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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 后紫 2261 字 11个月前

gu903();最后一个“身”指的是傅晚丝。

他忽然就站了起来,对白玉谦说:“去洗生间吗谦哥。”

这个邀约其实很奇怪,自打高中毕业,就很少有结伴去洗手间这一回事了。

可是白玉谦居然说:“好啊”

这就不奇怪了,谁都知道他们是有话要单独说。

刘云光巴不得有和傅晚丝独处的机会,还巴不得他们觉得他这儿的洗手间不错,呆上个一两个小时才好。

他站了起来,让蒋文艺能从里头出来,而后看着白玉谦压低了帽子低着头和蒋文艺一前一后地走着。

刘云光想坐到傅晚丝的身旁,可还是觉得那样子说话只能看见她的侧脸,遂作罢。

他坐在了她的正对面,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

傅晚丝一直没有发现,因为她一直在低着头剥开心果。

一盘开心果,至少有一半口开的很小。

她就故意捡那种口开的小的,不好剥的就盖上一层纸,拿旁边空着的水晶烟灰缸砸一砸。

刘云光有一刻的冲动想立即叫来采购部的人骂上一骂,特么的买的都是什么开心果,太耽误事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那样做,他只是在傅晚丝再一次去拿烟灰缸的时候,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说:“你就不能抬头看一看我”

“能啊。”然后傅晚丝就真的抬头看了看他,再然后抽手继续砸,还说:“砸不坏你的烟灰缸。”

气的刘云光直笑咆哮,可他还是笑着说:“傅晚丝,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会因为一个破烟灰缸跟你着急的人”

女人对于感情,有时很迟钝,有时却异常的敏锐。

傅晚丝很喜欢云光,但她并不经常来这里,忙只是其一半的原因,另外的一半原因此刻就坐在她的对面。

今天,就是刘云光给她发信息的几分钟前,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老是想着和白玉谦在一块儿的情景。她想着她对白玉谦是不是产生了差别于他人的感情,还想着她之所以会这样是不是一个人孤单的太久。

接着,就收到了刘云光的信息。

她想换一换心情,想着这样也许就不会满脑子都是白玉谦了,这才来了这里。

可是

反正,她看见白玉谦的那一刹那,有一种冲动想要认命。

“你着急了吗”傅晚丝在装傻。

刘云光有些急切,从没有如此急切过,他默默无语半天,一直在思索着该怎么样和傅晚丝表达他的感情。

“我觉得咱们已经了解的够久了”

可是他才开口,音响里就传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唱一首给她听的歌。”

舞台上的交谊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舞台的中央站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别人看不清他的脸,只因为他站在背光的地方。

可是傅晚丝知道他是谁,就连被打断了话头的刘云光也认出了他,惊讶之情只能用“卧槽”来表达。

音响里已经响起了前奏。

他开始唱了。

“唱一首给她听的歌

歌词不需要太复杂

可以唱咿呀咿呀

可以唱呼啦呼啦

唱一首给她听的歌

旋律不需要太复杂

只要和她手牵着手

只唱哆来咪那又怎样

唱一首她喜欢听的歌

就是为了她能爱上我呀

给我喜欢的她唱歌

我问她唱的怎样

她看着我笑并不回答

原来我唱什么她都爱听呀

给我喜欢的她唱歌

原来我唱什么她都爱听呀

白玉谦唱完了,有一组彩灯照到了他的脸上。

楼下开始骚动,就连离的稍微远一点儿的二楼也有许许多多的人趴在栏杆上,向下张望。

傅晚丝听见有人说:“是白玉谦啊”

还有人说:“假的吧”

这时候,想要退到后台的白玉谦被人拦住了。

傅晚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只是拨开了人群,往楼下跑。

云光里的客人是真不少,她不停地拨开挡住她跑向他的“障碍物”,据不完全统计她可能说了将近100句“对不起”。

到达舞台上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她冲开了围住白玉谦的人群,拉着他的手就往舞台后头跑。

后台的蒋文艺正和云光的舞台总监说着话,傅晚丝拉着白玉谦从他身边跑过去的时候,喊了一句:“拦着。”

蒋文艺扔掉了烟头,也说了句“卧槽。”

蒋文艺本来是想拉着白玉谦问问他: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妹谈朋友,还是就图个新鲜劲,随便耍耍

可蒋文艺还没能找到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就被白玉谦拉到了后台,又莫名其妙成了他的说客,让他成功登台。

他想,他现在问什么可能都没用了。因为“魔”高一丈,这哄女人的道行,他再修炼个两辈子,也不见得有白玉谦高超。

“我就知道”他就知道什么他没有说,主要是也没人跟他说,舞台总监已经第一时间冲到了外头,傅晚丝和白玉谦已经没了身影。

蒋文艺也慌忙跑到了外头,发现自己完全就是多余的。

刘云光早就招集了安保制止了追寻和骚乱。加上,来这儿的都是为了休闲和消遣,也不是专门为了来追星的,见白玉谦已经没了踪影,也就算了。

这个时候,刘云光和蒋文艺互看了一眼,后者尴尬一笑说:“我掐指算过,云光要大火。”

刘云光没有出声,他的心里在说: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傅晚丝和白玉谦已经从云光的后门跑了出来。

气喘不止的傅晚丝问他:“开车了吗”

白玉谦没有回答,换他拉着她往停车场跑,就好像后面真的有很多很多的人追赶他们一样。

仲秋的夜风已经很凉爽了,尽管白日里的太阳还有几分酷暑的模样。临出门的时候,傅晚丝特地罩了一件很薄的开衫,现在,风将它使劲往后抛着。

傅晚丝想,要是就一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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