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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再有身边这个夏柳惜,长得倒是挺符合他审美的,但那个性格,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再想到自己现在已婚的身份,这个夏柳惜就是他的外室情人小三他觉得他的腿可能要被他娘打断了。

他不可能这么渣。

可一想起他娘,那个在老元帅面前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封建女人,真是处处透着违和感。

他娘怎么可能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必须是动起手来能削记忆里那个老头子一百遍的女强人才是。

都到了这份上,林徽真怎么可能会对脑海中的记忆深信不疑。

现在,林徽真怀疑的是,有人使用类似催眠的手段,给自己一份北三省庚军统帅苏浩斌的记忆,让他以为自己就是苏浩斌本人。不是利用他抢夺庚军的权势就是苏浩斌本身出了什么事情,拿他做替身。

不管是哪种,别让他逮到幕后人。

林徽真勾了勾唇角,眼底一片戾色。

敢动他的记忆,不扭断那人的脖子,他就不姓不姓什么来着

林徽真表情一僵,反正他不姓苏。

暗暗压下心中的冷意,林徽真柔和了眉眼,看向因为自己刚才亲了一口,这会儿正“羞涩”地拿爪子捂住脸的小黑猫,感觉心口就是重重一击。

这猫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明明他之前对猫这种生物没有什么好感的啊。

林徽真目光灼灼地看向季芜修,却不知抬爪捂脸的季芜修恨不能一头撞在床头柜上,让自己痛快地晕过去。

有当猫的时候被亲眼睛的记忆和眼下就是猫形被亲了眼睛的感觉,是不同的。

季芜修的脑袋嗡嗡作响,明明告诉自己无数遍,宠主对爱猫这种程度上的亲昵是非常非常非常普通的,但他目前这具不争气的黑猫身体却一点也不听话。要不是有哪些黑色皮毛挡着,季芜修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只红猫了。

作者有话要说:818辣个内心崩溃的魔修

季黑猫芜修:不要乱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qaq

林失忆徽真:乖宝,蛋蛋也要擦干净,乖哈

林徽真记忆被封而季芜修保留记忆是有原因的幕后黑手的恶趣味hhh

林徽真猜到自己不是真正的苏浩斌了,因为真相是

林徽真:我怎么可能那么渣

第78章

亲,亲什么啊亲,有什么好亲的。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身下床铺的细微震动。季芜修连忙移开前爪,看向震动的源头,却见到林徽真脱掉了上身的军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侧着身体躺在了床铺的一侧。

见季芜修看过来,林徽真便伸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脑袋,将枕头一撤,转而送上了自己的右臂。

季芜修猫脸懵逼地被林徽真扶着躺在了他的小臂上。

林徽真伸手点了点季芜修黑色的小鼻头,声音温和含笑,道:“乖,宝贝,我知道你身上难受。我陪你睡一会儿,四个小时很快就会熬过去的。”

季芜修:“”

“你不喜欢炸黄花鱼,晚上我让厨子给你炖鱼,怎么样”林徽真点点点季芜修的小鼻头,转而又挠了挠季芜修的下颌,然后小心地拢住他一只爪子,还不忘捏了捏粉嫩嫩的肉垫,继续道:“还有绿豆糕,所有糕点里,当属绿豆糕的口感最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季芜修:“”

他当然知道绿豆糕味道很好,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绿豆糕了好吗。

还有,这肉垫他都捏了多少回了,怎么现在失忆了还没有捏够。

虽然很想收回肉垫不给捏,但他一有缩爪的意思,林徽真捏肉垫的力道就略微重了一点,还哄个不停,又是宝贝又是乖宝的,季芜修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这才勉为其难地让林徽真一直捏的。

不过,林徽真说的倒是不错,身体四肢麻痹渐渐褪去后泛起的疼痛,确实有些难熬。

毕竟,这具身体太过脆弱,忍痛的能力远不及原本的身体,又没有足有的元神之力才切断自己对身体疼痛的感知,刚才他都没有办法忍下身体的细微抽搐。

林徽真之所以躺了过来,将黑猫拢在怀里,未尝不是发现了这一点。

医生那里不是没有能够让伤员暂时忘却疼痛的药物,但那些药物本质上对人体都是有害的。换在猫的身上,这种伤害可能会加倍。不能给他用药,林徽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季芜修能够睡着,睡着了也就忘记疼了。

林徽真全然不觉自己对一只猫如此亲近爱护有什么不对。

季芜修心中微暖,又被林徽真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按着肉垫。这按着按着,季芜修的困意就上来了,不多时就闭上了眼睛。

季芜修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他错过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主卧的门被轻轻地敲了三下,林徽真压低了声音的“进来”后,被他留在宅子里的陈医生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陈医生一脸敬畏地躺在苏大帅胳膊上睡着的黑猫,然后将一张规规整整写满了字的纸张递给林徽真。

这是陈医生在回到客房后,用宅邸的电话给自己一个认识的兽医朋友打了电话。当然,这个兽医不是治疗猫的兽医,他庞大的医疗圈子里还没有哪个医生有那闲心研究怎样给猫治病。那个朋友主攻的是牛羊马这类的大型牲畜。

按照林徽真的吩咐,陈医生向那人问了一堆有关牛马医疗护理的经验与禁忌,斟酌了一下,修改了一部分后送到了林徽真的手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量体温的方法。

林徽真快速扫了一遍,在看到给猫原本是马,经过陈医生慎重思考后改成了猫量体温的方式是将体温计插进肛门后,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小黑猫,用体温计插一下量量体温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林徽真莫名觉得手中这张纸有些沉重。

然而,默了片刻,林徽真仍是向陈医生要来了一根体温计。

如果一定要有人帮阿修量体温,比起陈医生,他自认,还是他自己比较好。

当然,只要阿修没有表现出发烧时可能有的征兆,林徽真也不会无缘无故插一下量一量的。

即使是为了他家阿修好,估计这个小东西也不会高兴的。

季芜修一觉睡了六个小时,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时才被饿醒了。

十分幸运的是,他这一觉睡得安稳,并没有让林徽真要过来的体温计派上用场。

季芜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还是一片模糊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循着那个温度,一个翻身扑上了白色的衬衫上。然后就因为这个动作抻到了那只受伤的腿,闷哼了一声。

林徽真霍地睁开了眼睛,手指飞快地扶住了季芜修那条伤腿。他目光如刀,飞快地检查了一下纱布上并没有渗出血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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