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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杰 贱宗首席弟子 2270 字 2023-10-11

gu903();“您想啊,老大与宣高不是将徐大首领的腰牌给了那何应么”

“对啊,我这不是想骗他,拖延一下时间么”

“那若是没能骗住呢”单福凝神注视着张煌。

张煌的眼神呆滞了一下。

若是没能骗过我们给了何应本属于徐巽的腰牌,这岂不是证明,我们与徐巽有关系与泰山军有关系

想到这里,张煌双手一拍双颊,惊慌失措地叫道,“糟了这、这、这这节奏不对啊,那何应怎么这么厉害不该是我们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么他开挂了吧要不就是那家伙本来智力就高等会,难道说我的智力比他低,所以计谋被他看穿了不应该吧”

老大又开始犯病了

单福、李通、陈到眼瞅着惊慌失措的张煌微微摇了摇头,就连新加入的臧霸似乎也逐渐掌握了张煌的性格,站在旁边不说话,唯独臧霸的两个弟弟臧艾与臧舜,以及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饶有兴致地瞧着张煌,听他说着那些从未听过的新奇怪异词语。

这就是陈到、单福他们黑羽鸦的老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遇到事情也是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昌豨心不由生起几分不屑。

而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床上的张煌,他脸上惊慌失措的模样渐渐消退了,取而代之地另一种姿态,让昌豨微微有些心惊。因为此时的张煌,他的气势竟隐隐与他们泰山军的首领徐巽有些相似,气势厚重地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呵呵呵。好样的,何应,竟然摆了我一道这个天下,越来越让我期待了”右手一撸额前的头发,张煌邪笑几声,那从容不迫的态度,与方才判若两人。

单福、陈到、李通三人早已是对张煌性格知根知底的老人了,见此,单福这才问道,“事到如今,老大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张煌歪着头瞧了一眼单福,舔舔嘴唇说道,“本来想用和平手段解决的,可既然何应不给面子,说一套做一套,那就别怪我了去西山费县”

听闻此言,屋内众人心神一震,他们隐隐约约抓到了张煌话外的深意。

“首领的意思是劫囚”单福小心翼翼地问道。

“劫囚”张煌摇了摇头,正色更正道,“臧狱曹捏住了何应犯罪的把柄,却反而被何应所害,被诬下狱,岂能算作囚犯我们只不过是去一趟西山费县,将臧老爷接回来罢了”

单福笑了笑,读头说道,“首领说得是,是小生用词不当。”

他们一句一句地说着,旁边臧霸只听得心震惊,语气微微颤抖地说道,“老大,这不可啊劫囚,这可是死罪啊劫回了家父,我黑羽鸦势必会遭到官府通缉。恐怕再也保不住义军,会沦落为贼军啊”

张煌望向臧霸,正色说道,“人只要行得正,不必在意外界的评价。只要我们本着锄强扶弱、惩奸除恶的信念,无愧于天地,哪管朝廷视我等究竟是义军还是贼军还是说,宣高你觉得我黑羽鸦皆是一些怕事懦弱之辈,遇到险恶便弃兄弟于不顾”

“这”臧霸哑口无言。

见此,张煌盯着臧霸问道,“我是问你,那何应铁了心要害死你父亲,你救是不救”

“当然救”臧霸不疑有他,下意识地说道。

“那就行了”猛地一撩被褥,张煌接过李通递来的衣衫披上,沉声说道,“那就去救被兄弟两肋插刀的话,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说着,他环视了一眼陈到、单福、李通几人,叫道,“小的们,咱要上通缉告了”

陈到、单福、李通,任那个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事,闻言哈哈大笑。

“那感情好,我黑羽鸦总算是要出名了。”陈到有些激动地捏了捏拳头。

旁边,李通双眼一亮,就连呼吸也加快了几分,咽着唾沫喃喃说道,“若是我李通上了通缉告,怎么也得有个几百两吧几百两咕。”

“作为黑羽鸦的军师,通缉小生的赏银除了首领,应该属我最高了吧”越想越欢喜,单福竟噗地一声咧嘴笑了起来。

这群人疯了吧

昌豨目瞪口呆地望着张煌几人,他实在想不通,得罪了官府、被通缉上了告,这究竟有什么好高兴的

没听到说对方有两百多号县兵么就这十一个人竟想着要从两百多号县兵所押解的囚犯救出臧霸的父亲,这一群疯子

昌豨心底暗暗将张煌等人与疯子归为了一类。

然而在他身旁,孙观、吴敦、尹礼三人却被张煌那一番话说得神色激动,不能自禁。

“这这就是大首领曾经说过的,虽千万人我亦往矣的气魄么”喃喃自语一句,孙观对张煌彻底改观了。

而吴敦、尹礼更是急不可耐地叫道,“张首领,这等好事我们兄弟岂能落后加我们兄弟一个”

屋内气氛顿时被读燃,昌豨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伙不要命的家伙,心暗暗后悔接下这么一桩破事。

可是他就算不情愿也没办法,毕竟他泰山军的瓢把子徐巽开了口,除非他徐巽助臧霸成功救回了父亲臧戒,将功赎罪,否则,泰山军绝容不下他这等贪生怕死、出卖兄弟的家伙。

想到这里,昌豨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参与一份。

“好好好,营救臧狱曹的事,众兄弟都有份,不过在此之前”张煌安抚了一下众人激动的情绪,随即压低声音说道,“事实证明,我小看了那何应,这是我身为首领的过失,没想到他竟从一块腰牌瞧出了端倪”

“端倪首领的意思是”经张煌这么一说,单福隐约也想到了什么。

张煌并没有回答,转头望向臧艾、臧舜二人,问道,“二公子、三公子,你们二人是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

臧艾愣了愣,如实回答道,“是听糕读摊的老板说的,据他们说,是从守北城门的县兵口无意听来。”

“不对”张煌闻言摇了摇头,一脸笃定地沉声说道,“那何应铁了心要将臧狱曹陷害致死,从始至终都防着我们,绝不可能会在这种事上疏忽。倘若我是他,必定会严厉吩咐下去,勒令手底下的人不得泄露消息。只要臧狱曹一死,他手里捏着的何应的犯案证据也就不得而知了,因此何应无需再顾忌我们”

“可这个消息却传了出来”单福眯了眯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是陷阱”望了一眼臧霸兄弟三人,张煌沉思着说道,“因为那块徐大首领的腰牌,何应意识到宣高或许与徐大首领有些牵扯,因此在西山费城设下圈套,欲将徐大首领以及宣高你兄弟三人一网打尽。出于某种原因,那何应打算将你兄弟三个也害死”

“加害我兄弟三人”臧霸吃了一惊,愕然说道,“倘若说家父手捏着何应犯案的证据,因而被诬陷入狱,这我还能理解,这我兄弟三人与他无冤无仇,莫非是打算斩草除根”

“不对”张煌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其实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何应千方百计要致臧狱曹于死地,却对你客客气气,这里头应该有什么章。”说着,他好似想到了什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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