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现在是一点十分,离三点还有大把的时间。
既然用了“赢”字,多半和竞技或者运动分不开关系。
白玉谦慢吞吞地翻找着运动服。
像他这种不喜欢去健身房运动,喜欢裸着上身运动的人,运动服对他来说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记得自己收拾衣服的时候,拿了拿厂商赞助的运动服。但,是带来了,还是没带来,他真的不能确定。
他翻出了箱子里所有的东西,在箱子底翻捡出了没有打开包装的运动服。
抖开一看,他禁不住皱起了眉。
灰配红的用色还算不错,可视觉效果,怎么看怎么像女式的。
他又掂起了短裤,这一下抖出了不止一件衣服。
敢情,里头有两套,一男一女,情侣装。
白玉谦很快换好了运动服,然后拿着那套小号的,去敲傅晚丝的房门。
他说:“节目组让我们三点之前到甜江北岸。”
说好的什么都不告诉她呢说好的惊喜呢
白玉谦表示,对于别人制造的惊喜,他不感兴趣。还特别加了一句:“节目组不让我告诉你的。”
傅晚丝哈哈笑笑,接过了运动服,还以为是节目组配备的,说了句:“稍等”。
再打开门的时候,她不仅换好了衣服,还绑好了马尾。
“让去干什么,说了没有”
她走在他的前面下了楼。
一根马尾总在白玉谦的面前晃来晃去,他不无挑剔地说:“还有几根头发没有绑进去。”
十几岁的女孩扎不好头发,那叫笨的可爱。
马上三十岁的女人还扎不好头发,那就叫笨的可以。
又总不能老是麻烦他。傅晚丝怪不好意思地说:“嗯,那几根短,就那样吧。”
是的,不是她手残绑不好,是压根就绑不住。她是个惯会睁眼说瞎话的。
白玉谦没再言语,只是用实际行动表示着对她马尾的嫌弃,用一根手指轻轻拨弄,还不止拨弄了一下。
傅晚丝喊着:“松了,松了”。
一偏头,自己撞在了白玉谦的手上,撞歪了皮筋,顿时便有几缕头发滑了下来,遮挡了面颊。
她的脸本来就不大,全部露出来,显的精神,像现在这样遮挡了一些,平添了些成熟女人的气质,一抬那双眼角上翘、笑起来眼线很长,直入鬓角的凤眼,妩媚芳华。
白玉谦倒是真心地道:“其实这样也好。”
好个屁啊要上电视的好不好。
到时,若是满屏的弹幕“疯女人快滚粗”、“疯女人拉低了我男人的颜值”,叫她情何以堪啊
丑是天生的,疯却是后天形成,还可以挽回。
傅晚丝嘴上说着:“我还有一次场外求助的机会,我要求助白玉谦。”
然后就扯掉了自己头上的皮筋,塞到了他的手里。
又不好意思地说:“麻烦了,谦哥,你可以把我当成干女儿练手。”
说着,还故意蹲低了些。
殊不知,正是某人所希望的。
傅晚丝没有看见,白玉谦挑眉笑了一下。
那笑就似昙花一现,就连摄像机也来不及捕捉。
其实就算摄像机的反应够快,他站的地方刚好是摄像机照不到的死角。
来的第一天,他在每个摄像机前站了一下,可不是白站的。
、第10章你好,小伙伴10
步行十分钟的距离,开车花了二十分钟。
别问为什么不步行,有了前一日超市的惨痛经历,别说二十分钟了,就是开车得两个小时,傅晚丝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开车。
两人将车停在了甜江北岸广场外的停车场里,一路步行而去。
此时临近三点,广场上并没有聚集太多的人,这一路走的还算顺畅。
途中遇见了几个坐在树荫下的大妈,就见其中的一个大老远就指着白玉谦说:“好像是明星啊”
瞅了白玉谦半晌,估计是没想起来他的名字,一低头又道:“小伙子挺精神的。”
傅晚丝乐了,待离开了几步,戳了戳白玉谦的手臂,小声说:“敢情,你还不是guo民大明星,普及率也就是百分之八十”
白玉谦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低了些头,瞧见了她那根戳完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指,似笑非笑。
是不是guo民的有什么要紧,他本就不在乎那些刻意捧出来的虚名,抛开职业来说,他只是一个目标明确的普通人。
他用手勾住了她那根手指,“快点儿,快三点了。”
严肃的根本不容人多想。
傅晚丝只不过微微愣了一下,就仍由他牵引着往广场最东面的蹦极台而去。
只因一眼望去,蹦极台的上面,正悬挂着孔雀台大大的台标。
就是这个时候,白玉谦又收到了节目组发来的信息。
白玉谦默默地叹气,放开了才勾住的手指,从兜里摸出了手机。
你看到前方的蹦极台了吗你知道蹦极这项运动吗
蹦极跳起源于南太平洋岛国瓦努阿图,它是当地民族的一种成年仪式。几百年前的瓦努阿图男人必须经受住高空悬跳的考验,才能算是到了成年。他们用藤条捆住双脚,从35米高的木塔上往下跳,在离地面几英尺时突然停止,然后全村男女老少围着他载歌载舞,庆祝他成功通过了成年的考验。这种形式后来传到英国,但蹦极跳的真正发扬光大是在新西兰。而今,蹦极跳已经成了世界各国勇敢者的游戏之一。
还记得昨天的跳水吗甜江岸边的蹦极台,离水面有三十八米,是十米跳台的三点八倍。而我们为你准备好的花束,就在甜江中间浮动的平台上。你有两个选择:其一,不系安全绳,只拉着弹力绳,直立往下跳,落水后取花;其二,带好安全带,头朝下降落,伸手去取花,也许一次不会成功,你有三次的机会。
勇气是这世界上最没有底线的东西。加油吧,为了你的小伙伴,go。傅晚丝也听见了白玉谦的手机铃声,见他低着头看了许久,下意识问:“他们又让我们干什么”
“哦,给我机会让我耍帅呢。”白玉谦轻描淡写地说。
傅晚丝半信半疑,又往前走了几步,便看见了来迎他们的工作人员。
还是和上次一样,她和白玉谦又被分开了。
傅晚丝被领到了甜江岸边,那里一字排开了四把躺椅,躺椅就摆在银晃晃的人工沙滩上面,有阳光也有太阳伞,有太阳镜还有高脚杯。
这一次傅晚丝并不是最后一个到的,她到的时候,钱宝儿和闻人初还没有到,只有穿着米分红色露肩一字领连衣裙的李依青,端了个高脚杯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
两个人简单地打了声招呼。
这时候,有人来给李依青补妆。
李依青便适时对傅晚丝说:“你知道吗白玉谦可是个动不动就会去澳门玩skyju高飞跳的男人,这儿的蹦极台对他来说简直比玩还要轻松。可你瞧,薛常已经在那上面站了快半个小时了。”
李依青指了指蹦极台,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望远镜。
傅晚丝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还真的看见了全副武装的薛常,在蹦极台上走走停停。
还有一个灰色的身影,已经攀上了顶峰,就在薛常的身后。
傅晚丝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定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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