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估计要明年才正式宣布吧。”席妈丝毫不以为意,她从不打听自己儿子的工作、学习情况。一方面自己对他们素来信任,另一方面,他们也很争气,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
“那也快了。想我们阿辰这段时间跑去南方开拓,几个月都瞧不见人影。”汪琬如拿出席以辰来炫耀一番。也只有儿子能让她稍微宽点心了。
席妈闻言感慨地点点头,“是呀,阿辰也够辛苦的,不过大男儿志在四方嘛。创业也是先苦后甜的。”她压根没听明白汪琬如的话中话,兀自想到席爸的药厂,感同身受地安慰对方。
席以筝暗地里差点笑场,人家大伯母明面上是诉苦,暗地里是在炫耀堂哥的工作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大伯母的眼界也真够狭窄的。不说目前的席泰还没资格侪身全国百强企业,即使挤进了百强,也不过是个国内排行。至于这样骄傲嘛
果然,汪琬如见席妈对她的话压根没任何反应,没好气地叉了几块饭后水果嚼着。味同嚼蜡。
“话又说回来,这次我们来北京,是想去晴晴学校看看,还请弟妹能给我们带带路。”席光之见自家老婆一个劲地给自己做手势,无奈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明天么”席爸席妈对视一眼,“本来我们打算明天去趟西郊的。不过既然你们专程来北京看晴晴,那就一同去趟华大吧。”席妈见席爸如此说,也只好点头。
“老爸,我也去吗可是我已经和老师约好明天去他那里唉。”席以筝为难地看了席光之夫妇一眼,抱歉地对他们笑笑,不想去的最大原因却是因为席以晴对自己莫名的恨意。
“嗯,那你就管你自己吧。我和你妈陪你大伯父他们走一趟。”
番外
席家大哥的情事一
圣诞节的早晨,阳光洒透过窗帘洒入房内,暖了一整个房间。床上相拥而眠的人动了动身子。
“唔”元馨刚睁眼,动了动身子,就被身侧的男人一把拉到他身上,一记猛亲。“席以箫”元馨双手撑在他胸上,与他怒目而视。“我还在生气”
席以箫搂着她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个位子。“到底在气什么”席以箫看着愤怒的女人不解地问道,嘴上时不时偷亲下她的额、她的眉。
“你还好意思问我谁允许你擅自做主把我调到北京去的”元馨指指他的胸膛,咬牙切齿。自己最后一个才知道过了年就要去北京总公司报道上班了,还是总公司直接下的调动令。不去的话就是违背公司调度指令,以后要再有升职加薪肯定不可能了,可是去北京,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哦,身边这个男人忽略不计。
“离我近点不好吗”席以箫皱着眉,她到底在恼什么。自己欠了“激扬”老总好大一个人情不说,还与激扬签了长期的保本协议,以后和激扬的合作,自己几乎没有利润可图。还不是为了让她调到北京工作,若不是她一定死赖在激扬不肯换单位,自己需要这么折腾吗
“也不是不好,可是我习惯了杭州这边的生活。换个环境我怕不习惯。而且,最近公司里的传闻都很难听。”元馨撇撇嘴。起身穿衣服。
“管他们做什么”席以箫阻止她穿衣的动作,拉她躺好后翻身压住了她。
“可是”元馨拒绝的话尚未出口,就被席以箫吞进了唇,又一次沦陷他刻意营造的漩涡。
元馨5岁那年父母车祸人亡,是被奶奶养大的,21岁那年唯一的亲人奶奶也去世了,她靠着没日没夜给杂志社画插画和每年一次的特等奖学金撑到了大学毕业,凭着优异的成绩和导师的推荐成功应聘到了激扬杭州分公司广告部。26岁成为激扬分公司最年轻的部门经理,代表广告部参加激扬总公司于5月5日举行的庆功会上,遇到了席以箫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每次想到那次初遇,就忍不住弯起唇角。
因为不善饮酒,被同事起哄拼了两杯红酒后,就浑身发晕,想去洗手间清醒,结果误入了男洗手间,撞到了正巧出来的席以箫,并且吐了他一身之后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席以箫丢也丢不得,唤也唤不醒,只好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酒后乱性,就是她最真实的写照。不过,她也没后悔。虽然感情生活一片白净,但并不代表她是呆板女,强调必须先结婚才能发生性关系。既然发生了有什么好追悔的。何况,席以箫又是如此俊朗出众的男子,是众多女士心中的一夜情对象。于是,元馨淡定地在次日早晨,扔下钱包里所有的纸钞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她觉得他的西服是被自己弄脏的,1000元是付他的洗衣费。
可是席以箫暴怒了,醒来后看到扔在茶几上的1000元,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以恩客的身份利用完之后把自己丢在了自家公寓。他想找她,却不知她姓名,家住哪里,只猜到她应该是激扬的员工。
12月15日那天,激扬50周年庆。晚上的酒宴设在五星级的华夏国际酒店。酒会伊始,席以箫准时到了会场,留意着与会的女人。果不其然,她出现了。这次的她是清醒的。短发俏丽,套装得体,面容姣好,在一干同事中显得如此耀眼而夺目。
席以箫走过去,在她身侧站定,搂过她的肩,在她错愕的瞬间,吐出一串被众人误会的词,“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
元馨愣愣地看着他,她见过他吗好像没有吧。就是看起来比较眼熟。
席以箫看到她迷糊的神情,莞尔一笑,低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去年年会,你吐了我一身。”说完,直起身子,等着她醒悟。
元馨霎时了悟,捂住嘴。那个男人那个曾与她发生一夜情的对象她四下里瞧了瞧,很好,一干同事已经退避三舍了,人人一副了然的神色。让她懊恼无比。
元馨满脸绯红,“你想干吗”说的这么暧昧,好似两个人有什么似的。
“你说呢”席以箫挑挑眉。揽过她往休息区走去,元馨想挣开,无奈自己力量不足,只好被半拖着来到休息区,被他按压到沙发上坐好。
“你究竟想干吗我不认为那种事需要我负责。”元馨问路过的服务生要了杯果汁,一饮而尽。太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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