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住了他。
“哎”
一名官兵惨叫一声,随即吼:“兔崽子”
“扑”
樊悦被人一脚踢下马车,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悦儿悦儿”
漆文燕外衣被撕开,露出半边美丽的肩膀,她甩开抱住她的兵士,用难得一见的灵活扑下车,抱住樊悦。
哇,好美
几乎所有的官兵们脑海里浮出一般无二的想法。
追出来的兵士探脑袋看了外面众家兄弟一眼,咽了一口水,又缩了回去了。
“诸大哥,余三哥,瞧,好多银子”
两名兵士将翻来的一箱银子拎了出来。
高个军官余三哥翻身下马,大踏步走到了漆文燕身边,用马鞭硬托起她的下巴。
真是一个的的确确标致的女人啊
漆文燕抱紧樊悦,目中尽是无助悲伤凄凉的目光。
用眼神给两名兵士下令,要他们拖漆文燕进马车,余三哥迫不及待得想放松一下自己。
明白他想干什么,下决心,一动手就先杀了他,傅三江下了同归于尽的决心,愤怒而又绝望吼:“我不管你们是兵还是匪,劫财不劫色的规矩,该懂”
“什么,你来教训我”余三哥怒了,他一扬手。
“啪”
重重一鞭抽在了傅三江腰上,殷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
傅三江硬挺着纹丝不动。
余三哥又是一鞭欲打来。
“老三住手”
中年国字脸军官诸老大开口说:“能挨得住我家老三鞭打的,是条汉子”
“大哥,这家伙太放肆”余老三怒气冲冲说。
“他讲得有理,我们兄弟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走这条路是被逼无奈。”诸老大说:“欺负妇孺不是我们的作为,对不对弟兄们”
“对”
众官兵齐声响应。
“劫财不劫色”诸老大断然说。
余三哥悻悻然,用凶狠目光扫了傅三江一眼,又用留恋目光看了漆文燕一眼。
“妈的,将金银细软都给我交出来不然,打断你们的腿”余三哥穷凶极恶说。
忽然想起一个致命的问题来,千叶珊瑚珠在身上,傅三江汗马上出来了,要搜身的话,千叶珊瑚珠根本藏不住,一定会被搜去,可是千叶珊瑚珠不是普通物品,一旦落入识货的邪派中人手中,对江湖天下人危害几乎是毁灭性的可目前形势难得保住了三个人性命,再为千叶珊瑚珠而争斗,显然傅三江并不情愿。江湖天下的危害劫难,那是日后的事,眼面前,他倾心爱慕的少妇漆文燕活泼可爱的樊悦两人命之忧却是实实在在的。
果然,两名兵士朝傅三江挽袖子走了过来,搜身意图极为明显。
“爷,江湖规矩,取十留一,总得给我们留点活路吧”傅三江不做指望叫。
一瞬间,傅三江打定主意,搜就让他们搜千叶珊瑚珠去,自己安顿好了漆文燕樊悦后,立刻不惜一切代价追赶这群人,务必将他们杀个精光,抢回千叶珊瑚珠。或许这要冒很大风险,但为了漆文燕樊悦,值
实在不行,傅三江逼急了就闯无双寨,让傅击浪出动无双战士,将长江两岸搜个底朝天,也要将这批人找出来,抢回千叶珊瑚珠。
余三哥眼中杀机暴现。
两名兵士走到傅三江身边。
“哈,是我小瞧了你,朋友”诸老大缓缓说:“弟兄们原本是大明官兵,被逼为匪,头次开张,不懂江湖规矩,多有得罪”
傅三江一怔,想不到对方会说这种话来。
“搜身免了”诸老大笑说:“教训人的总得拿出点能耐来,对不老三,抽他背上三鞭。”
“弟兄们,走”诸老大下令。
“啪”“啪”“啪”
余三哥似将内心无尽的怨恨寄托在鞭上,倾尽全力打了傅三江背上三鞭。
够狠毒余三哥鞭上用的是潜劲,一般人一个时辰后内伤发作而死。
打完,余三哥出尽恶气,纵上马扬鞭而去。
除了第一鞭吃了一些苦头,剩下四鞭,傅三江都及时运起了“和怒真煞”抵挡,所以表面上看起来伤得可怕,实际上全是皮肉伤,就是第一鞭,傅三江并非是来不及运“和怒真煞”,他是故意挨那一鞭,以显示普通人身份。
二个换洗衣服的包裹被拆散,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一皮囊水够用二天的干粮也留下来,这伙官兵倒多少有点人情味,做得并不算太绝。
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放入口中咽了下去,傅三江必须浪费这枚丹药,因为下面将不知道会再遇到什么情况,身体多一点能力,就多一份希望。
漆文燕抱着樊悦低声抽泣。
“怎么了,樊悦怎么了”傅三江心绷起来了。
“他昏过去了”漆文燕满脸泪水说。
弯腰摸了一下樊悦的鼻息,傅三江说:“没事,他一会就醒。”
“你受伤了”漆文燕见傅三江伤痛累累惊叫。
“小意思。”傅三江收拾干粮水囊衣服。
“我们现在怎么办”漆文燕无助说:“没有马没有车”
“不还有腿吗”傅三江微笑说。
第五十一章极度脆弱
腿漆文燕发愁得看着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的双腿。
“走吧趁下批人来之前,找个安全地方容身。”傅三江将包裹都提着,又将樊悦背在背上。
下批人漆文燕打了个寒颤,连忙起身。
离开大道走小路,傅三江希望尽快给漆文燕樊悦找个暂时容身的地方,他才好进行下一步。
“都是我的错”漆文燕悔恨交加说:“要是听了你的,不会落到现在地步。”
“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傅三江说:“没关系,我身上还有银票二百多两,只要渡过眼前劫难,够用了。”
“还会有散兵”漆文燕胆颤惊问。
“一定有,我们之所以昨天一夜没遇上,是因现在才刚刚进入他们活动的区或。”傅三江冷静分析说:“再顺大道走下去,不知会遇见多少,故必须立刻走小路。”
哦漆文燕不由紧紧贴住傅三江,以获得他坚强有力的保护。
傅三江没有明说的话,是他已动了杀机,不打算回避散兵了,离开大道走小路,是回避大股官兵,准备拿三三二二的散兵游勇开刀了。
没有车没有马,带着妇孺,根本没机会没可能脱离这个危险区域,横竖八荒傅过惯占山为王称霸海上的日子,傅三江情势所迫,亦要拿出家族作风应对困境。
gu903();糟糕的很,漆文燕精神肉体都没有做好在崎岖小路上行走的准备,她走了没多久,就显出难以支撑,连连摔倒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