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却被段叙初丢到装满温水的浴缸里。
“哗哗啦啦”的一片水声,紧跟着蔚惟一的身体撞上坚硬的浴缸壁,疼痛之下又喝了一口水,下意识地扒着浴缸就要爬起来。
段叙初立即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阴沉着脸色不由分说地脱了她的睡衣,随手丢到一边,他眯眸欣赏着她的身体,冷冷问道:“要我帮你洗是不是”
蔚惟一怔愣几秒,随后把整个身子沉入水中,她别开脸说:“你出去吧”
她白玉无瑕的身体在透明的水中若隐若现,那上面布满暗红色的掐痕、吻痕,甚至是咬痕,表明昨晚他是怎么疯狂的肆虐她。
他心里泛起疼痛的的同时,又觉得最近几天一直空荡荡的胸口,此刻却是被某种感情装得满满的。
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能这样对待她。
“洗完后到楼下找我。”段叙初走出去。
蔚惟一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觉得舒服了不少,她穿好浴袍回到床前。
床头柜上放着段叙初为她买来擦抹下身的药膏,整整六年过去,还是同一个牌子,想到他那晚说的他忘不了她,她只觉得讽刺。
蔚惟一给自己抹了药,然后又把避孕药找出来吃了两片。
她自然没有忘记今天跟裴言峤有约,只是现下她双腿发软,走路都异常艰难,是不可能再赴约了,她准备打电话给裴言峤,却半天没有找到手机。
蔚惟一走下楼梯,在餐厅里找到段叙初,她不温不火地问:“你拿了我的手机是吗”
段叙初20岁时留学于英国剑桥大学,没有跟蔚惟一同居之前,他一直都是独自生活,因此下厨做饭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此刻他正吃着刚刚做好的意大利面,像是没有听到蔚惟一的问题,他眉眼不抬,声音听起来诡异的温和,“厨房里还有,你自己盛。”
蔚惟一沉默几秒后走过去伸手去拿放在段叙初手边的手机,却反被段叙初拽住手腕,一下子坐在了段叙初的腿上。
这一动作之下瓷碗摔在地上,段叙初扫过去一眼,再转过头眸光暗沉地紧锁着蔚惟一,里头闪动着之火,男人声线沙哑,“看来你是真的想让我把你当做午餐了。”
第28章:不合时宜的电话
两人面对着面,蔚惟一的两条腿被段叙初分开在他的劲腰两侧垂下去,他的一条手臂抱住蔚惟一的腰,把她的后背抵在餐桌上。
这样的姿势暧昧,让蔚惟一感到屈辱。
但女人与男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哪怕她的性格再强势,段叙初会用更强悍的方式来逼迫她屈服。
段叙初的表情阴冷,蔚惟一转开脸。
下一秒就被段叙初捏住下巴扳回来,“一一”,这一声真可谓是柔情蜜意,但蔚惟一却能听出尾韵里带着暴风雨将来的过分低沉和平静。
“原来裴言峤是这样叫你的。”段叙初说着,修长的手指点着蔚惟一的手机屏幕。
一条条短信滑过去,都是他昨晚替蔚惟一关机后,裴言峤打来电话的短信提醒,以及裴言峤发来的信息,而每条信息里必不可少都有“一一”的称呼。
即便刚刚已经翻过太多遍,段叙初此刻还是不能平息内心的怒火,眸光越来越暗沉,直到变成浓墨一样的阴郁,“蔚惟一,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真的挑战我的底线。”
“也或者是时间太久了,你忘了我的规矩”掐着蔚惟一下巴的手指一点点收紧,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屏幕上又是几下滑动,几个新闻网页刷过去,“那好,我来提醒提醒你。”
蔚惟一闻言想到什么,立即低头看向网页里的内容。
是一起贪污受贿案件,而犯罪嫌疑人正是一个星期前在饭局上要求蔚惟一做他的女人的环保局局长,在各种科学的证据面前,环保局局长交代了犯罪事实,目前被移送至t市人民检察院公诉科审查起诉。
案件的幕后操控者,自然是段叙初这个市长。
他说过的,三天之内,必让环保局局长家破人亡。
那晚蔚惟一问他是否介意。
不可能不介意。
蔚惟一读大学时,因为成绩优异、才华横溢,再加上出众的长相和孤芳自赏的性子,这样的女人自然会有更多的男人想征服,也就少不了追求者。
段叙初的处理方式要么是通过自己的手段让对方转学,要么是让追求者彻底断了对蔚惟一的念想,期间有个学长疯狂爱慕蔚惟一,借着醉酒强吻了蔚惟一,下场是被段叙初断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他从来不否认,自己对蔚惟一有太强的占有欲。
他的女人,哪怕是别的男人摸一下,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蔚惟一却是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不是汤钧恒。
“你在庆幸什么”蔚惟一在段叙初面前就是透明的,段叙初仅仅根据她呼吸的变化,就能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幽魅的双眸一眯,聚起一抹平日里不见的狠色,“庆幸不是汤钧恒”
他是怎么知道汤钧恒的
是最近调查的,还是说这六年来他一直在暗中掌控着她的一切
蔚惟一正想着,手机“滋滋”震动起来。
裴言峤再次打来电话。
蔚惟一迅速地拿过手机,挣扎着要从段叙初腿上下来。
段叙初却掐住她的两片臀瓣,用力把她重新按回去。
如此动作之下,段叙初腿间的雄壮之物恰好对准了蔚惟一的娇嫩,仅仅只是那么几秒钟,他的那里立马变得挺立、粗硬,哪怕隔着彼此的衣衫,蔚惟一还是被他无意识的顶撞弄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偏偏电话已经接通,裴言峤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一一”
第28章: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碰3500票加
蔚惟一到底是稳重冷静之人,片刻的晃神之后,她用冷厉的目光剜向段叙初,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裴三少。”,不敢轻易招惹箭在弦上,随时都会化身为兽的男人,她连称呼都是礼貌,带着几分疏离的,“我手机没电,现在才开机看到你打来的电话和信息。”
实际上蔚惟一对待裴言峤一直都是拒绝的态度,只是裴言峤脸皮厚,不在乎这些,因此哪怕此刻他知道这或许又是蔚惟一食言的前奏,他还是用极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那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我身体不适,今天就去了。”蔚惟一尚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准备等段叙初走后,她再跟裴言峤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