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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沙子吹进眼里了。”蔚惟一摇摇头,抬起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她伸手搂住段叙初的脖子,拉低他的脑袋,便用力地吻上他的唇。

段叙初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裂,他伸出手臂一下子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海滩上,抱起蔚惟一的腰将她放在上面。

段叙初俯身压上去,顷刻间衣衫脱落,蔚惟一白璧无瑕的酮体展露于段叙初的眼下,这让他的眸光倏忽暗沉,带着薄茧的手掌握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团绵软,包裹其中肆意搓揉抚弄。

蔚惟一在这种欢愉和痛苦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两条手臂自发地搂住段叙初的脖颈,腿缠上他劲瘦精壮的腰身,闭上双眼整个人颤动着迎合上他。

漫长的前戏过后,段叙初蓦然间攻入蔚惟一的体内,紧接着再也等不及,他不做停顿的猛烈动作起来,伴随着海浪起伏和徐徐吹来的海风声音,空气中带着一丝的咸涩,苍穹下两人的身体融合后分开、分开再融合如此反复,无尽缠绵。

后来转到海滩上,段叙初将衣服垫在蔚惟一的身下,不知餍足地索要着蔚惟一。

蔚惟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段叙初的一条手臂垫在她的脖颈下,另一条则紧紧地箍住她的腰。

蔚惟一抬头看到他沉睡的容颜,微笑着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做什么,又偷袭我”段叙初慵懒地说出这样一句,并没有睁开双眼,修长入鬓的眉毛微微一挑,他语带邪魅,“昨晚那几次还不够,这才刚醒来,又想榨我了,嗯”

蔚惟一闻言眼中闪过促狭,伸手便探向段叙初的下身,挑衅地问:“那你给,还是不给”

“给怎么不给”段叙初翻身将蔚惟一压在身下,借着昨晚的润滑挺腰一下子顶入她的最深处,在她惊得叫出声时,段叙初堵住她的唇,沙哑地说:“就算是死在你身上,我也无憾。”

蔚惟一刚刚顿在瞳孔中的泪珠子猝然间滚落出来,她紧紧地抱住段叙初的肩膀,在他一次比一次重而有力的撞击下,她不停地、断断续续地说:“阿初,我爱你我爱你”

几十分钟后,段叙初畅快淋漓地释放在蔚惟一的身体里,他埋首于蔚惟一的肩上,软语低喃,“惟惟,不要再离开我了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嗯。”蔚惟一低低地应了一声,待一切都平息后,她抬头问段叙初:“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段叙初伸手拿过手机,看到几个未接来电和讯息后,他拧起眉毛,“他们四个人约我中午一起吃饭。”,低头凝视着蔚惟一,他伸手抚上她的脸,“你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我想睡觉。”蔚惟一的脸蹭着段叙初的脖颈,撒娇一样的语气,“两腿发软,走都走不了。”

段叙初低低笑了一声,想到那四个人并不是很待见蔚惟一,这个时候带着她去,估计她会受欺负。

段叙初没有再说什么,抱起蔚惟一去浴室清理后,又将蔚惟一放在换过被单的床上。

他穿好衣服返回身坐在床头,摸着蔚惟一的脸,低沉地叮嘱道:“那你就在家休息,我把周医生留下来,午饭时再让她来叫你。”

蔚惟一点点头,“嗯。”,等到段叙初离开后,她在床上发讯息告诉周医生中午不用叫她吃饭了,她想多睡一会。

周医生回复过来,“好。”

蔚惟一在满是段叙初气息的床上躺了很久,随后起身把房门反锁上,蔚惟一来到浴室,抬腿进去浴缸。

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刀片,在自己手腕上的静脉血管中用力地割下去。

自杀的方式有很多种,跳楼要找楼层高的,也就太引人注意;安眠药至少要吞下400片才能导致死亡,首先一次性弄不到这么多安眠药,再者服下去这么多,胃部翻涌,人还没有死,呕吐就够难受了;上吊死状太狼狈肮脏;而跳海,周医生在外面,蔚惟一根本出不去。

所有的方法排除之后,蔚惟一选择了大多数人会用的割腕。

昨晚秦悦发来这样的讯息,“那么我让你死呢蔚惟一,你甘愿用死来偿还这一切吗”

她告诉秦悦,“如你所愿。”

从决定回来的那一刻,也或者在更早一段时间蔚墨桦将视频曝光,陷害段叙初时,她就动过自杀的念头。

因为无颜再面对他,也因为逃不过良心的谴责,越是深爱,越是痛苦。

她说过,她犯下的错,她欠段叙初的,她总会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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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片化开血管,我把手臂垂在浴缸外,闭上双眼听见鲜血滴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声响,慢慢的好像整个世界都静止一样,回响在我耳边的只有这种声音。

不知道是我的心太痛,麻木了其他感官,还是我已经疯了,在身体里的血液里一点点流淌出去的整个过程里,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我想在我死后,大概别人都会以为我是被江茜逼迫,我最终向她、向命运选择了妥协,实际上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

从小到大我都是孤冷而高傲的。

当然,无论从家世、才貌、气质、智商各方面来说我都有这个资本,我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我让自己足够优秀、足够百里挑一,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会向任何人、任何事,以及命运轻易妥协。

我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可两败俱伤、你死我亡,也不会认输就范的人,所以就算江茜他们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不愿意做的事,杀了我也无济于事。

那么我又为什么成全了江茜,而选择自杀

我不否认,从我回来t市开始,我就是为了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那天对段叙初说的话,有一半都是真的。

六年后地下停车场的相遇,并不在我的设计之中,但正因为那晚,才能让我更快地接近段叙初身边。

我猜到段叙初能掌控我的一切是因为他的下属必定在暗中监视我,所以我做了一场又一场的戏给他看,让他误以为我是真的走投无路,我是被逼才选择做他的地下情人。

我每次的反抗和逃离,也仅仅只是为了让这场戏看起来更加逼真,包括芯片事件里,我故意没有把芯片带去给裴言峤,我被荣膺绑架,就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以及他的真情流露。

他一次次沦陷,一步步走入我的陷阱里,我能感觉到他的意乱情迷和越来越深的眷恋,而我更是入了戏中,用生命去演绎。

我自以为我演技高明,欺骗了段叙初,更欺骗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