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事不是女的吃亏吗自从那次之后,元馨滴酒不沾。就怕再来次酒后乱性,她会毙了自己。
“难道不需要吗”席以箫佯装惊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那次之后时时惦记着她。就因为她不似其他女人那般缠着自己不放,而是阿沙力地扔下1000元走人如果是这个原因,估计自己之前那几个分手的女友个个都会无比大度地扔下大叠钞票的。他只是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感觉被她利用了,但是这种感觉又不是很坏。
“噗”,元馨忍不住喷了,果汁洒了自己一身,也溅了不少在席以箫身上。
“那,又来了。我发现每次遇到你都会让我损失一件价值不菲的西服。”话虽这么说,但席以箫压根没在意。而是兴趣盎然地提议:“要去我那换衣服吗”
“滚”元馨恼羞成怒。掏出餐巾纸吸着身上的果渍。理都不想理他。
席以箫愉悦地笑了,难得他如此爽朗的大笑。席以箫大多数时候是淡漠的,即使在家人面前会柔和不少,但也鲜少有如此畅快的大笑。
“你”元馨指着他,恼怒地说不出话来。
“席总原来躲在这里偷会佳人啊”身后传来调侃声。是激扬的总裁夏应琅。
席以箫起身与他交握了下手,笑意未敛,“夏总,好久不见。听说前阵子谈了笔大生意”
“哪里。与方氏电子比起来,我们这些只是小case啊。”两家公司的老大互相吹捧了几句。说起场面话个个脸不红气不喘。
“咦,这不是我们杭州广告部的元经理吗”夏应琅身侧的副总华涛见过元馨几次。
元馨此时也不得不起身,和两位老总打了招呼。极度尴尬的她,心里头早把席以箫骂了几百遍。
“是吗看样子席总和我们元经理很熟”夏应琅楞了下,继而神色自若地聊了起来。
“嗯。元元衣服被果汁溅到了,夏总,我先带她去换衣服。有空再叙。先告辞了。”席以箫拉过元馨,和激扬的几位负责人点头示意了下,就准备离开。元馨匆匆地和领导说了声抱歉,就被席以箫拉走了。
夏应琅摩挲着下巴看着远去的两个人,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看来,方氏电子不久会有女主人了。”
“你够了没有”元馨一出酒店大厅,挣脱了席以箫的手臂。气冲冲地朝他吼了一句。元元该死的父母长辈、同学同事也就是叫自己馨馨,小馨,元馨。这个该死的男人,给自己随便取昵称不说,还在自己公司大佬面前亲昵地叫上了。该死的至今为止没有人让自己如此恼怒却又无力是的。无力。元馨靠着酒店门口的柱子,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她好累
席以箫抿着嘴,没有说话。任由她发泄一通。不过,到后来,她居然倚着门柱滑到了地上,忙上前扶住她,“干什么这么冷的天,你想生病不成”
“你是我什么人啊管我这么多”元馨不客气地挥开他的手,她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与同情。一直以来都是坚强而独立的,什么时候觉得这么委屈,这么辛苦了。“席总是吧麻烦你别来打乱我一个普通职员的生活”元馨索性拿下了高跟鞋,赤着脚走向外面,欲叫车回住处。
“别逞强。”席以箫打横抱起她,住哪我送你。”他抱着她来到自己车旁,不顾元馨手脚并用地推他踢他,兀自把她丢进了副驾驶。“坐好”他沉下脸,自己有这么让她讨厌吗
“你”元馨看他脸色愈发难看,也说不出气话了。从头到尾,自己也算是耍了性子。本来想耍完走人别再有什么交集,却依然被他牢牢控制。逃都逃不掉。
再次被他吃干抹净,她又趁着他熟睡间灰败地溜了。迅速逃到预定的酒店取了行李回了杭州。一路上,她的脸红没有丝毫退散。双手捧着热辣辣的脸颊,觉得自己变坏了。在他温柔又霸道的亲吻下,再也辨不清方向,头脑发昏地再次与他在他的公寓颠鸾倒凤。真该死
席家大哥的情事二
足足一个多星期,席以箫处在冰冻期。凡是这个时间段上门找他的,不是被冻成冰棍,就是被怒气逼出了办公室。连带着席家上下也都受到了席家大哥冷气团的影响。
“大哥最近怎么了”席以筝好奇地问席妈。八卦是人的天性。
“不知道。估计是内分泌失调。”席妈随口应道。手上打着节奏在修改乐谱。
“妈”你能不能正经点好歹也是席家的女主人。席以筝抗议她如此她不负责任的答案。
“好吧。我看你大哥是恋爱了。而且暂时受挫了。”席妈肯定地说。
“咦大哥也会受挫”席以筝睁着圆鼓鼓地眼,继续八卦,“那老妈,你猜大哥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这就不晓得了,看你大哥的本事了”席妈瞟了女儿一眼,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爱听八卦了。
如今,方氏电子内部关于自家主子的传闻颇多,最多的就是关于主子夫人的各路小道消息。有传闻说是来自南部的富家女,有传闻说是新进海归派,不管如何,关于方氏电子即将有女主人莅临的讯息传得红红火火。连带着几位接二连三上门主动追求席以箫的几位名门千金,都不悦地甩袖子走人,太没面子了。席以箫则老神定定地依旧办他的公,闲暇时静悄悄地离开北京,飞到了传闻主角的漩涡中心。
“过年就搬到我家去吧。反正明年就留在北京了。”席以箫拥着她,赖在床上不起来。杭州北京两地跑,他不烦但也累啊。
“不用了。真要去北京,过完年再去好了。”元馨哀叹一声。真的就被他克的死死的,连放抗的余地都没有。唔,其实内心深处也不想抗拒他的吧。否则也不会只是言语发泄了一通,之后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