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被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容渺嫁人差点被说出来,最后心一横还是顶着压力说出来了,筷子划拉了下米饭,干笑道:“殿下,我两年说的话是认真的,我当时年纪小,说的比较过分了些,您没有计较,我在这里先谢谢您宽容大亮,但是我真的不想要去京城,您看我在云州长大,只对这里熟悉,去了京城我人生地不熟的”
“你喜欢云州什么”
“啊”
太子殿下站起来指了指桌上的菜:“是这些饭菜”又看向外面:“还是昨日的莲塘还是说这里除了你爹还有你割舍不去的人”
“你喜欢云州的菜,孤给你请最好的云州大厨,你喜欢莲塘,孤给你挖湖种莲,你不想跟你爹分开,孤让你调职京城,你喜欢你院子,孤给你还原,不差你分毫,你还想要什么”
容渺傻眼的听完,总觉得这像是戏台上昏君哄奸妃戏,非但没有半分的受宠若惊,反而觉得毛骨悚然,“殿、殿。”
太子殿下:“嗯”
容渺:“咱们这么长时间不见,您突然说这些,我觉得”
太子殿下看过来,容渺:“觉得您是不是太突然了。”突然的都让她整个人都懵了qaq
“你觉得很突然”
容渺点头,太子殿下点了点头,张口:“孤不知道你想起了多少,但是孤只记得当初你刚进宫什么都不懂,字也不认得,孤教你认字,孤教绘画,孤教你弹琴孤教了你八年,准备封你为后,你却因为贪嘴中毒而亡,孤这一世找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你,准备进宫说服父皇孤准备娶你为太子妃,你却没头没尾的数落了孤一通,一走就是两年,孤想了两年孤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两年后孤千里迢迢的追你来这,就当是孤来索要酬劳了,你准备拿什么还”
被这么一说,容渺觉得自己真的好想是白眼狼一样
难道他不记得第三世,只记得第二世如果这样,她当时确实说的过分了些,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发什么大脾气,不但忍了放了她回云州两年后还不计前嫌的来找她,这她如果还不识好歹好像好像真的不识抬举
但是
容渺还是坚持:“殿下,您这么说不对”
“怎么不对民间养童养媳也没有孤当时那么尽心竭力,你要什么孤没有给过你你半点还没有偿还,难道还准备赖账不成孤两年前让你走是因为你还小,什么都不记得,孤不好强人所难,现在看起来你都想起来了,那咱们也应该好好说说这笔账怎么算了。你三番四次的推脱,难道你还有心上人不成想琵琶别抱红杏出墙”
太子殿下一改之前的温和,说起话来咄咄逼人,气势凌厉,容渺忍不住的叫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就是当时你教我那么多那也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什么叫琵琶别抱红杏出墙我和你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好不好你不要乱说坏了我的清白就是上辈子我怎么就没有偿还了”
“哦偿还了你偿还什么了”
容渺和茶朵混了这么久,自然也不是寻常闺秀,她刚开始是见到太子殿下拘谨心虚,现在都吵开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口无遮拦的就道:“我们当时圆房了”
“你教我这么多东西,我也陪你了好不好我当时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么偿还我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你不要说的都是我错,你明明也有责任如果不是你后宫的女人太多,我会那么倒霉么我当然要推脱了,难道我还真的准备进宫和一群女人争宠然后再被毒死一次啊我看起来很傻么”吼完之后简直神清气爽,把之前所有的心虚憋屈全都吼掉了。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殿下您请便吧”颇有气势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挑衅的看向他。
太子殿下面无表情的听她吼完,风轻云淡的道:“孤明白了。”
容渺又想摔桌了,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等到她吃完饭,太子殿下站起来:“走吧。”
容渺跟上去,满以为之后就可以顺利回家了,但是被强行带到行宫之后容渺发现她太天真了
她抱着柱子,“我不要进去”
太子殿下道:“打晕了抬进去。”
容渺抱着柱子的爪子一松:“你混蛋”
qaq。
“殿下,你不讲理明明是你之前要算账的,我都算清楚了,我们之间根本谁都不欠谁,你不是也听明白了没反驳,你说不过我居然就用强的你不讲理”
容渺咬牙切齿的瞪着太子殿下,周围伺候的人全是聋了哑了一样垂手肃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她胆大包天。
舒懋琛若无其事的道:“妙妙,你还是没明白,孤想给你讲道理的时候你自然可以讲道理,等孤不想讲的时候,孤自然可以不讲,因为孤就是道理。”
、第37章
容渺第一天还坚信她爹一定会来接她,第二天依然这么坚信,到了第三天
她乖乖的去找太子殿下了,“殿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舒懋琛这几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容渺除了在用膳的时候很少见着他,去书房的时候他还在翻着奏折,听到她的话,头也不抬:“等我高兴了再说。”
几天下来,容渺深深的觉得在京城的太子殿下就像个梦,现在这个毫不掩饰自己霸权的男人才是太子殿下,她不满的抱怨的道:“殿下,你这是强抢民女小心被人参一本”
舒懋琛空出一只手来朝她招了招:“过来。”
容渺警惕的道:“干嘛”
“都说了等我高兴了再让你回家,你现在不应该是考虑怎么哄我开心么”折子正好是最好一页,翻了过去合上放在一旁。
容渺往前挪了一步,“殿下,就是不让我回家我也要见我爹啊我都两天没见着我爹了,我爹肯定担心死了。”
“再靠近点。”舒懋琛一把拉过她,“你给孤说说安王。”
“安王”容渺来不及躲被拉了措手不及,正好坐在舒懋琛的腿上,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撇了撇嘴,“他怎么了不是又纳了一房小妾么不是夜夜笙歌的么哎你打我做什么”
“让你口无遮拦。”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又转向了安王,“我是问你安王的风评。”
“我怎么知道”容渺叫嚣了句,本来不想搭理他,又想起茶朵说的那个可怜姑娘,她如果说了也算是告御状吧也许能帮人家一把啊,容渺把茶朵说的重复了一遍,又期待的道:“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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