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裴言峤听后拧起修长的眉宇,不高兴地说楚楚你懂好多,随后他把我的脸拉出来,与我额头相抵,湿热柔软的唇摩挲着我的。
裴言峤的语气温柔透着深情,“楚楚你这么好,让人欲罢不能,我对你永远不会失去兴趣。而且你不要看不起我,以后我七老八十,就算我不行了,我还可以吃自己研制的药,依旧能”
两人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勾出甜腻和暧昧,裴言峤咬着我的耳朵,邪魅地补充道:“我依旧能弄死你。”
我:“”
我心想着八十岁离现在还有五十年,算起来是一段很漫长的时光,往后我能和裴言峤相守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这让我心里很幸福甜蜜,在裴言峤的脸上啄了一下,轻轻地笑出声。
他宠溺地捏着我的脸,问我一个人又在傻笑什么,是不是在鄙视他
我忍俊不禁地点点头,在他一脸不高兴要吻住我时,我把脸深深埋在他的怀抱,让他扑了空。
裴言峤叹息一声,却是笑着说:“磨人的小妖精,真拿你没办法。”,随后他收紧双臂,再次把我揉入他滚烫的胸膛,裴言峤的唇一下一下吻在我的头发上。
刚刚经过一场大战,身上还是热的,此刻着上身在外面待久了,海面上的风吹过来,就有些凉了,裴言峤觉察到我越发紧密地贴着他,动作一顿,心疼地说了一句我们回房间,裴言峤便起身抱着我往浴室里走。
洗澡时不可避免再次擦枪走火,裴言峤把我按在墙壁上,站在我身后又做了一次,直到我两腿酸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
我们正经地洗过澡后,裴言峤用浴巾包着我,走出去放在床上后,他也掀开被子躺下来,如每个夜晚一样从背后抱着我,脑袋埋在我的脖子上。
外面海水的声音被窗户隔离,床头柔和的台灯洒下一小片光芒,深夜里整个房间显得静谧而温馨,裴言峤在我耳朵边呼出灼热的气息,温柔低沉地跟我说着话。
我抱着裴言峤横放在我胸前的一条胳膊,在这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晃了一下裴言峤,等到他慵懒地应我后,我侧过头轻声问他:“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做过避孕措施,你是不是想要孩子”
“嗯”裴言峤抚在我半边脸上的手顿住,他拧着眉头很困惑地反问我:“要孩子做什么孩子都是魔鬼,太折腾人、太让人操心了。你看我从小长到现在就知道了,你不是时常说我爸妈在我刚生下来时,就应该掐死我吗”
闻言我“噗”地笑了,“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裴言峤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而且我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呢,如何做好一个父亲,去照顾另一个小孩子”,他语气里带着醋意,委屈地说:“更重要的是到时候有了孩子,楚楚你原本对我一个人的爱,就要分给ta一大部分。”
“我才不要这样”裴言峤说着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的脖子,就开始跟我撒娇了,“楚楚你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霸占。”
我:“”
“而且十月怀胎多辛苦,你自己辛苦,还要我忍十个月不碰你,那我还活不活”说到这里,裴言峤停顿了一下,他敛起笑意,嗓音忽然变得低沉艰涩,“你可能不知道,我妈当时生下我时,差点因为血崩而死了。”
“言潇也是早产,几次从鬼门关里走过。即便我们再有钱,也还是不得不把言潇送去国外治疗,我爸妈心里一直觉得很愧对言潇,所以这些年都在试图做出弥补。”
听到这里,我的心脏骤然抽搐了一下,没有想到裴言峤在这方面也有阴影,我从裴言峤的怀抱里转过去,握住他的手,我低声说:“言峤,那只是意外”
“不是意外。”裴言峤打断我,深眸里浮动着痛楚之色,他抿了一下唇,沙哑地说:“你忘了我爸和我妈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了吗当时我妈对外界称她并不是自己父母亲生的,只是为了平息一时的风波。所以如果我们有了孩子,谁能保证不会出现问题”
我无言以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裴言峤,只觉得眼中一片潮热,咬咬唇没有让热泪滚出来,半晌后我开口问道:“但言瑾和言潇打算要孩子了不是吗他们都不怕,为什么我们不敢尝试”
裴言峤悲凉地摇摇头,一手抚上我的脸,“他们早在两年前就打算要孩子了,但直到现在言潇还没有怀孕。楚楚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吗”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我以为言潇没有怀孕是因为还没有跟言瑾举办婚礼,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是因为遗传原因致使言潇不能生育。
而我当然想为裴言峤生下一儿半女。
虽然我并不是慈爱温柔的女人,但对方是裴言峤,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同样的,若是没有孩子,我和裴言峤这个家和婚姻就不算完整,我也以为裴言峤没有避孕,是要顺其自然,根本没有预料到其实他不想要孩子。
这让我心里很难受,很久没有跟裴言峤发生过争执,他一直以来都顺从着我,但很显然在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上,他并不打算退让。
我埋下脑袋,沉默着没有说话。
“楚楚。”裴言峤见我不理他了,他有些慌张地叫我的名字,伸出手指捻起我的下巴,裴言峤贴过来亲着我的脸,用温柔的话语哄着我,“先不要说孩子的事了,我们两人不是刚结婚吗”
“二人世界还没有过够呢,就考虑孩子,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你真的喜欢孩子,想为我生的话,那就再过两年好不好”
我其实并不是一定现在要生孩子,只不过是想问问裴言峤的打算,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想在最浓情蜜意的情况下跟他闹矛盾,我望着裴言峤温柔似水的眼睛,点点头答应了。
裴言峤重又把我裹入他的怀里,下巴重重地在我头顶摩挲,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疼痛和挣扎。
第二天傍晚我和裴言峤出去买避孕套,各种型号、各种厚度、各种外观在此之前我真没有研究过这东西,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种选择。
原本打算半分钟买好后,就可以走了,但当年轻的外国男店员各种征求意见时,我生平第一次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裴言峤却有意逗我玩,一只大手挽住我细软的腰肢,轻易掌控着我,让我陪他一起挑选。
对方问我们要什么型号的时,大概是因为年轻的店员太热情了,裴言峤的醋劲上来了,俯身就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用英文对男店员说我老婆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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