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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也不想理会,翻过身准备继续睡,一只大手却探到她的脖颈处。

段叙初拉着她的被子,“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蔚惟一用力地拽过被子,背对着段叙初冷冷地说:“反正也死不了,就算死了,也不用你管。”

段叙初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嘭”的一声,他把手中装着清水的玻璃杯用力掷在床头柜上,他回身拽住被角,将整床被子扯开丢掉地上,随后伸出长臂捞住蔚惟一的腰,把她拉到他的胸膛。

段叙初紧盯着蔚惟一,沉着脸色,满含讽刺地问:“你这不想,那不行,那么你想做什么跟我,嗯”,说着他的一只手掌突然握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团柔软,厚实的掌心一边用力揉弄,目光则紧绞着蔚惟一的神色不放。

蔚惟一又痛又觉得屈辱,她抓住段叙初的手臂,恼怒地说:“你没事找事”

段叙初这才停下动作,漂亮的重瞳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芒,“是你无理取闹蔚惟一,我都已经不计较了,你还摆什么脸色给我看你因为汤钧恒恨我,嗯”

蔚惟一不答反问:“我是喜欢你,还是恨你,我对你怎么样,我心里怎么想,你会在乎吗段叙初”

眼瞧着段叙初双眸眯起,脸色一点点沉下,蔚惟一满是笃定,却又自嘲地说:“你不会在乎,所以你想上就上,想惩罚我就惩罚我,你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你认为我在找借口”段叙初额头上青色的筋脉跳动,有一团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的呼吸窒闷。

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整个晚上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像那天在会所抱着昏迷不醒的蔚惟一,在蔚惟一此刻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痛、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仇恨他时,他平日里的冷静和强大的掌控力,像城墙般轰然崩塌。

段叙初抿紧唇,忍了许久,到底还是说出来,“分明是你跟汤钧恒暧昧不清,你明知道他喜欢你,你还跟他一起逛街,还为他做饭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就算了,你还为了他,而忤逆我,这样你觉得你有理了吗”

“你让我解释什么你都已经让人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了,如果你需要我的解释,你还会这么做吗”蔚惟一仰起下巴反问。

无论怎么说汤钧恒曾经救过她一命,这几年来蔚墨桦也受着汤钧恒的照顾,段叙初却下这么狠的手,她不可能不怨他。

但她就算怨他,她也不敢说什么,既然如此,那么她连不开心都不能表现出来吗她的好朋友被段叙初害到这种地步,她难道还要欢天喜地地庆祝,对他感恩戴德

“我”段叙初刚要说话,却见蔚惟一从床上站起身,他纤长凌厉的眉峰的轻皱。

蔚惟一麻木而机械地脱掉身上的睡裙,然后是底下的内裤,直到她雪白无暇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段叙初的面前。

她重又躺回床上,轻轻地闭上眼睛,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来吧你不是要惩罚我吗我准备好了,你最好把我弄死了”

段叙初的目光一时间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他盯着蔚惟一大腿根部的那片烫伤,十指一点点握成拳头,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他要的只是她的一个保证,要她告诉他她一点都不在乎汤钧恒,此刻她却脱光衣服,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反而让他觉得她心底确实爱慕汤钧恒,因为姚思然的缘故,她才没有对汤钧恒表达出来,或许有一天汤钧恒离婚了,也或许她的爱积满为患,她就会恬不知耻地跟汤钧恒在一起了。

他当然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他要在还能阻止之前,把汤钧恒打入谷底,再无翻身之日。

而且汤钧恒不仅对蔚惟一动了心思,汤钧恒还设计陷害他。

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这是他一贯坚持的原则,他若是对汤钧恒心慈手软,日后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就是他。

段叙初狠狠地闭上长眸,握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渐渐地松开,他弯身捡起被子,盖住蔚惟一的身上,“你安心地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蔚惟一浑身一僵。

过了一会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她抱紧被子,泪水不断地淌出来,在痛哭中睡过去。

半夜时朦朦胧胧之间听到轻微的响动,蔚惟一瞬间警觉,她在黑暗里猛地睁开眼睛。

男人掀起她身后的被子,紧贴着她躺下来,随后伸出长臂用力把她搂入怀中。

蔚惟一跌入段叙初炙热宽厚的胸膛,浑身紧绷中闻到浓烈的酒精味道,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强健的臂膀紧紧地箍着她瘦削脆弱的肩膀,勒得她很疼。

他却凑过来,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喃她的名字,“惟惟”

第76章:漠然,是最好的伤人利器一一小朋友钻石

蔚惟一浑身一颤,被段叙初不分轻重的力道箍得太疼,她想挣扎却挣不开,只能警觉地睁着双眼,神经紧绷着防备段叙初下一步的动作。

但他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蔚惟一只感觉到自己的臀后顶上来的某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段叙初的手掌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覆在她的半边脸上,叫过她的名字之后,半晌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蔚惟一听到耳边传来清浅绵长的呼吸声,她在段叙初的怀抱中轻轻地转过身面对他。

段叙初睡得正沉,一张脸被窗外惨白的月光照得有些透明,他修长好看的眉毛深深地皱在一起,攒出细密的纹路。

蔚惟一心底泛起疼痛,抬起手轻抚上他舒展不开的眉宇,他似乎有些意识,箍着她身子的双臂收紧几分,过了一会又沉沉睡去。

蔚惟一抱住段叙初精壮的腰身,依偎在他炙热的胸膛上,闭上双眼也很快地睡过去。

黑暗中男人狭长的双眸缓缓地睁开,段叙初低头深深凝视怀中女人恬静柔美的睡容,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h市这边的医院病房里,姚母坐在姚思然的病床边沿上,看着昏睡中的女儿苍白没有血色的瓜子脸,她一边用手帕擦着眼中不断掉落的泪水,一边恼恨地对坐在沙发上一直抽烟的姚父说,“然然突然又想不开,肯定是又跟汤钧恒吵架了,这次因为什么还是那个叫蔚惟一的女人吧”

“好了”姚父摆了摆手,一脸的烦躁之色,“你没有证据,不要随便定人家的罪,蔚惟一半年前就离开公司,回到她自己的家乡了,女儿自杀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你不是不知道然然跟阿恒的婚姻一直都存在很大的矛盾,再加上她患的这种病,难免会厌世。我早就建议让她跟阿恒离婚,送去国外换个环境治疗,偏偏你宠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你这个母亲的教育方式也有很大的问题。”

姚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愠怒地责问姚父,“你也替蔚惟一那个女人说话”,她起身疾步走过去,言语极具有侮辱性,“是不是你也看上那个狐狸精了好啊,你竟然背着我养小三,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撞死她”

“女儿需要修养,半夜三更的你不要在医院里大吼大叫。”姚父面色铁青,压低声音警告道:“如果你真的可以杀蔚惟一,那次她又怎么会被神秘人士救下再怎么说她也是蔚家财阀的长女,就算落魄了,我们也惹不起。”

“若是她打击报复我们姚家,我们根本没有抗衡的实力,所以我劝你收起那些妇人手段,别到时候真的搭上我们女儿的命。”

姚母闻言还想再说什么,病房外传来敲门声。

gu903();姚母从玻璃窗上看到是赶过来的汤钧恒,她几步走过去打开门,二话不说“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到汤钧恒俊逸的脸上,“你是怎么照顾我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