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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 后紫 2231 字 11个月前

她看他和人说话,和人笑,又看见薛常让了让,让出了跳台的位置。

他就那样,连一丝丝的犹豫都没有,在没有安全绳索的情况下跳了。

尽管方才李依青说过这里的蹦极台对白玉谦来讲,比玩还要轻松,可她还是下意识惊呼出声。

不知道离水面还有多少米的距离,他松开了唯一牵制他的弹力绳,用手捂住了裆部,垂直落入了水里。

这一刻,傅晚丝的大脑是空白的。那一刻过后,便只觉好像有一只知了住进了耳朵里,震得大脑轰鸣。

李依青在和她说话,可是她根本就听不清。

她跑到了江岸边,挤过了人群,她想去找蒋文艺,问问他是疯了吗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游戏。

拍击水面的躯体面积过大是真的会死人的。

前些日子,有人从世界自杀圣地的第一高桥上跳了下去,落水后被救了上来,但是因为脏器破裂不治身亡。

连傅晚丝都不知道自己在发抖,她才将从工作人员的聚集地挤了出去,就听旁边的人喊:“拿到花了,谦哥拿到花了。”

她怔在原地。

白玉谦从平台上又入了水,他用的是侧游,一只手将花束举出了水面,向江岸边游来。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上,可这不止不影响美观,还是性感的。

她怔怔地看他上了岸,湿透的浅灰色的运动服紧紧地裹住了他结实的身体,两腿之间的位置有些尴尬,眼疾手快的工作人员已经送上了宽大的毛巾。

白玉谦披着毛巾,遮挡住了重点部位,然后将花捧到了傅晚丝的面前。

真的是上岸的那一瞬间,他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她。

捧到傅晚丝面前的是一束白色的郁金香,象征着友谊。

白玉谦将它保护的很好,一点都没有打湿过的痕迹。

傅晚丝眨了眨眼睛,忽地就打了个喷嚏,后退了一步道:“对,对不起,我花米分过敏。”

连摄像机都尴尬了。

傅晚丝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真的花米分过敏。”

她伸出了手,想要去接那花束,可是白玉谦已经将它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

她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心里想着刚才的白玉谦一定和她一样,难堪的要命。

傅晚丝的手还没有收回去,白玉谦已经取下了右手带着的尾戒,调了调戒围,戴在了她右手的小指上。

傅晚丝倒吸了一口气,也听到了旁边吸气的声音。

白玉谦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换衣服了,傅晚丝就守在那个密封的帐篷旁边。

她动了动帐篷的拉链,想和里头的白玉谦说声“对不起”。

白玉谦拉开了拉链,探身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他奇怪地看着她。

傅晚丝本来是一手扶在帐篷之上,一见了白玉谦,立即立正站好。

她的窘迫已经写在了脸上,只觉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你,有话要和我说”

白玉谦说话了,说话的时候又冲她挑了挑眉。

他总是喜欢对她挑眉。

有人说,那是男性标准的抛媚眼动作。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被电到,现在,对就是现在,她忽地就想到了正禁锢着她小指的那枚尾戒。

细细的白金男款尾戒,就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还有他的温度。

她鼓足了勇气:“对,对不起。”

“为什么这样说”

白玉谦低了头,有阳光正好穿过了他的侧脸,照进了她的眼睛。

她微微侧了下身体,听见了她自己的声音:“我实在是”吓坏了。

所以,才忘记了周围的摄像机。还好,他是临场反应王。

她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了她:“你有花米分过敏是骗人的”

傅晚丝当下就摇头说:“那倒不是。”

白玉谦说:“那你就不用说对不起。”

他往前走了一步,忽又回头:“反正,那些花又不是我准备的”也不是他想送的。

是夜。

白日里受了惊的傅晚丝一直身在梦魇当中。

她先是上了一座什么高塔,一脚踩空,惊恐坠落。

梦里头,她在惊呼,那种恐惧无以言表。

可是转瞬间,就换了场景。那是一个密封的空间,有一双稍稍带了些茧子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脖颈,耳垂

那是一个很结实的男人,正将她紧紧地钳制着。

她在发抖,可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战栗是因为先前的高空坠落,还是因为他。

最后,她脚一蹬,彻底地清醒过来。

她发现她浑身都湿透了,丝质的睡衣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就连里头的内衣亦是那样,潮乎乎的,说不清楚是汗,还是其他

她居然做了个销魂梦。

可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梦里的她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看见了他耳朵上那粒黑色的如耳钉一样的助听器。

啊啊啊,她在幻想白玉谦啊谁快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第11章你好,小伙伴11

凌晨三点。

傅晚丝爬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在黑暗里,盘腿坐在床上。

那个梦本来就已经扰得她难以入眠,再加上仲夏夜的凉水刺激她想,看一看久违的日出,其实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情。

傅晚丝怔怔地看着窗帘的隙缝,外面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这个时候应该是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刻,但她此刻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的平静。

要说那仅仅是一个梦罢了,真没什么好介意的,可她还真就介意了。

倒不是因为羞耻巴拉的,食色性也。她傅晚丝二十九岁了,想男人了,那才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梦里的惊心和愉悦,并没有因为方才那一场凉水澡而镇静下来。

此时此刻,她的心还是酥的,身体还是软的,一想起白玉谦的手,禁不住的她的心都是湿哒哒的,这才是她最介意的。

x幻想可以有,x幻想那么真实,要命啊

习惯了安静的世界。

其实应该说是习惯了将自我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

突然和一个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搭伙过日子”,白玉谦的内心也是复杂的。

那枚他带了十几年的尾戒,如今就在那个女人的小指上。

她只当那是他的权宜之计,有那么一刹那,他也是那么以为的。

只是,若没有真心,以他的性格,场面定不会是那样的。

无需自己骗自己,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凌晨三点,他想着傅晚丝,无法入睡。

耳边忽地就响起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说实在的,若不是因为夜深人静,对他来说,如此微弱的声音,即便他带着助听器也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