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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多钱都行。喊了几人,见没人搭理,刘琨用力的晃动,奈何双手发麻,手腕被捆在后面和脚踝系在一起,时间长了,血流不通畅,已经失去知觉。

“大哥,大哥,咱们聊聊,是不是搞错了”刘琨现在无比清醒,一定要和绑架自己的人说说话,只有通过说话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毕竟现在啥也看不见。

但是无论他怎么喊,那人就是不理。这更加加重了刘琨的疑心,肯定是熟人作案跑不了。

车辆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车身晃动剧烈,能够感觉道路变的坎坷起来,什么也看不见的刘琨心里发毛,这是要去啥地方啊刚想再喊几声,车辆停了。

车门打开,刘琨被薅了出来,这人气力巨大,两只手抓住他衣领子往前走。

“大哥,咱好好聊聊,我不差钱,你说个价,咱们别瞎乱行吧。”刘琨身子在发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感受着冷风阵阵,四周没有一丝动静,也知道肯定是荒郊野外,这人是要做什么,灭口吗

一想起来,刘琨心里更加害怕,身子发抖。

这里是一片荒野,地里的小麦已经出芽,沿边一条护城河,宽十几米,最深的地方能够达到三米多,每几年都会发生小孩被淹死的事故。

这人提着刘琨走下河堤,噗通一声,将刘琨浸入水中。岸边的水比较浅,达到刘琨的腰部,就算如此,刘琨也瞬间尿了,河水冰凉刺骨,刚刚喝了那么多酒,还有一瓶王老吉,一路上膀胱都憋炸了,这一刻再也坚持不住。

“救命,救命啊”

刘琨已经不对这个人抱有希望了,心里暗想肯定是职业的刀斧手,这是铁定要干死自己的,没法子谈判,只能寄希望于路人了,要死也不能当淹死鬼啊

刚喊两声,这人噼里啪啦扫了两个耳光,打的刘琨腮帮子发麻,呜呜的又哭又喊,四肢被绑住,在水里越是挣扎,越往深水区靠近,好不容易吸口气在淤泥中站稳了,又听见令人牙酸的磨刀声,嗤嗤嗤的声音,听着就害怕。

刘琨见过杀猪的,在白壶食品站,每当有新猪要杀,他会过去观看,并且顺走两个猪腰子,杀猪之前一般都会磨磨刀,就算锋利也要象征性的磨几下,恐怕也杀猪人的心里作用。

“救命,救命啊”

刘琨破开大喊,接着磨刀声没了,忽然感觉脖子上的金链子又被人抓住了,拉到岸边,接着是感觉脖子一阵冰凉,那肯定是刀而且是把很锋利的长刀,贴着脖子,那感觉令人心碎,刘琨差点没昏过去,身上湿漉漉的,两条腿不住的哆嗦,两只手用力的晃动,“别杀我”

刘琨几乎都要哭了,忽然感觉脖子一疼,活了四十多年,自然明白被刀划破是什么感觉,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强烈的阵痛,加上高度紧张,刘琨昏了过去。

“啪”

打火机冒出一缕花光,照亮贺东轮廓分明的面孔,点上一支烟,扯下刘琨头上的黑布袋子随手扔在地上,迈步走去,掏出手机,拨打曹小明电话,“小明,技术不行啊你,哥在南外环,过来接我。”

贺东一路向东走了十分钟,西边昏黄的灯光乍现,白色的北斗星忽忽悠悠开了过来,在贺东前面停下,摇下车玻璃,曹小明看着贺东,“哥,你开车忒猛,这限速60,北京现代被你开飞了,刘琨呢”

“吓昏了,太不禁吓了。”贺东说着坐上北斗星的副驾驶,在后面还有两个青年,一脸崇敬的看着贺东。

曹小明介绍道:“我网吧俩管理员,知道东哥以前的辉煌事迹,非要跟着过来瞻仰。”

“你小子怎么用词呢,看我还用瞻仰”贺东朝后面两个青年笑了笑,拿出金装红塔山,“抽烟么”

这可是以前白壶扛把子,两个小烟鬼连连摇头,“东哥,我们不会。”

贺东点点头,“不抽烟好。回家”

一阵阵冷风吹来,刘琨全身冰冷,打了个喷嚏,悠悠醒来,用力的晃晃头,自己没死忽然间,强烈的幸福感冲进大脑,激动的差点哭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手脚挣脱开,爬上河堤,看见自己那辆紧凑型的现代瑞纳,感觉是如此的亲切,又打了几个喷嚏,全身发热,头重脚轻,估计是发烧了。

发烧算什么,起码还活着,坐上汽车,打开车内的灯,借助反光镜看自己的脖子,还好只是一个小口子,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瘫痪在车上。

第7章彪悍的酒量

贺东回来了,这个消息像超级病毒一样,迅速在整个白壶社区蔓延。

第二天晚上,以曹小明为首的白壶帮,在饭店摆上一桌横菜,叫了贺东,准备给东哥接风,这帮人现在都是有头有脸的小人物了,开网吧、搞装修、卖建材、卖电器,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小买卖,几个人小时候都跟贺东玩,七年前贺东考上大学,他们几个就开始步入社会,觉得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增长不少见识,今儿晚上准备将贺东灌醉。

饭店二楼单间门口。

曹小明穿着杰克琼斯毛呢风衣,手里拿着小米手机,嘴里叼着烟,“东哥来了”

屋里三个青年立刻站了起来,带着一丝憧憬和期盼,七年不见了,东哥是不是也变了呢

贺东走了进来,一眼就认出了几个人,“老黑,亮子,兰奇”

“东哥。”几个人发自内心的喊了一声,在座的每个人以前都或多或少接受过贺东的帮助,立刻拥着贺东,让他坐在首座,叫老黑的青年个头很高,足有一米八五,皮肤黝黑,鼻梁很高,看上去像非洲来的兄弟,掏出软包中华给贺东递过去,“东哥抽着。”

贺东也不客气,坐下之后,曹小明倒酒,岁月留香四十多度的白酒,直接满杯,一瓶酒全部到完,不等开喝,在打开一瓶。

“东哥,这七八年了,你一走就没了音信,说实话我是真想你。”曹小明最先开口。

这阵势很明显,贺东心里明白,这几个混球想灌醉自己,当即哈哈一笑,“都是自家兄弟,别说那些伤感的话,走一个”说着一仰头,咕嘟咕嘟两口喝光。

桌上四个伙伴彼此看了一眼,东哥还是那么横。

曹小明一咬牙,“来,陪东哥走一个。”几个人也一口气喝光。

这可是四十多度的白酒,一杯差不多二两,一口闷,一般人可受不了,曹小明等几个人还自认为是酒量不俗的,这一刻也有些难受,一股火气从胃部涌上来,难受至极,连忙吃菜往下压。

贺东抓起酒瓶挨个倒了一圈,“兄弟们,俩酒啊”说着仰头咕嘟咕嘟两口,再次喝完。

老黑看的直咽口水,这也忒能喝了,还这么干脆。几个人本想将贺东灌醉,没想到上来,人家先干掉四两。

“我豁出去了,今天舍命陪东哥。”曹小明几乎是捏着鼻子将酒喝了下去,其他三人也如此。贺东微微一笑,不在说话,夹了只猪脚卖力的啃了起来。

gu903();推杯换盏,喝了两圈,几个人喝的脸红脖子粗,说话舌头都捋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