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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拳没有言语。

裴言峤冷冷笑了一声,“真想见我妈的话,你要么受我一枪,没有胆量的话,现在就滚,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妈。”

裴廷清沉寂几秒,突然出手夺过裴言峤手中的手枪,裴言峤尚未有所动作,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震彻山谷。

裴廷清在自己的手臂上打过一枪后,任由鲜血涌出来,他推开裴言峤,面色苍白,一言不发地往屋子里走去。

几分钟后他再走出来,裴言峤闲适地勾起唇角,“早就说过我妈不在这里。”

裴廷清转身就走。

裴言峤立在门边,冷声讥诮,“但凡你对她有一丝情义,这些年你也不会总来纠缠,不让她好过。不然的话以我妈的长相和品行,有多少男人愿意给她幸福。偏偏你自己得不到,还不允许我妈幸福。怎么,你要让她在你身上浪费一生的青春,直到孤单死去吗”

裴廷清身形一震,低头静默地顿在那里半晌,松开紧握的手指,他重新迈步走出去,这次的步伐却是缓慢而沉重。

裴言峤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收回目光,转到地上的百合花和一滴一滴的鲜血上,他的唇边勾起冷嘲。

蔚惟一睡了一觉又醒过来,也不知道几点了,段叙初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掀开被子躺在蔚惟一身后,伸手扳着她的身体,“怎么总是背对着我睡,转过身来。”

“嗯”蔚惟一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转过来后躺在段叙初有些潮湿的胸膛上,她这才醒过来,“你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

段叙初托起蔚惟一的脑袋,把他的手臂让她枕着,手掌抚在她的半边脸上,另一条手臂则霸道强势地箍在她的腰上,“消极怠工了一天,总要补回来才是。还有就是”,话锋一转,他贴在蔚惟一的耳边暧昧地喘息,声线沙哑地说:“刚刚我在浴室弄了好久。”

蔚惟一闻言脸色顿时变红发烫,羞恼地说:“这种事你还好意思跟我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还不知道,男人不就是那些事。”段叙初笑出声来,低沉动听的,胸腔跟着震动,让蔚惟一感受到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蔚惟一冷冷哼出一声表示不屑,段叙初也不跟她计较,放在她腰上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上,给她按揉着,“还疼不疼”

他的力道适中,掌心宽厚带着温度,传递给蔚惟一,本来她早就不疼了,被段叙初这样一揉很是舒服,于是她依偎在他渐渐温暖的胸膛里,闭着眼睛享受地应了一声,“嗯,疼你给多揉揉。”

段叙初彻底无言。

这就像囡囡睡觉前要让他讲故事一样,缠着他一个接着一个,越讲越精神,他却感到头痛而又无奈。

敢情他的大宝贝和小宝贝都会耍赖

即便这样,段叙初心里反倒更加柔软和甜蜜,手下动作不停,很轻柔地帮蔚惟一按揉。

蔚惟一舒服得就要睡过去,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身体紧绷着躺在他怀里不动。

段叙初拿过手机,点开讯息。

是裴言峤发来的,“关于12年前的事,以及唐柔晴的死,我会再重新调查。晚安吧二哥。”

段叙初的瞳孔一下子睁大,亮起的手机屏幕映出他震惊的神色。

蔚惟一原本以为会是江茜和囡囡,察觉到段叙初的异常,她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就往手机上看去,“什么,一条讯息就让你这么激动给我看看。”

段叙初握起拳头抵在唇边,低低咳了一声,“没什么。”

没什么,你还怕我看”蔚惟一说着就从段叙初的怀里出来,伸手却抢,却被段叙初扣住手腕,他放下手机,“啪嗒”一声关掉床头的灯,低头猛地擒住蔚惟一的唇。

蔚惟一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没过一会就被段叙初吻得头昏脑涨,想不起来刚刚自己要干什么了。

段叙初喘息着将蔚惟一抱入怀中,意犹未尽的,“可以睡了。”

蔚惟一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又被段叙初的硬物顶着,她蹙起眉头问:“你刚刚不是弄过一次了吗”

“嗯”段叙初沙哑地应道:“但是现在抱着你,又想要了。”

蔚惟一玩笑般地建议,“那你去睡沙发”

段叙初闻言攒起纤长的眉眼,更紧地箍着蔚惟一的身子,沉声说:“不去我宁愿忍着,也要抱你一起睡觉。”,颇有些孩子的意味,让蔚惟一“噗”地笑出声。

这是她从出生以来,最幸福甜蜜的一天,她奢望这样的幸福延续下去,睁开眼睛不再只是一场梦。

段叙初听到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他轻轻地移开一条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又看了一会裴言峤发来的讯息。

他微微勾起唇角,这样回复过去,“没关系,早点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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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一往情深soang钻石

第二天早上蔚惟一醒来时,段叙初还没有走。

她的脑袋在段叙初的胸膛蹭了蹭,谁知下一秒腰间骤然一紧,段叙初的一只手掌死死地掐着她的腰,像要将她折断一样。

蔚惟一猛然间清醒过来,抬起头看到段叙初阴气沉沉的脸,森冷的目光放在某处,这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确实做了一场甜美的梦,醒来后回归现实,她又要面对他的暴戾冷血。

“醒了”段叙初开口说话,语气也是凉凉的,这让蔚惟一的心跟着冷了大半,她从段叙初怀里出来,准备下床,却又被他拉住手腕。

他的手掌抚上蔚惟一的手腕,“这是从哪里来了”

蔚惟一顺着段叙初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自己右手腕的一只玉镯,她当即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情绪大起大落之下,她有些无力地问段叙初,“你不要告诉我,你就为了这个镯子,一夜没有睡着。”

段叙初修长的眉宇紧皱着,面色很沉肃,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蔚惟一,“你手上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镯子,并且不是我送的,你觉得这不是一件事我说过,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人送你的东西,你都不许收。比如汤钧恒的手链,还有现在你手腕上来历不明的镯子。”

gu903();所以他就为一个镯子纠结了一整夜,又不舍得在半夜弄醒她,大清早等她醒来立即兴师问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