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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希晨心脏猛地收缩,眼底怒火迸发,额头青筋蹦了蹦,扣着她腰肢的大掌暗暗用力,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不会妄想别的男人
“启昀哥,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穿太多了嘻嘻,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凉快凉快吧”
她用那染着血迹的右手,将系在他腰间的睡袍带子扯开,露出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
她柔软的小手,不安分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他身体猛地一僵,低头看她,声音黯哑地说道,“珠珠,别乱动,听话。”
她就像被按了开关键的机器人,一下子停止动作,嘴里喃喃低语,“珠珠珠珠”
穆希晨看着她的表情,有种不好的预感,刚要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她疯了一般捶打着他的胸膛,歇斯底里地尖叫,“畜生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珠唐唐你冷静一点,是我,你的启昀哥”
让这个天之骄子承认自己是另外一个男人,实属不易,但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他做了。
“不,你不是他你这个骗子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她的眼神疯狂迷乱,苍白的小脸被仇恨扭曲,疯狂地捶打,撕咬,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隐忍地蹙了蹙眉,双手紧紧抱住她,以防她摔下去。
鲜血,浸透他的睡袍,染红她的唇齿,她缓缓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边的血迹,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天使般纯洁的笑容,轻声说,“启昀哥,我杀了他,我就是干净的了,对不对”
穆希晨心底撕裂地疼,哑着嗓子叫她,“唐唐”
她偏着脑袋,执拗地问他,“我是干净的,对不对”
光洁的小脸儿染着血迹,带着纯真的表情,她就是魔鬼与天使的结合体,他抱紧她,将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肯定地说,“是。”
她开心地笑,抱着他的脖子呢喃,“真好,我还是干净的。”
他深深地望着她的发顶,“嗯,你是干净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小声地说,“启昀哥,你会嫌弃我吗”
“不,不会,永远不会。”
心脏彷佛被一只大手攫住,用力挤压,他痛得难以呼吸,将她紧紧抱着,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那样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一番折腾过后,她总算安静下来,穆希晨将她抱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伏在他怀里乖乖地睡着了,等家庭医生给她包扎了伤口之后,他又亲手帮她擦拭身子,将她脸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屋外雷雨大作,屋内灯光柔和,他坐在她的边,深深地凝望着她熟睡的眉眼,静静地凝望她许久,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描摹她清瘦的脸庞,轻柔的动作,藏着多少眷恋,深情。
他一直守着她到凌晨,估计她快醒来,才离开。他知道,她睁开眼之后,定然不想看到他。
走出房间之后,他又让女仆守在门口,要是发生什么事,立刻通知他。
就在他离开不到半个小时,他听到了女仆惊恐的尖叫声,等他匆匆赶到秦唐的房间,看到一地狼藉,敞开的窗户,女仆捂着嘴站在窗前,尖叫连连,他心脏猛地一坠,狂奔到窗前,看到的是令他永生难忘,心跳几乎停止的一幕。
、第一百零三章我把自己洗干净了
大雨下了一晚,还没有停止,地上积满了水,就在那积水当中,趴伏着一个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的白裙早已被雨水打湿,一头黑发散在积水里面,就像漂浮在河面的黑色水藻。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趴着,身下有一摊血迹,已经被雨水冲淡,一丝丝地浮动。
“珠珠”
穆希晨心痛欲裂,双手撑着窗户,纵身跳下楼,身体刚刚着地,立刻冲到她面前。
她一头黑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他手指微微一颤,缓缓将她的头发撩开,露出她的侧脸,苍白毫无血色的肌肤就像是透明的一般,似乎用指尖触碰一下就会破碎。
平素澄澈清亮的眸子半眯着,雨水顺着她长长睫毛缓缓落下,半晌都不见她眨一下眼,要不是他用手指探到了她微弱的呼吸,他几乎怀疑她已经没有了生命。
他伸手,想要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她突然转了转头,咧开嘴笑了,笑容空洞,诡异,沙哑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地轻快,她说,“启昀哥,我把自己洗干净了。”
他心头一颤,眼眶发热,伸手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抚到耳后,低声说,“嗯,你很干净,一直都很干净。”
她又笑了,明朗得像个孩子。
她将右手伸到他面前,轻声说,“启昀哥,我累了,带我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他握了握她的手,然后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摔伤了哪里,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拥着她,快步往古堡走。
家庭医生检查了她的伤势,多处擦伤,小腿骨折,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内脏。
夜幕沉沉之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入了庄园,汽车刚刚停稳,就见一名穿着休闲装的英俊少年从车内走出,箭步走入古堡。
“大哥,珠珠姐怎么样了”傅之琰千里迢迢地赶来维兰,见到穆希晨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秦唐的状况。
“精神状况很糟糕。”穆希晨眉宇间笼罩着一团阴郁之色,将秦唐最近的表现简单地叙述了一番。
傅之琰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大哥,珠珠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穆希晨脸色很不好,薄唇紧绷,什么也没有说。
傅之琰从他沉默的态度中猜到了他的所作所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突然冷哼一声,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真的会那么做,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但毁了珠珠姐,你还毁了我对你的信任我后悔我当初没有将珠珠姐的下落告诉伯父伯母”
抛下这句话,傅之琰转身就走进秦唐的房间,当他看到她骨折的右腿打着石膏,即使在昏睡中也蹙着眉头,他心里的火气嗖地一下窜了起来,对穆希晨的怨愤情绪更加强烈。
“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大少爷。”不知何时,木蓝悄然来到傅之琰身后,淡淡地说道。
傅之琰转头看她,年轻英俊的脸庞带着愤然,“木蓝姐,就算你是大哥的部下,也不能不分是非地帮他说话。”
“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是实话实说。”木蓝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秦唐,面色平静地说道,“伤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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