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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打下了豹头山,让他们见识本领,方可留为己用。

由于人太多,已经没有凳子,大家索性直接坐在地上,反倒更加的豪气,气氛更加热烈,武松十分尽兴,一直喝到晚上,才跟大家告辞,约定明日再来。

武松踌躇满志走出陈家庄,王二牛收服了,西门庆的势力削弱了,狮子楼和翠红楼的事情办妥,收纳各方兵马的根据地已经有了,只要打下豹头山,王二牛和陈家庄的人马合起来,有三四百人,算是初有成效。

他高兴得唱起了歌:“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参北斗啊”

潘金莲早上看着武松出去王婆那喝姜茶,以为他是会在家吃饭的,便用姜汁做了几个小菜,想来可以替武松抵御寒毒。

忙乎了一个早上,到了午饭时间,还看不到武松回来,从门帘上往王婆的茶坊一看,里面虽然坐满了人,可没有武松那小山似的身形,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暗骂道:“冤家,也不知道自己感冒了,还到处跑”

骂完后心中慌乱,我怎么会骂他冤家呢,他又不是我什么人,他是个志诚君子,总有一天会找到那虎鞭给大哥治病,我终究是大哥的人。

她在那思前想后,门口来了几名捕快,一名捕快看着她板起脸说道:“你就是潘金莲”

“奴家便是”她十分愕然,这些捕快为何那般无礼,难道不知道武松是我叔叔吗,莫非是他出事了,想到这里,也不在顾及他们的无礼,连忙问道:“不知差大哥有何要事”

“你等等”捕快十分无礼的用手指了指她,示意她坐下,转身喊道:“徐妈妈,你进来认认人”

一名六十来岁的肥胖妇人走了进来,潘金莲认得她是高员外新收妾氏潘云的奶妈,连忙行礼道:“徐妈妈你好,为何来寒舍。”

“哼亏你做得出来”潘妈妈叉着腰一手从潘金莲头上拔下翡翠珠钗,指着潘金莲骂道:“我家小姐念你是同宗姐妹,关照你来家里做些缝补活,让你赚几十个铜钱,你竟然吃了豹子胆,把高老爷放在小姐房间的白玉马偷了差大哥,就是这贱妇,是我亲眼看到她偷的,然后转手卖了,买了这翡翠珠钗”

“潘妈妈,你何故含血喷人,这珠钗是我丈夫送的”潘金莲被她拔了珠钗,秀发散乱,又羞又怒。

捕快拿过珠钗一看,厉声道:“潘金莲,这珠钗起码值二百两银子,武大何来那么多钱给你买,你跟我们回衙门走一趟吧,看在武都头的脸上,便不给你下枷锁了。”

“呵呵,这珠钗是我丈夫二两银子买回来的,怎么变成了二百两银子”潘金莲冷笑道:“我没做那肮脏事,知县相公是明白人,去一趟衙门最好,自有公论”

潘金莲想到武松在衙门当都头,自己到了衙门,他自会打救,有什么好害怕的呢,而且自己根本就没偷高家的白玉马,虽然是有种种想不明白的事情,可她心中坦然,跟着捕快就走出去。

只是她不知道,这珠钗确实是价值二百两银子,武大郎得到武松的金条和银子后,担心潘金莲责备他要了武松的东西,也就没告诉她了。

但想到自己那方面不行,妻子受了一年多的委屈,干脆一咬牙,做了生平第一次大豪客,用二百两银子买了一个翡翠珠钗给潘金莲,可又怕挨骂,只好撒谎说二两银子买的,潘金莲还称赞他买的值得,这珠钗怎么看也不止二两银子,再问武大郎,他就含糊其辞说,可能人家是给面子武松。

捕快带着潘金莲从侧门进去,没有进入县衙大门,也就是说没有过堂,潘金莲心中疑惑,要是到了公堂,有叔叔关照,我照事实说了,就会没事,现在却是进了侧门到底什么意思。

“差大哥,为何进侧门,而不是入公堂拜见知县相公”

“你的只是盗窃小事,没那么快提堂知县相公正忙着呢。”捕快在她背后一推,将她推进了侧门,那里是一个阴暗的楼道,一直通往地下,两旁点了幽暗的油灯。

潘金莲心中害怕,连忙说道:“我夫君的兄弟是都头武松”

“武大娘子,我们就是知道你是武都头的嫂子,才没有将你提堂,大家都是自家人,在这里私下解决就可以了。”

潘金莲听了心中也安稳了,以为武松替他打点好一切,可一想又不对劲,连忙说道:“你刚才说知县相公正忙,可现在又说在这里私下解决,到底哪一句才是真话”

捕快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把潘金莲推下楼道,楼道下点了两支火把,照得堂亮,在一张桌子上放了笔墨纸砚,一位读书人模样的中年书生坐在那里,往里面一看,竟然是两排的牢房。

“武大娘子,你是武都头的嫂子,我们兄弟关照,你只需要把事实交代好了,便放你回去,这事要是闹到公堂,只会丢了武都头的面子。”捕快温和的说道。

潘金莲听了觉得也有道理,连忙说道:“我没有盗窃高家的白玉马,事情就是那样。”

“你这样说是不行的,只会把事情搞复杂,你说没有盗窃,可人家有证人指证,对你不利,要是耗上了,你可能在这牢房过上一年半载,也不合算。”捕快说道:“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就承认昨日到高家做缝补的时候,看到那白玉马漂亮,一时起了贪念,把它盗取,这些都是小事情,最多赔钱了事,你说完就可以回家,武都头也不会受牵连。”

第三十一章受苦

“奴家虽为女子,可也懂得廉耻”潘金莲怒斥道:“这等鼠窃狗偷的行为,就算砍下我的脑袋,也是不会承认的”

“好我看你嘴巴到底能有多硬”

捕快狞笑着在潘金莲往桌子上一推,她立脚不稳,整个人都趴在上面,把那墨砚打翻,胸前衣服也染成黑色。

潘金莲正要起来,却感到双手给两人紧紧压着,一名捕快伸手就去解她腰带,她大惊失色,嚷道:“这里是官家地方,你们竟然敢做此等龌龊之事,就不怕打虎武松知道了,把你们剥皮拆骨吗”

捕快把潘金莲的腰带解下,却是不敢再有动作,一把声音从楼道冷冷传来:“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潘金莲认得是徐妈妈的声音,她心中既惊又恨,不知道她为何要来害我。

她身上的外衣被捕快剥掉,她羞愤无比,狠狠道:“武松你一定要替奴家报仇”

捕快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强行非礼,而是一把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牢房前,一把推了她进去,冷冷道:“识相的快点认罪,否则到了暗夜公堂,就是死路一条”

“什么是暗夜公堂”

咔擦

楼房上了锁,捕快大步离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股恶臭熏得潘金莲几欲作呕,牢房里到处都是犯人留下的大小便。

潘金莲生来爱洁净,只能捂着鼻子,找了一块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她外面的衣服给剥去,只剩下薄衣和里面的亵衣,一阵羞耻感令她双手紧紧捂着自己胸口。

牢房里十分的肮脏,那虱子如黄豆般大小,在潘金莲身上乱啃乱咬,最可恶的是,啃咬的地方偏偏是最私密的部位,她不敢去抓痒,恐怕稍一动作,给那捕快刚好过来看到,引起他的受欲,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就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