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家是是亲戚,但郝家也不是矿主,说来和他家关系不大,可是坏就坏在一个钱上。郝父说,他姑将家底花光之后,便四处借钱给儿子,郝文杰以前上学时没钱,曾经向对方家借过钱,现在人家着急花钱治病,当然要还给人家。
当时郝文杰刚刚参加工作,赚钱不多,郝父只好东借西凑把钱还上,而且又多借来三千块钱,给郝文杰姑奶奶家一并送去。
按照道理来说,也算尽到心了,可是随着治病钱越花越多,对方又开口向郝家借钱,郝家根本没钱可借,对方却固执地认为,郝文杰大学毕业后,上班应该赚了大钱,只是眼眶高了,怕他们还不起,不肯借,矛盾就此产生。
后来因为没钱洗肺,呼吸困难,郝文杰表叔前年冬天没有挺过去,不幸去世。
由于伤心过度,老太太也随之病倒,之后更加怨恨郝家,说郝家忘恩负义,有钱不借,眼睁睁见她儿子病死,让郝家有苦说不出。
我四处打量郝家,像样家具都没有,哪里像是有钱的人家啊
人嘛,有时就这样,当自己遭遇不幸时,总是抱怨这抱怨那,恨及到别人,怨天怨地,为自己开脱,认为所遇的不幸,即使不是别人造成的,也和别人冷漠有关,不分任何事。
我很理解这些人心态,无非找个理由减少负罪感,但不代表我赞同这些人。
“后来没请其他人给文杰看看上医院检查出什么没有”我递给郝父一根烟,然后给他点上,轻声地问道。
对于这位父亲的遭遇,很是同情。
“请了,说什么的都有,但也没有治好,到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唉,这一切都是命呀”郝父深深叹了一口气,吸了几口烟。
我瞥了一眼东屋,感觉郝文杰的病和老太太鬼魂有关。
在屋里闲聊几句,郝父便把我邀请到他家西屋,这些话也在西屋谈论的,有意避开躺在床上的郝文杰。
“郝叔,我外公以前就是阴阳先生,有些东西我也略懂些,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给文杰看看。”
“当然了,我也不要什么酬劳,你只要按照我吩咐,准备一些东西就可以。”见郝父略有些迟疑,我又补充一句。
这社会走村串户的骗子也不在少数,最后打消了他的一丝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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