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与之同时,在水湾桥附近,密集的枪声也渐渐的停息下来,那边的一哨毅军和一哨盛军,在得到了增援之后,很快的就稳住了阵地,把日军打了下去。
不久,双方的火炮对射也渐渐停止,整个大同江左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有偶尔的冷枪,一声,一声的零星响起。
丘陵日军阵地上,大岛义昌看着手下两个满脸晦色的联队长,暴怒的心慢慢的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冷静才是一个指挥官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暴怒的失去理智,像一户兵卫那头蠢猪一样,犯下不可弥补的大罪。
“让士兵们都撤回来;诸君,这就是我们的对手,他们的战力并不比帝国士兵差多少帝国在成欢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的取得胜利,是因为我们幸运的碰到了清国猪一般的指挥官。”
大岛义昌扯着嗓门吼道:“但是你们不能指望所有的清军将领都是一头蠢猪”
“嗨”
武田秀三和西岛助义均是羞辱的大吼。
“报告团长,我们泅到江心羊角岛,然后游到西岸夺来了五艘渡船。”
日军第二十一联队三大队的一等军曹胁田跑过来汇报。
“哟西,你们都是帝国的勇士”
大岛义昌听了顿时大喜。
“团长,我回来时发现水湾桥,土器店的清军正在往江边船桥重堡哪里撤退。”
胁田有些不确定的报告。
“撤退”
大岛义昌一脸的惊诧。
“将军,栽松院的清军似乎也在撤退”
第九旅团参谋长,冈外史少佐,惊讶的望着两里之外的栽松院清军阵地,失声惊呼起来。
平壤城东北,大圣山南麓,合并江北岸,国主砚高地。
经过一上午的急行军,在中午时分,日军朔宁支队的2400余人终于来到了合并江北岸的国主砚高地。
和清军最外围的井砚山高地相距不到五千米的距离,隔着合并江远远对持。
此时晴空万里,大朵的白云悠闲的游牧在蓝天之上,国主砚高地的山上开满了一丛丛的野菊花。
立见尚文和日军第十二联队第一大队大队长富田春壁少佐,第二十一联队第二大队大队长山口圭藏少佐,几人站在山头上,远望着井砚山高地上的清军堡垒。
“轰――”
一阵闷雷似的炮声在平壤城大同江方向响起,立见尚文几人都是一喜。
“应该是大岛将军的第九旅团。”
山口圭藏遥望着南方,兴奋的说道:“将军,我们何时出击”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立见尚文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大岛的性格有些像山县,狂妄而没有自知自明;狂妄的藐视对手并没有错,可是自己也要有这个本领让他在船桥那边碰碰钉子也好。”
立见尚文转头说道:“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情的休息,等到15号的清晨,以万钧之力,一举攻下玄武门,占领平壤城,剿灭所有的清军”
“嗨”
在国主砚高地的山坡上,所有的日军军佐均是齐声大吼。
第一百七十四章以炮为信
大同江上游二十里,江左岸边。
在一处江弯道的浅水边,援朝军将士们正在水边游泳捉鱼的时候,就听到下游平壤方向传来一片炮声。
所有的军士们都是面色一整,停止了哗笑,静静的听着。
“营长,又打起来了。”
毛超光着身体,腰间只穿着一条短裤头从水里走出来,跑到躺在树荫里正打瞌睡的何长缨的身边,大嚷着。
徐如白了毛超一眼,嫌毛超不识趣,影响了何长缨的睡眠。
“徐副官,你真是越来越女人了。”
毛超哈哈大笑,一句话就打得徐如狼狈而退,气呼呼的去找江边的放牛娃说话去了。
“你就是一头猪”
看到何长缨终于睡醒,林云瑜,沈兆翱,郝天胜,吕顺成,方大海,一大群没有下水的军官们都围了过来。
江下游时断时续的炮声,显然在一遍遍的冲刷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有些坐立不安。
“我怎么是一头猪”
毛超一脸的不服气:“我看你更像一只没有正形,整天嬉皮笑脸的花脸猴。”
林云瑜狠狠的瞪了沈兆翱一眼,示意他管好自己的大嘴巴。
“大岛义昌部只是佯攻,当然大岛这家伙也可能会幻想着只凭着他的第九旅团就拿下平壤城,不过这根本都不可能;所以大家该歇着就好好的歇着。”
何长缨不去看沈兆翱望着自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岔开话题。
“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部队应该拉到南边去,在紧要时刻重拳出击津野的后路,一举击溃他们”
林云瑜依然再次重复着自己的观点,因为现在才是13号的下午,部队移师完全有着充裕的时间。
“我觉得云瑜说的很有道理;左宝贵部军力并不差于盛军,关于仁字军的战力营长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况且北城有这么多的重堡高地。”
沈兆翱也出声赞同自己的亲密战友林云瑜的想法。
何长缨看了身边一圈众将领,有的深以为是,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左宝贵,江自康两部战力确实不俗,不过,你们说这次第五师团四路奔袭,战力最强的是哪一路我是指战力,而不是说人数。”
方大海不服气的说道:“营长你的意思就是指立见尚文这一路最猛”
“对左宝贵确实不错,可惜他面对的是立见尚文,这个日军明治朝第一猛将”
日军明治朝第一猛将听得众将一愣,不禁都收起了轻慢之心。
何长缨耐心给众军官解释:“立见尚文在二十六年前的戊辰战争中,带着桑名藩的拔刀队,就是大刀队;打遍了明治天皇军队所有的倒幕军名将,而从无敌手;我这里说的日军名将,包括山县有朋,大山岩,这些大佬;据闻山县有朋从来不敢和立见尚文见面,就是怕自己一个陆军大将反而被立见尚文这个陆军大佐嘲笑羞辱。”
何长缨着重强调了一遍,才继续说道:“立见尚文是幕府最后一个投降明治的将领;投降之后被故意压制着当了二十六年的军佐,近期才被提为少将,就是为了让他带兵来朝鲜参战,当尖刀使用;而且北边加上元山支队,就集中了日军一半的兵力,所以我推断决定平壤命运的战场就在城北。”
“好,那咱们就打这个家伙,看谁的大刀片子更硬”
陆铁腿在平壤城军火库里面搞了一批明晃晃的大刀片子,天天在背上绑着一把刀片子,这时候一拍大腿,表示极其不服气。
“咱们人数太少,打不赢,一旦被他们反身强悍的拖住,咱们就成了七八千日军中间的饺子馅,全玩完而且,就算打得赢,我也不愿意承担这么大的损失”
何长缨断然的说道:“柿子要捡软的捏,硬骨头要留着慢慢的啃,这次咱们要打的是人数最多的元山支队。”
看到众将一脸的不服气,何长缨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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