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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心中惶恐,这高人到底是谁,他能够通晓我的招数,万一转头要对付我,咋办,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吧,问清楚小萌,那货是敌是友,再作打算

“二狗你跟那厮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他一边打我们,你就在一旁吆喝,还说什么鸳鸯腿,什么龙行虎步,还嫌兄弟不够丢脸么”

一名持棍的青年大声骂道,武松一脸懵逼,往大堂一看,只见陈二狗站在众人身后,手舞足蹈,如同说书先生一般,口沫横飞。

“各位兄弟,我记性好,别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不是事先跟你们说出那厮的招数,让你们料敌机先,可他的动作太快,比我这张利嘴还快,我是无可奈何啊”

卧槽武松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不是有什么穿越过来的高人,而是陈二狗在通风报信,跟那些人说自己的招数,让他们可以有提防。

马蛋吓死劳资了

武松拍拍胸口,大声笑骂道:“陈二狗,你这直娘贼要是到了2017,劳资推荐你去做个秧视足球评论员,绝对比那些只懂喊好球的傻叉厉害”

“你说什么呢”陈二狗摸着青淤的脸庞,一脸懵逼的看着武松。

“呔”武松也懒得跟他解释,大喝一声,一脚踩着地上一名汉子的头,神威凛凛的说道:“陈二狗,劳资就站着不动,任你先说,你能说出哪一招,我便使用哪一招,看你这垃圾能否抵挡不,sorry,我说在座的都是垃圾”

“你你还有一招撩阴腿”陈二狗看着躺在地上的八人,胆怯道:“兄弟们,小心,我大哥就是那样给他废了,从此看到女人也不能哎呀”

陈二狗正说着,突然头上挨了一棍,痛得他抱着头,正要发作,转身一看,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全身发抖,手里拿着一支龙头拐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

“小畜生乃父只生了你一个王八你哪来的大哥”

“爹,你息怒,那是在外面关照孩儿的大哥。”陈二狗在老人面前驯服得如同绵羊。

武松认得那老人便是在鸳鸯桥上自己跟木婉霏救的那位老人,原来他是陈二狗的父亲。

“马蛋原来你们是两父子”武松心中冷笑道:“古代的碰瓷比现代高明得多,过了一天还能凑效,我倒是看看你两父子搞什么把戏。”

老人出来以后,那些拿着棍棒的汉子都垂手矗立,显然对他十分尊敬,武松心中却是认为着了他们父子的道,干脆双手抱胸,依靠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静静看着。

“你这个逆子”老人手上拐杖在地上一立,吓得陈二狗连忙跪下,不断磕头,老人继续骂道:“你自幼不爱读书,老夫也由得你,长大了却也不学好,天天跟一群无赖厮混,好几次,我想到官府告你忤逆,跟你脱离关系,可你媳妇贤德,生下的孙子也乖巧,我才留你在陈家庄,今日你竟然敢对恩人动武,是不是想气死老夫”

陈二狗又磕了几个头,才惶恐道:“爹爹,什么恩人,孩儿不知道”

“昨日老爷在鸳鸯桥给西门庆撞倒,伤了腿,还给那厮推了一下,气得心痛症发作,也还是多亏了你平时的好作为,所有行人看到了都冷眼旁观,上次给你抢了田地的那洪通,还隐藏在水下,把桥割断,要致老爷于死地,报你作的孽。”

一位妇人从后堂走出来,武松认得是昨晚来接老人的儿媳妇,原来她就是陈二狗的老婆。

她走到武松面前,扑通一下便跪倒:“昨晚事急,未能答谢恩人,今日拙夫又无礼,贱妾真是虽死也难谢罪啊”

“娘子你是说武松救了我爹”陈二狗跳了起来,大步走向武松。

第二十九章攻打豹头山

武松微微一笑,恩将仇报的事情在现代是屡见不鲜,常说人心不古,现在我就看看这古人到底古不古要是他敢稍有动作,立刻将他爆头。

妇人在陈二狗的裤子上一扯,骂道:“除了菩萨,父母和翁婆,我还跪过谁,他不是咱们的恩人,我会跪么”

“裤子掉了,别老想着扯俺的裤子”

陈二狗的一句话把妇人羞得无地自容,低着头不敢说话,众人听了都忍俊不禁。

陈二狗跪在武松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突然白光一闪,从长靴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你猪油蒙了心吗”妇人一把搂着陈二狗,厉声道:“你竟然还想暗算恩人,有本事先把我杀了。”

“大嫂莫怕,他不是想暗算我。”武松十分淡定,他眼里看得清楚,陈二狗的匕首是打横的,并没有前刺动作,在他的左手上还捂着一包东西,就不知是什么。

“听到没有,恩人都说我没有要暗算他,你懂个屁”陈二狗把老婆推开,继续道:“本来我是要暗算恩人的,还准备了石灰和匕首,现在知道恩人救了爹爹,我岂会恩将仇报”

武松心中一怔,看来我还是大意了,要是这陈二狗真的用石灰来洒我,未必就能全部躲开,还真是好险,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一定要提防小人。

想是那样想,可武松仍旧保持着淡定的微笑:“要是他真是有贼心,定会像这水缸一般”

众人的眼光都随着他的眼光看去,在大树下,有一口承载雨水的大水缸,约莫有三四百斤重,武松右腿微曲,倏然踢出,嘭,一个足有二三十厘米厚的水缸,给他一脚踢破,里面的融冰和水哗啦啦的流出来。

“他不是凡人,是天神啊”

二三十人一下子都跪下,其中有一半是陈二狗的手下,一半就是陈家村的同姓兄弟。

陈二狗昂然道:“武都头,这次我真的服你了,并非你武功高强,而是你为人古道热肠,你救我爹爹,就是我的恩人,日后但凡有差遣,我陈二狗还有众弟兄,没有不答应的,相反,西门庆害我爹爹,从此就是我的仇人了”

自从鸳鸯湖边,他把鲤鱼先拿回家孝敬老父,武松知道此人十分孝顺,此刻的话也是真的,于是拱手团团一抱:“那今日武松就和各位大醉一场,一笑泯恩仇,从此大家便是兄弟”

陈太公听了,十分高兴,拄着拐杖,请武松进去,叹息道:“我这儿子没少让老夫操心,这陈家庄的基业基本让他败光,就算娶了老婆,仍旧是无所事事,将来老夫死了,他连养妻活儿的本领也没有。”

“爹爹,孩儿不是不想做事,只是没有合适的,以前跟着张小三厮混,起码有顿酒菜,总好过每天回来向你要银子。”

gu903();武松听到陈二狗的话,虽然是歪理,可也看得出他这人尚有廉耻之心,突然福至心灵,想到自己的一个烦心事,今日有望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