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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下楼时蔚惟一看到有个女佣人正在擦客厅的玻璃墙,她走过去打招呼,“阿姨你好。”

女佣回过头来,满面的讶然之色,“蔚小姐”

蔚惟一愣了一下,“你怎么认识我”,她跟段叙初同居时并没有请过佣人。

佣人回道:“我收拾段先生的书房时,在抽屉里看到过蔚小姐的照片,蔚小姐长得漂亮,气质不凡,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照片

她不记得自己有留照片给段叙初,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段叙初这些年在暗中关注她时拍下的。

在没有明白他的心意之前,她会觉得段叙初的跟踪监视行为多少有点变态,而知道他爱她以后,她才懂得他时时刻刻关注她,不过只是为了解他的相思之苦。

蔚惟一眼中又是一片酸热。

佣人恭谨地询问:“蔚小姐以后都要住在这里吗你吃晚饭没有若是还没有吃的话,我现在去采购食材,给蔚小姐准备晚餐。”

蔚惟一点点头,“好,你去吧”,等佣人出门后,蔚惟一来到书房,果真在抽屉里找到了那些照片。

不出所料,确实都是在暗中拍下来的,有她盛装出席酒会的,有跟人谈生意,也有逛街,或是坐在大海边的各种各样,渗透于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么多,一张一张地装在十多本相册里。

蔚惟一一本一本地翻过去,泪珠子“吧嗒吧嗒”地砸下来,在翻到最后一本相册时,她一下子愣住。

这个是

恰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滋滋”震动两声,蔚惟一的手指一顿,把手机拿过来点开讯息,目光仍旧放在相册上,她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过讯息一眼,下一秒蓦地睁大双眼。

手机屏幕里正是蔚墨桦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虽然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辨认不清楚,但蔚惟一仅仅一眼就看到蔚墨桦左手指上的尾戒,那还是他18岁生日时,蔚惟一送给他的礼物。

蔚惟一放下照片,来不及多想便将电话打过去,开门见山冷冰冰地问:“你是蔚墨桦吗如果不是的话,你是谁”

“惟一,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用这种语气跟你叔叔说话”那边传来蔚士胜阴冷的声音。

蔚惟一的面色抖地变白,声音里却没有泄露自己的情绪,“所以呢叔叔,你把蔚墨桦弄成这个样子,你想做什么我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这条命外,还有什么是你可以利用的。”

蔚士胜把照片发过来,无非就是想用蔚墨桦的性命让她做些什么,但她怎么确定她做完后,蔚士胜会不会放过蔚墨桦,若是不放,她有什么办法能救出蔚墨桦

不是她冷血,而是宁愿分析好局势,也不能慌张莽撞,不然到时候蔚墨桦的性命不保,她自己也会搭上一条命。

这种行为太愚蠢。

“惟一,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不会把蔚墨桦怎么样,甚至现在就可以放了他,但蔚墨桦的性命你可以不顾,段叙初呢你就这样不顾一切、一走了之,你知道段叙初已经被外界骂得狗血淋头、名誉扫地,要不了几天就身败名裂了吗”

蔚惟一闻言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出去,无法再保持冷静,她唇角颤动着问:“你说什么”

虽然表面上她不闻不问,说着伤害段叙初的言语,但那段时间她在段叙初不知道的情况下,一直有关注视频一事。

视频很快被段叙初封掉,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而且她还特意多留了两天,一切风平浪静,她确认整件事已经过去后,这才安心地离开,段叙初又怎么会突然身败名裂

这样想着,也不等蔚士胜说什么,蔚惟一立即打开手边的电脑,登陆国内的网页进去,看到那些相关报道后,她一下子抬起手捂住嘴。

原来段叙初当时说他快要跟江茜离婚了,并不是一时诱哄她之言,若不是如此,她跟段叙初彻底断了,江茜应该不会再做出什么,如今江茜闹出自杀和传出这些绯闻,很明显是想借此逼迫段叙初重回江家,更是在报复她蔚惟一。

她看到段叙初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想起段叙初曾对她的誓言,“我想要的女人,我的妻子只有你蔚惟一。相信我,很快的惟惟”,不管别人如何揣测段叙初的心思,至少她知道,段叙初这次是不可能再回头了。

但看目前的情势,他有办法解决吗若是他不回头,难道他宁愿身败名裂吗

不。

不值得阿初,太不值得。

蔚惟一紧紧地捂住嘴压抑着哭泣,竭力平静地问:“既然你们找上我,是想要我做什么”

“你先回来再说吧”

“好。”蔚惟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应下来。

如果这是一场陷阱,但只要是为了段叙初,她宁愿愚蠢一次,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跳进去。

她已经亏欠段叙初太多,哪怕这一回去或许她也会受人指责唾弃、身败名裂,更或者她会赔上一条性命,她还是要义无反顾地承担所有。

她不能就这样逃开,留下一场残局让段叙初帮她收拾,她犯下的错,就让她去纠正。

只是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蔚惟一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冷漠地对蔚士胜说:“放了蔚墨桦,不然我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

“你放心,我现在就放。”蔚士胜应道,阴冷地笑着,“毕竟他也只剩下几口气了,你们姐弟二人对我已经构不成威胁。”

蔚惟一挂断电话就要跑出去,几步后又立即返回来,把那十多本相册抱在怀里,又去婴儿房里拿走囡囡的毛绒熊。

最后蔚惟一站在院子里,泪流满面。

她知道,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机会再回来这里了。

时差的缘故,段叙初这边正是中午。

为了避免记者的追踪,段叙初换了一辆低调的车子,此刻车子停在恒远医院门口,段叙初下来后,脸上戴着口罩,大步流星地走入电梯。

他推开江茜病房的门时,江茜处在沉睡中还没有醒过来,江震天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握着女儿的手满脸悲痛。

段叙初不等江震天说话,他拉下口罩露出一张冷漠的脸,居高临下地负手站在那里,“请江先生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单独对你的女儿说。”

江震天仿佛特别有把握段叙初会妥协一样,他什么也没有说,走出去后在门外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段叙初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再转过身来时,江茜已经醒了过来,自己支撑着身体起来,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浮起笑意,“阿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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