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更文,我怎么买文,我不买文,怎么会有营养液,你说咋办吧!】
【要对姐姐下手啦】
【终于要对姐姐下手了!】
【搞快点搞快点,是我心目中的女主,一巴掌就完事了】
【哇哇哇哇哇】
【就要登基了,真快】
-完-
第30章、30
◎帝宫金锁囚佳人◎
漆黑的夜空中落下鹅毛大雪,殿前几乎没有一丝风,寂静的让人害怕。
脾气暴躁的李禄即使被打断了一身骨头也不服输,被宫人抬下去的时候还一边呻、吟一边用虚弱的声音质疑着,“打死我都不服……父皇凭什么选你!他老人家身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故去……”
声音被淹没在轻盈的落雪声中,抬他下去的宫人多少将他的话听了进去,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应和。
身着黑衣的男人站在殿前,冷漠的眼神俯视殿下跪着的众人,听到她们压抑忍耐的哭声,裴英甚是烦躁。转头看向玉明熙,她却只是盯着那一卷圣旨轻抚出神。
宽厚的雪裘将少女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张莹澈洁白的小脸,乌黑的眼眸闪闪发亮,小巧的鼻子下一点粉红剔透的唇珠,透出惹人疼爱的颜色。
裴英从帝华殿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在薄薄的一层雪地上,她像一朵春日里盛开的娇花,即使冬日寒冷也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他看到她神色焦急,担忧她是不是急着赶来看老皇帝,又有一丝期待:姐姐是不是为他而来?
如今她神色安稳下来,拿着诏书满心欢喜,却对他没有半分关心,甚至没有走进帝华殿去看一眼老皇帝的遗容,连五王爷的半分孝心都比不上。
裴英终于看透了她。
当初说什么感念恩人的情意才找到他,将他养在身边报答恩人。今时今日再看,分明是她贪恋权势,利用他的皇族血统在朝堂之上为自己增加筹码。
从前对待他的好,说什么永远不会离开,会保护他……都是骗人的吗?
落下初雪的冬夜寂静无风,裴英心底一片寒凉。
身旁的少女丝毫没有察觉男人的深重心思,一脸欣慰的看向他,小声说:“裴英,我们总算熬出头了。”
裴英看到她转过来的正脸,脸上自然的勾起微笑,答她:“无论姐姐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从前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玉明熙甚感欣慰。
从欣喜之中回过神后,玉明熙又紧着问他,“陛下走之前有没有留什么遗言?”事发突然,玉明熙没能及时赶过来,也就没能是侍候在老皇帝病床前,她很好奇皇帝在临死之前还会说出什么秘密。
裴英只是笑笑,手掌垂在身边却没有在放肆的去牵她的手。
自从那夜放肆被玉明熙打了一巴掌之后,他就“学乖”了,知道她只想要一个听话的傀儡,便乖乖往后退去,不再越雷池一步。
“父皇病的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倒是念叨了几声我娘亲的名字。”裴英从容淡定,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思念母亲的悲伤之意。
大殿中隐隐传出五王爷的哭声,玉明熙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么多,忙收了声。
大雪未曾停歇,第二日国丧,皇帝病逝后传位于六王爷李英的事昭告天下。
玉明熙在宫里宿了一夜,一直到天明,看到老皇帝的棺木停在宝鹭殿中受香火供奉,悼念的经文挂满了大殿。她站在殿外,环顾四周都是身着素缟的妃嫔,身后是两位王爷及其家眷,裴英作为继承人正在殿中为亡故的皇帝诵经祈祷。
玉明熙悄悄从人群中走出,问一早进宫来陪她的小燕,“你站在这儿有没有看到太孙与嫂夫人?”
小燕摇摇头,“没有看到,许是雪大天冷,夫人不想让太孙受寒,没有出门。”
玉明熙低声呵斥她,“今日是国丧,皇族子弟无论如何都要来悼念,皇太孙怎么可能不来。你快派人到各处找找,别是跑丢了,我出宫一趟。”
说罢,玉明熙走出宝鹭殿的院子,带着几个护卫骑上马出了宫。
出宫门后,身旁的杨宏有所疑问,直言说:“今日宫里的禁军好像少了很多,原先宫门处至少有十二个人把守,刚才手下看着少了一半不止。”
一人答:“或许是抽调去帮忙办理国丧了?”
玉明熙听到几人的议论,插话说:“国丧自有大内与礼部一起操办,再怎么也轮不到禁军去帮忙。事有蹊跷,你们两个去城内金吾卫与城北军营里嘱咐两声,新帝还未登基之前,绝不能让京城里出乱子。”
护卫领命,调转马头去了别的方向。
面前吹过来的雪花还没贴到脸上就被呼吸的温度烫化了,玉明熙骑在马上,呼出口的气化成白雾散在身后。
终于来到沛国公府上,清晨的微光照在国公府的大门上,玉明熙敲响大门,里头小厮紧跟着开了门。
玉明熙开口就问:“太孙和太子妃何在?”
小厮迷糊了一会儿,这会儿天刚刚亮,府里的老爷公子们原本是要出门办公,可宫里的布告传下来,他们只得紧赶慢赶地换了衣服,准备进宫去奔丧。
他想了一会儿说,大概天还没亮的时候,有一队羽林卫过来,说是宫里出了大事,他们要护送太孙和太子妃进宫,便将人带走了。
“天还没亮,那就是一个时辰之前……”玉明熙察觉不妙,地上的马蹄印早早被落下的大雪覆盖,如今不知他们去向。
羽林卫接了人也应该往宫里送,怎么会不见人呢。
玉明熙恍然惊醒——是赵洵!
她瞬间回想起来数月之前在茶楼里,赵洵慷慨激昂的对她讲着自己的谋划与野心,那时他还是皇帝身边的心腹,为了让她俯首称臣拿李澈做把柄。如今皇帝去了,他难道是想挟持李澈造反不成?
玉明熙瞬间慌乱了,这种事赵洵当然能做得出来,他前世就已经借着李禄做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