快打开门来。她显然新浴不久,湿润的乌发披散开来,充满青春的气息;更要命的,她竟一改往常武士的装束,穿起正流行的高裙低胸的华装,高裙衬起她圆嫩饱满的乳房,仅以一层薄纱半掩,鲜艳的乳椒历历在目。寒花笑简直无法将目光从这比完美更美的乳房上挪开。

李谢羽见不是哥舒泾,微微一怔,问:“什么事”

寒花笑:“我,我,听到,这里,有点动静。”

李谢羽:“你听错了。”心情比前几日好些,想到这些日子对他凶凶喝喝,他也不过是胆小些而已,略有歉意,“进来坐吗”

寒花笑腿已打算往里迈了,嘴上却说:“不了,太晚了。”

李谢羽点头:“那,明天见。”门关上。

寒花笑险险撞了鼻子,悻悻然呆站片刻,转身欲去,欲火偏熊熊万丈,不可遏制,牵引着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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