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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查是肯定要查,但肯定没那么容易,自从刘应坤到宁远监军后,宁远早就是东厂和镇抚司的盲点了。”张大少爷摇头,又提醒道:“岳父,这事只能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打退建奴,建奴大军没有了侧翼的威胁,肯定要卷土重开,杨麒将军再想卡住八里铺的咽喉,难了。”

战事不幸被张大少爷言中,没有了侧翼来自海面的威胁,建奴的大军马上象疯狗一样嚎叫着扑向八里铺明军大营,守将杨麒抵挡不住,只得向山海关求援,熊廷弼犹疑再三,考虑到明军野战能力始终不如建奴,不愿拿山海关精锐冒险赌博,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八里铺大营,让杨麒军队撤回山海关,最后靠着这两天紧急埋设的少量原始地雷掩护断后,杨麒的败军终于顺利逃回山海关中。但建奴大军也顺利占据了八里铺咽喉,控制了包括角山太平顶在内的路段。

没有了八里铺大营缓冲保护,山海关中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许多,熊廷弼一边调兵遣将准备守城,一边接受张大少爷的建议,将驻扎在一片石休整的一千屠奴军调到山海关,打着山海关守军旗号在南门外驻扎,防范建奴利用汉奸海船走海路夹击山海关。张大少爷也没有闲着,直接把行李被子搬到了山海关城楼之上,日夜巡哨指挥备战,主动替已经受伤的老丈人分担压力。而兴高采烈的建奴大军则一边在八里铺扎下大营,扼制咽喉,一边派出大量人手,将十门可射十里的西洋红夷大炮搬上角山太平顶,居高临下俯视山海关关城。

角山太平顶海拔足有五百一十九米,红夷大炮沉重,建奴大军人手虽多,想要搬上去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还好,建奴军中的另一个大汉奸高鸿中抢在拿破仑之前发明了大炮翻山法也就是用稻草和马粪铺垫上山道路,可以节约不少力气和人手就可以把大炮搬上山峰,大大加快了红夷大炮的上山速度。但不管怎么说,没有两三天的时间,建奴的红夷大炮也休想搬上太平顶倒是搬运容易的火药和炮弹先搬上去了,所以山海关暂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两军隔关对峙,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大概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在这短暂的平静时刻,皇太极竟然又玩起了离间计皇太极通过汉奸细作得知,熊廷弼一直不怎么待见高第留下来的山海关总兵杨麒,只是杨麒是因为得张大少爷举荐才被高第任命为山海关总兵,所以熊廷弼看在女婿和高第的面子上,一直不好意思拿下没犯大错的杨麒,也没能换上自己的心腹曹文诏担任山海关总兵。所以皇太极很聪明的利用山宗在山海关中的内应玩起了反间计,妄图挑起熊廷弼和杨麒的督帅不和,给建奴制造可乘之机,以最小代价拿下山海关但很可惜的是,咱们的不搞阴谋诡计不舒服斯基张大少爷恰好就在山海关中

“探花郎,你救救我啊。”杨麒拉住张大少爷的袖子嚎啕大哭,向正在指挥工兵赶制水龙的张大少爷哭诉道:“不知道是那些杀千刀的王八蛋,竟然在关城里散布谣言,说我一直不满你的岳父当督师,你岳父也一直在故意刁难我,所以我打算乘着这个机会忽然打开关门,向建奴投降,说得有鼻子有眼睛,说连我打算派谁偷偷打开关门的敢死队都准备好了。熊督师大发雷霆,已经派人来传我去和他见面了,一会他肯定要逼问我到底有没有这事,我百口难辨,探花郎,卑职是你举荐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还有这事”张大少爷有些惊讶,上下打量杨麒一番后,张大少爷忽然问道:“杨总兵,你想不想升官”

“升官”杨麒一愣,疑惑答道:“卑职是武职,山海关总兵是武职正二品,基本上已经到顶了,卑职想升也没法升啊”

“哦,那你想不想换一个地方当总兵呢”张大少爷很真诚的问道:“漕运总兵好象就要换人了,要不我帮你对我父亲九千岁说说,把你调到漕运上去当总兵,怎么样”

“漕运总兵那可是天下总兵中数一数二的大肥缺啊”杨麒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惊喜说道:“探花郎,如果你真能帮卑职谋到这个职位,那你就是卑职的再生父母,卑职结草衔环,给你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好说,好说。”张大少爷拉起杨麒就走,一边走一边附到杨麒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如果真想当漕运总兵,那你就先得给我做一件事呆会见到我岳父后,我先鼓动他打你一顿而且还要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打,到时候你不管再疼,都得给我忍着,顺便装出很恨我老丈人的模样,过了这一关,漕运总兵基本上就是你的了你想想,漕运上油水多大啊漕粮可以吃钱,关卡可以吃钱,盐商那边可以吃钱,军饷你就算一文钱都不给士兵,那些放屁油裤裆的漕运士兵也不会闹,还有,江南那边的美女,可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啊”

第二百六十三章天罗地网上

“呜呜,呜呜贝勒爷,我叔父杨军门他冤啊。”杨麒的侄子杨么跪爬在代善和皇太极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自从熊大臭嘴第三次当上辽东经略使开始,就一直寻思着想把我叔父赶出辽东,换上他的心腹曹文诏担任山海关总兵,我叔父怕他无事生非,坏了朝廷大事,一直以来都是忍气吞声,委屈求全,给熊大臭嘴出生入死,赴汤蹈火,始终没给他找到毛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谁也没有想到,熊大臭嘴今天忽然把我们杨军门叫去,当众污蔑我们杨军门,硬说我叔父投降卖国,打算把山海关献给大金军队。天地良心啊,两位贝勒爷你们应该最清楚了,我叔父什么时候和你们打过交道和有过联系了”

“这是当然。”代善微笑,让通译翻译说道:“这点我们都可以做证,你叔父杨军门绝对没有和我们勾结。更重来没和我们有过什么联系。”

“是啊,我叔父矢口否认,熊大臭嘴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杨麒侄子杨么继续哭诉道:“可我叔父也没想到,熊大臭嘴是成心要找他麻烦,借口我叔父麾下的一个士兵强暴了从辽西撤回山海关的民女,硬是给我叔父栽赃了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当着全军将士的面,重重打了我叔父三十军棍,把我叔父打得是遍体鳞伤,死去活来,活活疼晕了过去还当众罢了我叔父的总兵职位,换上他的亲信曹文诏,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那你叔父杨军门到底有没有纵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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