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轻咬着嘴唇,身上轻轻一颤,就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轻吟,然后略有些笨拙的顶着厚实的棉被,翻身过来完全压到了秦霄身上。烈焰般的红唇,胶着的印到了秦霄的嘴唇上,如痴如醉地吻了起来。
秦霄双手探到她圆嫩的肩头,双手沿着玉臂下滑,就将她的丝缎内衣褪了下去。乍泄的春光似乎让整间卧帐都变得有些光亮起来。墨衣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而短促,柔荑玉手,也轻轻的抚开了秦霄散扣着的内衣,俯下身去,在他胸前亲吻起来。
秦霄无比惬意的闭着眼睛,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心里暗自想道:刘迪那小子,的确有几分怪才。看来配的催情香,的确是挺有用。以前过夫妻生活时,墨衣虽然不缺,但总有些羞涩。今天却能这么主动
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墨衣弓起身子来,坐到了秦霄的小腹大腿之间,很有些生涩的扭了扭臀,轻缓的压了下去。然后情不自禁的玉颈微扬,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双手就将秦霄的肩头抓得紧了,秀发如云般抖落,胸前一阵轻扬,惊艳绝伦。
秦霄仿佛看到脑海里升起一个巨大的金字爽
这个墨衣,还真是聪明诶,我也没教她,就会坐到上面骑马马了
每日必修的人伦之课,今天似乎更加精彩纷呈。到后来,二人都巅狂的抖落了棉被,玩出了一身的汗来。缠绵的当真有如正值汛期的黄河,滔滔不绝高潮迭起。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重云之中放射出朦胧而无力的光芒;北风依旧,时间波澜不惊的滑过;身边的一切依旧,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秦霄执着一根马鞭,信步走出了帅帐,早有小卒牵着淡金马在这里等着他。秦霄和每天一样,上前拍了拍马脖子,淡金马轻打着响鼻用髦毛跟他亲热的蹭了蹭。秦霄便翻身骑了上去。准备去亲自监督一下唐军的训练。然后跨过大狼原到阴山郭子仪营寨里看一眼,这一天事情就算是完了。
原本以为,今天也会这样没有任何异样的渡过,可是那一道圣旨的降临,却让原本平静的日子顿时发生了偏转,有条不紊秩序井然的诺真水大寨里,也爆发出一阵雷鸣般地欢呼皇帝下旨,准许朔方军换防回中原了后续补防的队伍,与圣旨同时出发,已在半途
秦霄欢喜接过圣旨细细的看了几眼。上面还说道,要张仁愿和秦霄即刻清点辎重,准备班师回朝。二人回朝之后。再行论功封赏,凡朔方军将士,皆有赏赐。
秦霄哈哈的大笑,站到点将台上,高声呼道:“兄弟们,我们可以回家了”
“哦哦”
唐军发出了一阵阵海啸般的呼声,震荡着阴山大狼原。连日来一阵笼罩着的阴云。也似乎正在散去,熟悉的太阳洒落了温暖的万道金光,铺散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让人打从心眼里感觉一阵暖洋洋的。
秦霄下令。将圣旨的旨意传遍七军,送达到阴山营寨。然后下令。在撤退之前,每日的训练与巡视,不得有丝毫松懈,军令时刻不可废大军即日起开始整顿物资收拾行装,随时准备启程,只待后援防换大队一到,大军就立刻开拔回中原
然后,秦霄欢喜的跑到帅帐,看到墨衣正在喜笑颜开的收拾衣物整理行装,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你都知道啦”
“当然知道了,全军都沸腾了呢”
