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被他勒的有些喘不过气,用力推搡他,他才稍稍松了松手臂,也仅仅够她正常喘息的空间,她不好意思的问了句,“我不会是你初恋吧”他可是说过她十四岁的时候他就见过她,好像还是什么一见钟情。
他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又啄了下她的嘴唇。
她突然放缓了语速,声调降低,“林百川,我配不上你的。”
“以前我也总觉得,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我,后来我又这么想,我的存在一定是为了配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听的她感动而又一身鸡皮疙瘩,耳详能熟的话令她起疑,“林百川,你之前是不是专程找慕时丰培训过”都是慕式情话基调。
他轻咳了两声,矢口否认,“没有。”他又上了慕时丰的当,前几天,他和慕时丰闲聊时,聊到对陶然的感情问题,慕时丰大概是有感而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觉得挺特别,又感人,于是拿过来稍稍修改了下。
按照原定的计划,接下来陶然就该和他之间出现裂痕,然后开始偷偷和慕时丰约会,借此来消除江迎东的猜疑,可是想到她以后真的要跟慕时丰去约会,他心里就泛着酸水。
“然然,跟慕时丰约会时,能不能想着我一点”
“我只要一天还是你妻子,我就恪守作为一个妻子的本分,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相信时丰也会做到。”
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我不是信不过你们,只是嫉妒慕时丰,嫉妒他这么幸运,有你爱着。”
“所以你告诉我,我很多年前就喜欢我,为了我才走上这条路,就是想让我不忍离开你,是不是”
他没说话,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呼吸与心跳,他选择坦白一切,或许是自私了,谁让陶然不爱他呢,目前对他也顶多算得上是夫妻间长久相处下来的那点依赖罢了,他这么做也只是想在与慕时丰的暗斗里,多一份获胜的砝码。
三个人的感情路注定是拥挤不堪的,而他和慕时丰谁也不会大方的主动放手,他猜不透一年之后他们三个之间会是怎样。
陶然的头脑里开始嗡嗡作响,她爱慕时丰,可慕时丰是前任,她不爱林百川,可林百川是她老公,她原本想着要离婚,可是哪里知道他们合作了,她想着等这个任务结束她就离开林百川,却没想到他却说她是他的初恋,也是为了她才走上这条路,也找了她六年,那意思就是要让她负责到底。
“百川,我们能不能暂时把感情放在一边没有把江迎东给逼疯,我感觉我自己要先疯了。”
“好。”
如果因此她就要对他负责到底,那她岂不是也要对慕时丰负责了这事儿闹的。
她觉得她现在就是一个男人,要对林百川和慕时丰这俩玻璃心又粘人的女人负责。他们这招真狠,把她逼到感情的死胡同里,等到一切结束的那天,她该如何抉择
她的头又开始涨疼,索性什么都不想,趴在他肩头闭上眼睛小憩,或许她一年后就华丽丽的挂了呢,所以先做好手头上的事,无需庸人自扰。
放在吧台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点开来,看完后心情也是沉重了几分,他轻轻拍拍她的背,“然然,睡着了没”
“没呢。”
“江迎东家里出事了。”
她猛的一个激灵从他怀里撤开,“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脑抽厉害,竟然写了这么多所以还可以继续更新收藏的小天使们,留个脚印哈
、第一百零五章
陶然赶到医院时,正好碰巧赶上江迎东从车里下来,他是跑着进了住院部大楼,跑过她身边时,还蹭到了她,第一次没有因她的存在而驻足。
阿城也紧跟在他身后,可是走到陶然跟前时却停下了脚步,半眯着眼盯着她,从头往下打量着她,看到那双高跟鞋时,忽的蹲下身提起她的一只脚,脱掉了她的高跟鞋。
陶然对他忽如其来的动作一点防备都没有,下意识扶着他的头,刚刚差点没站稳摔下去,她勃然大怒,“你神经病吧。”直接甩掉脚上的另一只高跟鞋,赤脚站在平地上,对着阿城就狠狠踹下去。
阿城猝不及防的坐倒在地,没顾得上跟她计较,先是认真研究起鞋跟,还用力掰了掰鞋跟,原来不是活动鞋跟。
他还要赶去病房,赶紧起身把她的两只高跟鞋捡起来丢到她怀里,“陶然,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走运”
陶然把鞋放在地上,穿上后就直奔病房去。
病房里。
江迎东跪在母亲的病床前,拉着她的手,怔怔看着心电监护仪上已经归于直线的心率图,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所有的意识已经混沌,眼前开始朦胧,看不到任何东西。
在家里接到医院电话,说是母亲心肺衰竭而亡时,他跌坐在沙发里,整个人都开始发僵,大脑缺氧,四肢发硬,一点意识都没有,像在真空里一般,呼吸困难。
他再也没有妈妈了,半个多小时后他才好不容易爬起来,接受这个事实。
他早就做好了母亲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的准备,可这一刻真的到来时,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绝望悲痛又如多年前那般席卷而来,像是有人遏制住他的咽喉,他在死亡边缘拼死挣扎,看不到任何生的希望。
陶然跑到病房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脆弱到不堪一击,摇摇欲坠的江迎东,好像一瞬间他老了许多岁。这样的江迎东是她不曾见过的,所有的悲恸欲绝都写在了脸上,那个不动声色,沉稳隐忍的男人早就不见所踪。
她慢慢挪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肩上,一句话都没说,此时所有的安慰都是空洞无力的,看着病床上那张安详没有任何痛苦的苍老的脸庞,她的眼泪滑落下来。
他转过身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头顶着她的小腹,像是溺水之人在死亡来临那刻抓住了浮萍,怎么都不愿再放手,他哽咽着,嗓音颤抖,“陶然,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她把他的头按在怀里,“舅舅,你还有我。”
他在她怀里一直颤抖,终于可以宣泄压抑在心底的那份悲凉和孤独无助,曾经他穷的至少还有亲情,如今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他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真害怕一松手,就连她都会消失不见。
陶然在病房里陪了他两个小时,而此时的江迎东也开始逐渐平静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不动声色,眼神里所有的情绪都已敛去,她突然有种错觉,刚刚抱着她哭的那个江迎东,是她一厢情愿臆想出来的。
她倒了杯水递给他,又问他,“马上就要春节了,准备什么时候送阿姨去墓园”
“尽快吧,我妈一定是想我爸,还有”他没说下去,转了话题,“你回去休息吧,身上还有伤,不能这么熬着。”怕她担心,又安慰她,“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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