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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 后紫 2201 字 11个月前

下去,谁会先松开谁的手呢

事实是,一看见白玉谦的世爵,傅晚丝下意识松开他的手时,他还似乎挣扎了一下。

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紧接着,他们就上了汽车,他转动着方向盘,随便选了一个方向,一直向前开着。

白玉谦觉得自己的内心从没有如此的宁静过,他在心里问自己:就这样一直向前,能不能地老天荒

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吧,你满头白发的模样,我也喜欢呀。

、第29章又见,小伙伴3

“我唱的好听吗”

白玉谦将汽车开到了甜江岸边的停车场,他们停的位置很好,正好对着江水。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二点钟,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早就跳累了,走的走,散的散,广场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周围的环境,宁静又不会叫人害怕。

就好像傅晚丝身边的他,宁静又无法让她忽视他。

白玉谦的问题来的突然,傅晚丝愣住了。

说句真心话,旋律虽然很特别,但她现在已经不太记得了,光想着歌词去了。

她是不想多想来着,可那歌词没办法不让她多想。

现在仔细想想,那到底是首什么歌,她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于是,她便只笑不说话。

白玉谦也笑,笑的很神秘。

一直笑了好久,他才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不觉得我填的词很写实吗”

傅晚丝“嗯”了一声,又愣住了。

白玉谦唱了起来:“我问她唱的怎样,她看着我笑并不回答”

傅晚丝一下子红了脸。

白玉谦没在往下唱。

他说:“傅小丝,我会等着”

等着一只蜗牛,慢慢地将触角伸出壳。

等着一株含羞草,慢慢地伸展开来,迎向太阳。

傅晚丝当然不敢问他会等着什么,为了打岔,她问他:“这歌是谁的别说是你的,我一次都没有听过。”

“fodretévedtangya,”白玉谦说。

傅晚丝没有听懂,问了句:“什么”

“旋律是一首匈牙利的情歌,”白玉谦又道:“中文词很写实不是吗”

又来了,又来了。

傅晚丝实在是没法正视那句“给我喜欢的她唱歌”。

她下意识望着黑乎乎的江水,说了句:“嗯,旋律好听,词填的也挺好。”

白玉谦冁然而笑:“谢谢夸奖。”一脸的骄傲。

傅晚丝:“”求,别告诉我真相。

好女人是不可以在外头过夜的。

凌晨一点十分,白玉谦将傅晚丝送回了家。

原本是让他送到小区门口就行的,可是他说:“太晚了,就是小区里头也不一定安全,我送你到家门口。放心,我不找你要茶喝。”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傅晚丝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白玉谦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停车的时候,还下意识瞧了瞧四周。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里是城中的老住宅区,这一带的小区差不多都是眼前这个模样,没有名字,没有保安,有的只是两扇大铁门而已。

白玉谦想,他来过的那个小区,一定不是傅晚丝住的这个。

两个人漫步在黑漆漆的小区当中。

傅晚丝挺不好意思地说:“小区有点儿老,没有物业,路灯坏了许久也没有人修。”

白玉谦掏出了手机照明,“不要紧,你小心。”

“没事儿,这儿我熟,我闭着眼睛都能摸上楼。”话音才落,要不是白玉谦眼疾手快的话,傅晚丝差点儿就撞上了路边的大石头。

白玉谦将她那么一拉,是真的怕她摔倒,而不是想要求“福利”。

但是,好人有好报,这句话真是特别的有道理。

她的脸,如今就在他的胸膛。

傅晚丝深深地吸了口气,其实这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白玉谦听见了她吸气的声音,笑问她:“好闻吗我用的是桂花味的洗衣液。”

可能是因为天黑好隐藏,不甘心总被“调戏”的傅晚丝想要反“调戏”他一把,红着脸说:“可我闻见的是大自然的清新。”

白玉谦笑出了声音,“我新买了瓶沐浴露,香型就是大自然的清新,所以你闻见的八成是我的身体”

再扯下去,就要从身体扯到内心了。

从小区门口到她家这段路程,今天显得格外的长。

为了不走心,傅晚丝赶忙转换话题:“白玉这个姓是你的本姓,还是后来改的”

白玉谦认真地答:“我爸爸姓白,我妈妈姓白玉。我的本名是姓白,名玉谦。我的艺名,是复姓白玉,名谦。”

“真复杂。”这是傅晚丝的评价。

然后白玉谦问她:“你为什么叫晚丝,起初我还以为你那个丝字是思想的思。”

傅晚丝叹了口气:“我说了你不许笑。”

白玉谦点头说:“好。”

“我出生的时间是晚上十点,我爸爸说那天晚上他做完手术去医院的食堂吃饭,所有的菜都卖光了,大厨特地给他现炒了一盘丝瓜炒蛋,还没吃到嘴,我妈妈那边就发动了说好了,不笑的。”

傅晚丝听到了白玉谦极其忍耐的闷笑声,自己也笑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她家楼下。

傅晚丝停住了脚步,停住了笑:“我家住七楼,其实请你上去喝杯茶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我家这会儿还真没茶,就连热水也得现烧。”

“我不喝茶,”白玉谦说:“我送你到家门口。”

不等傅晚丝婉拒,他已经迈开腿走在了前头。

七楼是顶楼,还好楼道里的声控灯是没有坏的。

白玉谦慢悠悠地走在前面,声控灯一灭掉,他就不紧不慢地跺一下脚,仿佛是他领她回家一样。

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直到他上了顶楼,看见往天台去的楼梯拐角处放置的一架缺了一半的老式钢琴,他这才确定他真的来过这里,虽然只有一次。

这架钢琴比他第一次见它还要老旧,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若不是记忆深刻,他肯定认不出来它。

想当年,盖在它身上的是无数的锦旗。

他还记得那个阿姨告诉他:“我丈夫是个医生,医术很高。”

白玉谦看着那架钢琴,久久没有说话。

傅晚丝已经说了三遍:“我家到了。”

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她顺着他的目光往上望,看见那架钢琴的时候,眼神闪烁,她赶忙收回了目光,笑着说:“真不进去了”

白玉谦终于回了神,轻轻地“嗯”了一声,淡淡地微笑着。

他说:“我想做个君子。”君子不管想要什么,都应该取之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