墨衣轻转过身来,吊着秦霄的脖子轻轻的欢喜跳着说道:“太激动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秦霄狠狠的亲了墨衣两口,然后哈哈大笑的抱着他转了两个圈儿:“回家喽生儿子喽”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除了生死难测凶吉未卜,戍守边疆的将士,还要忍受无边的寂寞与对故乡、亲人的相思。能够在战场上生还,固然已经是万幸;但这种思乡的痛楚,也是一种严酷的煎熬,比之于肉体上的死伤,丝毫不落下风。现在能够回家了,诺真水的大寨里的每一个人,都焕发出无比的兴奋神采。每个人的精神头儿都跟过大节一样,逢人就笑,一团和气。每每想到就要回到熟悉的中原,或许还能准假回乡省亲,许多人就开始失眠,脑海里来回的就晃荡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和笑脸人声。
两天后,张仁愿特意来了一趟诺真水大寨,算是在撤退之前做最后一次校阅,和例行验收检视一下辎重与士兵人数,以便做最后的作战总结,上报朝廷。
一些琐事忙完之后,张仁愿来到帅帐里与秦霄击掌相庆,呵呵的笑道:“老弟,我们终于可以功成身退,凯旋回去了一年以来,多亏了老弟独挡一面,我才能这么轻松的建起受降大城与烽火台呀”
秦霄心情好极了,拿起酒壶就给张仁愿倒酒,还连连催促黄冲赶紧做几个好菜来。
“大帅”
秦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带兵出征。许多地方,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要不是有大帅统领指挥,和这么多好兄弟帮忙,我就是一只无头苍蝇。今天呀,这一桌儿酒,就当是我专程谢谢大帅的栽培的”
“太客气了,太客气啦”
张仁愿爽朗的大笑,和秦霄痛饮了一大杯:“老弟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今后大唐可以许多地方要你挺身而出肩挑重担的,这我心里清楚。现在嘛,你只是年轻了一点,资历和经验还有些不够。等过些年,你的威望名声和本领韬略。那一定是无人能及呀眼看着我大唐又出了一代名将,我这心里,着实高兴高兴哪”
两人一碰杯,又喝下一大杯子好酒。秦霄满意的咂着嘴说道:“大帅,你也别夸我。这次嘛,我不过是打了突厥人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压根儿不知道我的存在,这才掉以轻心着了我的道儿。要说到统率全局运筹帏幄,我哪里及得上大帅万一对了大帅,这次来接防受降城和诺真水的,是哪些将领”
张仁愿略作了一下思索说道:“还没有明确的消息。不过,据说默啜已经派人到长安议和了,朝中正在商议此事,估计又要和亲。不过,这和亲的人就有点意思了突厥这次,装作十分有诚意的样子,说是自己主动送子入京和亲。那送出来的王子,居然就是我们俘虏了送到长安的杨我支特勒,你说有意思不哈哈”
秦霄也好笑了起来:“敢情这杨我支还真是搭了个顺风车呀他在战场上被擒押解到长安,居然成了上门女婿,也还真有点意思。这些计谋,看来又是出自暾欲谷之手。虽然有些荒诞不经,但站在突厥人的立场上。的确不失为一个节约成本的好办法。”
“哈哈,说得有点意思。”
张仁愿满面红光,抚髯长笑:“这些事情,是皇帝和朝廷重臣们考虑的了,我们不要去管了。来,喝酒今天老夫也想谋他一醉,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数日后,张仁愿亲自给大将军论弓仁带路,领着他率领一彪万人队伍,到了诺真水。秦霄布起大阵接到,左威卫将士呼声如雷,欢迎兄弟部队前来接防。
论弓仁四十余岁,原本是土生土长的吐蕃人。几年前,他率领七千余户吐谷浑人投奔武则天当政的大周,被待为上宾。论弓仁倒也是个善战的骁将,而且由于他的特殊身世之前是吐蕃贵族曾经在阵前劝说数千吐蕃士兵放下兵器投诚大唐,不仅避免了一场流血战争,也为大唐争取到了这一批勇士。因为这些功绩,论弓仁曾被先后授予左羽林大将军、安国公。现在朝廷又派他来接任朔方军前锋游弋使,足以显得对他的器重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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