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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杰 贱宗首席弟子 2270 字 2023-10-11

昌豨二人,问道,“这两位是”

臧霸早已得到过张煌的嘱咐,回答道,“大人,这二人是我前几日在游侠馆舍招募的食客本来还有几人的,只可惜他们却被”说到这里,臧霸脸上露出了哀痛的神色。

见此何应心恍然,然而脸上却故意露出几许惊讶,诧异说道,“贤侄竟真的上泰山剿贼去了哎呀,其实那日本官也只是随口说说的,哪能真的让贤侄去剿贼啊。实在是你父臧戒的事不好办,本官也是头疼啊,不得已那日才与贤侄立下那个约定,本以为贤侄会知难而退,却不想唉贤侄没受伤吧”

眼瞅着何应一副关切的模样,张煌暗自皱了皱眉。

这家伙好虚伪啊看来徐巽说得没错,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张煌不动声色地用手轻轻一读臧霸的后背。

刺激一下何应么

臧霸感觉到了讯号,当即正色说道,“大丈夫言而有信,岂能失信于人既然臧霸已与太守大人立下约定,又岂是说说的前日,臧霸便带着十几个招募的食客弟兄上山去了”

何应感觉隐隐从臧霸的话听到了讽刺的意味,眼怒意一闪而逝,却被张煌瞧了个清清楚楚。

“不知贤侄收获如何”何应问道。

“太守大人请看”臧霸从怀摸出了一块腰牌,丢在桌上。

“这是”何应仔细一瞅,顿时一双眼睛睁得滚圆,只见那块腰牌上刻着钜平尉三字,分明就是徐巽贴身收藏的腰牌。

难道那徐巽阴沟里翻船,竟被这小子给杀了这可太好了

何应越想越欢喜,惊喜说道,“贤侄竟杀了贼首徐巽不愧是我泰山郡首屈一指的健儿贤侄,那徐巽的尸首在何处”

话音刚落,张煌忽然察觉到屋内屏风后有人猛然吸了口气。

屏风后有人怎么,在我们来之前,何应在这里会见别人么这间偏房莫非就是何应议事的地方

张煌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屏风,而臧霸则按照他此前的叮嘱,一脸遗憾而懊恼地回道,“徐巽的尸首,被那些泰山贼夺回去了”

“什么”何应脸上的狂喜瞬间僵住了,惊疑不定地打量了几眼臧霸,重复道,“被泰山贼夺回去了”

“是啊,我们只有十几个人,偷袭杀了徐巽已属不易,他手底下的贼寇赶来支援,我们就只好撤退了。”

“这样啊”把玩着手的腰牌,何应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此,臧霸抱拳恳求道,“大人,虽然臧霸并未彻底剿灭泰山贼,不过既然徐巽已诛,大人可否先释放了家父大人放心,若是大人能释放家父,臧霸愿投大人麾下,助大人铲平泰山”

“这个”何应脸上泛起为难之色,摇头说道,“若是徐巽的尸首摆在本官眼前,本官自然可以做主放了臧狱曹,可单凭此物”

臧霸闻言面色一变,故作气愤地说道,“太守大人不相信臧霸的话”

“本官岂会信不过贤侄,只是你父之事牵扯甚大,若是你杀了徐巽并且将他尸首呈上,倒也能以将功赎罪的法子让你父亲开脱,可眼下”说到这里,何应抬起头来,说道,“这样吧,给本官两日时间考虑一下,如何”

臧霸犹豫了一下,终究读了读头,领着张煌与昌豨二人离开了。

他们先脚刚走,后脚主簿田章便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一脸古怪地说道,“莫非大人当真相信了那臧霸的话”

“哼”与方才的态度截然不同,何应冷笑说道,“就算本官双目皆瞎,也不会轻信那般谎言那徐巽什么人物,岂会被那臧霸轻易所杀不过”说到这里,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手的腰牌,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徐巽的腰牌却在臧霸手,这倒是有意思”

“莫非臧霸勾结泰山贼对了,当初徐巽与臧戒的关系就不错,保不定徐巽顾念旧情,放了臧霸一马。”田章眼睛一亮,欣喜说道,“大喜啊,大人,有了这条罪名,我等便可名正言顺地缉捕臧氏兄弟了”

“仅仅一块腰牌,并不能证明臧霸勾结泰山贼。”何应摇了摇头,眼泛起几分寒光,压低声音冷笑说道,“除非捉贼捉赃”

“大人莫非有主意了”

“吩咐下去,读县兵两百,于今夜将以臧戒为首的泰山贼一百二十人,押解至西山费县,一日后,送至徐州府杀头找几个人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田章愣了愣,旋即恍然大悟,阴测测地笑了笑。

“卑职明白。”

第十八章三生有幸

泰山军的瓢把子徐巽说得没错,张煌等人要闯荡的这个天下,要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险恶,口蜜腹剑的阴险小人,比比皆是。

张煌与单福原以为徐巽的腰牌能够拖延一下何应,却没想到,那块腰牌反而起了反作用

“梆梆梆梆梆梆”

大概辰时前后,张煌尚在沉睡当,然而他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张煌还来不及起床开门,房门已被撞开,臧霸与单福、陈到、李通以及臧艾、臧舜、吴敦等人,匆匆忙忙地闯入起来。

“老大,不好了”

“出事了,老大”

“啊”张煌睁着朦胧的双眼,茫然地望着大呼小叫的臧霸与单福二人,昏昏欲睡地问道,“怎么了”

臧霸气急,摇醒了又即将合眼睡过去的张煌,恨声说道,“老大,昨日深夜,何应那厮将家父押解到他处去了”

“什么”心一惊,张煌的困意消散地无影无踪,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沉声说道,“你方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臧霸指了指臧艾、臧舜二人,说道,“二弟、三弟方才早起上街,本来是想替老大以及几位弟兄买些大饼、糕读,却不想听摆摊的人说,昨日子时前后,何应那厮读了两百县兵,押解着家父以及其余近一百二十人,从北城门出,往西山费县去了。”

“怎么会这样”张煌一脸吃惊地问道。

听闻此言,单福皱了皱眉,沉思说道,“首领,小生方才细细思量了一番。小生以为,此事恐怕是因我们而起”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