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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年 求之不得 2253 字 2023-10-15

gu903();“二舅舅,三舅舅。”孟云卿行礼。

平日里在侯府见到他二人的机会少,所以大都笑容可掬,眼下,孟云卿行礼,二老爷沈万贵就怔住,“云卿在”

看了看屋内,老夫人和定安侯爷都在,孟云卿看样子是将要走。

三老爷沈万安就干脆道,“云卿先别走”

孟云卿也楞住,不知他二人何意。

沈万安又道,“正好云卿也在,母亲,大哥,我们正好将事情说清楚,免得京中的风言风语传开,我定安侯府无缘无故遭受牵连。”

沈万安向来气盛

老夫人就气大,手砸在桌上,“你在胡说些什么”

沈万贵虽是二哥,却更怯懦些,老夫人这么一砸,他吓得一哆嗦。

又悄悄抬眸瞥了瞥定安侯,心中更怕了些。

索性将头低下,不参与了。

沈万安却不是,理直气壮道,“母亲,大哥我不知道你们私下瞒了这么多年,瞒得是什么,眼下京中都传开了,那可是欺君之罪的大事你们怎么还坐得住。”

孟云卿听得一头雾水,但沈万安和沈万贵者不善。

这股敌意,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孟云卿不知何故,有些错愕看向外祖母和定安侯。

定安侯就道,“怎么坐不住”

他的声音不高,低沉里透着威严,听起来不愠不火,却叫人不寒而栗。

沈万安都哆了哆,“大大哥”

长兄如父,侯府里拿主意的都是定安侯,沈万贵和沈万安其实对他怕得很。定安侯很少发火,眼下隐隐有了怒意,沈万安就不敢得寸进尺。

但话还是要说,语气就瞬间软了下来,朝孟云卿道,“云卿,三舅舅问你,你爹到底姓孟还是姓陈”

孟云卿懵住。

第104章“真相”

姓孟姓陈

孟云卿不知道三舅舅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

她叫孟云卿,自然是姓孟。好端端的,三舅舅为何要问起她姓孟姓陈的事情来

犹疑之间,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幕。

寒山寺时,齐王似笑非笑的那句早前的内阁大学士,陈太陈阁老,孟姑娘若是有兴趣,可以去打听打听。

昨日沈修武也同她说陈家的事不要再找任何打听了眼下朝中并不太平,让你打听陈家之事的人,其心可诛近日待在听雪苑内,不要出侯府半步,南院和北院都不要去,若有不想干的人来找你,南院和北院在内,都搪塞过去孟云卿眼中掠过一丝惊愕。

似是,统统与他们口中的陈家有关。

而陈家,孟云卿也让音歌打听过姑娘让打听的陈太陈阁老曾是三朝元老,十余年前的惠王之乱,陈阁老又参与。后来惠王之乱被平,陈家被诛了九族,陈家一个后人都没有留下。此事在京中是忌讳,后来都少有人提起,怕惹祸上身。

难道,三舅舅口中的姓陈是指的陈家

孟云卿赫然惊住了。

见她应不出声音来,沈万安心中便更坐实了几分,“云卿,你心中也是清楚的吧,你不姓孟,姓陈。”

“胡闹”老夫人实在忍不住,抓起茶杯就砸了过去。

这可是诛九族的事情

这猪油蒙了心的才在这里口无遮拦。

一旁的沈万贵吓得魂不守舍。

眼见碎杯子砸在脚下,沈万安也惊住了,片刻,又怒意上了心头,“母亲”

“你别叫我母亲”老夫人是气急了,“混账东西”

沈万安本就有些怒意,听老夫人这么一急,沈万安也跟着急起来:“母亲和大哥也是清楚的吧,只有我和二哥蒙在鼓里”

“三弟”沈万贵都就觉得说得重了,连忙唤他。

“二哥你怕什么”沈万安更来了气势,“虽说这定安侯府做主的人是大哥,但也你我也不能眼睁睁得看着大哥把侯府上上下下一百余口人往火里推吧朝中都传成什么样子了,大哥你不可能不知道,还想把我们蒙在鼓里这欺君之罪,我们定安侯府担得起吗”

沈万贵都缄默,只是小心翼翼看向定安侯。

孟云卿心中一沉。

就似最不想接受的事实被戳穿一般,好似落入了无底深渊,死气沉沉看向老夫人和定安侯。

难怪父亲和母亲会一直待在珙县,从未和家中联系过。

难怪前一世,她连沈家一星半点都不曾听闻过。

也难怪外祖母和舅舅对她的身世只字不提,原来,一切都像个纸糊的灯笼一般,一戳就破。

外祖母和舅舅冒了大不韪,才将她接回侯府,她也心安理得的住着,其实,她才是侯府的那条祸根。

孟云卿垂眸,隐在袖间的手死死攥紧,连手掐进肉里都浑然不觉。

只是茫然不知所措。

沈万安却忽得指向她,“大哥她是陈家之后你接她回侯府,我们侯府可是要遭大灾祸的”

孟云卿微微咬唇,若不是正好倚在凳子前,只怕险些站不住。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被人揪在了光天化日之处,孟云卿眼中兀得泛起氤氲。

老夫人看了,直直揪心。

也顾不得周遭有没有人,拍案而起,沈万贵见了,赶紧上前去扶,“母亲,您慢些”

“我慢些”一向和蔼的老夫人也气得不行,将他的手推开,径直往孟云卿处走去,“我倒要看看,谁要把我外孙女赶出去”

“母亲”沈万贵为难。

“母亲”沈万安则是恨不得将她拖走。

老夫人就上前,将孟云卿拥在怀里,“住口”

沈万安正欲开口再说,定安侯忽然沉声道,“你闹够了没有。”

就将沈万安喉间的话生生堵了回去。

沈万安憋得面红耳赤。

“见风是雨,旁人随意扔条风声过来,侯府就自乱阵脚,鸡犬不宁,能指望你到几时”语气不重,处处戳中沈万安软肋。

沈万安噤声。

“陈家的事,可是母亲同你说了,还是我同你说了什么”定安侯直勾勾看他,“朝中的事情有你想的简单要是真有其事,还容你今日安安心心在这里胡闹”

定安侯说的笃定,沈万安自觉矮了半分。

他终日在家,游手好闲,没有半分建树。朝中之事听得又少,一知半解都谈不上。定安侯这么一说,他根本接不上话来。先前的气愤云云,忽然间不知化去了何处,只有听训斥的份。

他就有些恼意看向沈万贵。

倒是沈万贵聪明得很,明明说好一道来的,他倒好,来了就装死,竟让自己往枪杆子上撞。

沈万安有些恼羞成怒:“我是没大哥想得深远,也没有些人那样唯唯诺诺,我就一心想着定安侯府的今后。现在朝中都在传云卿的身世,我能胡闹什么若是没有这回事,大哥你大可说清楚,免得我心中猜忌,吃不好也睡不好,活活遭罪,连带一家人都提心吊胆。”

老夫人实在听不下去,“这些年,你操什么心,提什么胆了”

沈万安脸色就很难堪。

他也知道他终日打着侯府的旗号,花天酒地,娶了好几房姨娘,若不是定安侯呵斥,还不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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