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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他只是爱蔚惟一的身体而已,他今年三十二岁,身心各方面都很成熟,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生理,而不是反被七情六欲、被她蔚惟一这个女人轻易俘虏。

段叙初这样想着,一股火气却憋在胸口无处发泄,越是想到蔚惟一和裴言峤接吻的画面,他心中的怒和恨越盛。

最终他实在没办法压下去了,换了衣服,他甩上门出去。

门外下着瓢泼大雨。

蔚惟一睡到半夜时,被窗外的大雨声惊醒。

电闪雷鸣,这样的天气和深夜,总是能勾起太多不美好的回忆,继而所有的伤痛无数倍放大,只让蔚惟一心生绝望之感。

蔚惟一从床上坐起身,用手臂圈起膝盖,下巴搭上去,她目无焦距地盯着玻璃墙外。

“咚咚”的踹门声传过来,蔚惟一惊了一下,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隔了几秒钟那声音再次响起来。

这栋小别墅远离城镇喧嚣,方圆几里都没有其他建筑,因此能找到这里来的,应该是熟人。

蔚惟一迟疑片刻,下床套了一件风衣,她下楼走到客厅。

门刚打开,她的手腕就被死死捏住,随后“砰”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一股潮湿之气涌来,蔚惟一整个人被按压在门外一边的玻璃墙上。

依照她的身手,这种情况下也是可以挣脱的,但在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麝香味道时,她一愣,“段叙初”,反应上慢了几秒,只听“嘶”的一声,睡裙被推到腰间。

段叙初直接撕碎她下身的底裤,用健壮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背,举起她的两条手臂反压在头顶的玻璃上,摆好绝对方便的姿势后,他的粗壮之物骤然间从后面冲入蔚惟一的身体里。

第24章:这就是勾引我的代价

以往那么多次折磨中,蔚惟一还是第一次在下雨天被挤压在玻璃墙上,在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的情况下,蔚惟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一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痛吟,“啊”

“叫我就是让你叫”段叙初一只大手摁在蔚惟一的半边小脸上,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玻璃,强硬的力道几乎把她整个身体挤压的变形,他却在后面用火热的之源不断地加快速度,“你不是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蔚惟一,这就是你勾引我的代价”

蔚惟一疼得厉害,这种时候哪里还会去想其他的,她只想逃开,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放开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却不仅摆脱不了段叙初,反而因为她的动作,使得他进入更深。

段叙初停在那里不动,他伸手扳过蔚惟一的脸,借着灯光清楚地看到蔚惟一眼中掩饰不住的恨意,他忽然笑了,低头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声线粗哑,“凭我是你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频临死亡一样的快感钻入四肢百骸,段叙初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可以压抑这么多天。

而他一旦下定决心要蔚惟一的身体,他就会由着自己彻底释放、爆发,何况他在这种事上自来形同野兽,白日里的清心寡欲在深埋入蔚惟一身体的这一刻,全部分崩离析。

仅仅只是顿住那么几秒钟,段叙初一只大手掐住蔚惟一的臀瓣微微提起来,他挺动着劲瘦的腰身,再也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蔚惟一正面贴着玻璃,后面又是段叙初热滚滚的胸膛,她像是被困在有限的空间里,前进不能、后退不得,脸上细嫩的皮肤几乎被光滑的玻璃磨出皮来。

她的双腿间实在又痛又酸,最终还是认命地意识到挣扎也没有用,只好试图放松自己,来重新接纳段叙初的存在。

并不是段叙初变态,而是蔚惟一的性子太孤傲,在上太不懂取悦他,他每次只有使用暴力,她尝到了苦头,才会学乖。

此刻觉察到蔚惟一的迎合,段叙初的狂猛也渐渐缓和下来,腾出一只手从蔚惟一的小腹一直游离往上。

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一团小巧而挺翘,好像是为他而生的一样,他宽厚的掌心恰好可以完全包罩住。

“唔”蔚惟一发出低低的一声,段叙初的掌心里沾染了水汽,潮湿而冰凉,只是随着的散开,两人的肌肤温度也跟着上升。

蔚惟一的身上沁出细密的汗,段叙初只觉得掌心里的触感更滑腻了几分,用力搓弄她的绵软,下身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大雨仍在下着,雨水汇成一条一条的长线,顺着玻璃墙滑落,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么也盖不过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段叙初向来忠爱后入式,他身上的衣服没有脱,只拉开裤子的拉链,高大如玉山的身形把蔚惟一笼罩其中,而蔚惟一的风衣仍旧穿在身上,遮挡住一切的旖旎画面,若不是那凶猛的、一耸一动的姿态,深夜里完全看不出两人在做这种事。

这样过了二十多分钟,蔚惟一实在没有了力气,四肢发酸眼瞧着就要从玻璃上滑脱,段叙初纤长的眉眼一攒,“就这点功力,之前还反抗”,眼疾手快地捞住蔚惟一。

第25章:心开始慌了

段叙初抱起蔚惟一,并且让蔚惟一圈住他的脖子,在用一只手打开门,往客厅里走的时候,他仍旧没有把自己抽离出来,反而随着一步一步缓慢稳健的步伐,一次一次地动作。

蔚惟一全身无力,加上身体腾空,她只有用双手紧紧搂住段叙初,胸前的绵软贴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她闻着段叙初身上散发的麝香味道,只觉得越加沉沦其中。

走到窗户旁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中混合着花香扑面而来,只让人神清气爽。

段叙初把蔚惟一的身体置于窗台,两只大手握控着她的腰,他站在蔚惟一的身后,仍然是后入的姿势,再次顶入蔚惟一的身体里。

这次蔚惟一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很快达到了极致。

段叙初被那源源不断的热烫猛然间浇灌,他眼前一黑,一阵强烈的刺激立即从下身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让他差点缴械投降,停歇几秒又猛烈起来。

蔚惟一再也坚持不住,她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只感到段叙初一直在她身后耸动着,后来她被抱到浴室,冷水冲刷下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要了”

段叙初却不理会,又把她甩到浴缸上,再次进入,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快感淹没了一切。

从浴室再转到沙发上、地毯、床上房间的每个角落,那晚段叙初做了太多次,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地在蔚惟一身上运动着。

直到蔚惟一瞥见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段叙初餍足后抱紧蔚惟一,脸埋入蔚惟一胸前的两团中,似乎是意乱情迷,他低喃着,“惟惟,你是我的。”

蔚惟一应也没有应一声,沉沉睡过去。

gu903();再醒来时已经中午了,暴风雨停歇后身侧的男人很安然地睡着,一张脸俊魅而精致,五官轮廓以及每个细节都像是被艺术家一点点雕刻出来的,无可挑剔,宛如世间最完美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