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来看你。”赶紧溜之大吉。
手机有信息进来,林百川问她,还要多久
这个男人嘴上说着不计较,其实心里也是小心眼的可以,我再待一会儿,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杰森和东马上就来医院。
十分钟后也没有再收到他的回复,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
慕时丰不太高兴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发信息,你一条我一条,说不定还在心里还眉来眼去的,考虑过他病号的感受了吗
“陶然,我是病人,需要静养,手机辐射比较大,不利于我身体恢复。”赶紧给我收起来
陶然,“”
、第一百零四章
陶然只好收起手机,又给慕时丰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边,“这两天尽量别吃刺激性的食物,多喝点温水吧。”
慕时丰不仅没接,反而是把手塞进了被子里,陶然也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慕时丰,你都多大了”
“蒋云兆和我一样大,你不是也喂他喝水”
原来还在记恨那件事呢,她也不跟个病人一般见识,像哄小孩似的把一杯水喂了下去,她又把他身后的靠枕抽出来放平,“躺好了睡一觉吧,折腾了一夜,身体熬不住的。”
男人一旦病了,就像个孩子,开始撒娇,“那你不能走的,我睁开眼就得看见你。”
她浅笑着点头,又把他的被子掖好,“赶紧睡吧。”
他又睁开眼,很认真的解释,“宝宝,我不是为了要住院惹你同情才把那盘尖椒牛柳全部吃下去的,而是”
她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嘴唇,做了个嘘的动作,“我知道,赶紧睡觉。”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那份真心,已经无需演技。
他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或许是因为真的累了困了,也或许是因为她就在身边,他特别安心,没过多久,他就进入了熟睡状态。
陶然轻轻把他微微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手掌轻轻扶着他的侧脸,她已经七年没有这么安静细致的看过他,曾经无数个想念他的夜晚,她都是靠着细数过往的点滴度过。
那些年她最难过的事木莫过于是在杂志报纸上看到他的花边新闻,想着他或许已经变心,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终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丈夫,别的孩子的父亲,她就如吃了断肠草般,疼痛难忍。
她是如此幸运,流年经转,千帆过尽,他始终还是她一个人的。她与他一定是爱了好些个轮回,所以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她是虔心修行了多少亿年,今生才修来了一个慕时丰。
他明明已经深睡,却突然轻轻说了几个字,“宝宝别哭。”
“好。”她用手背擦擦眼泪。
慕时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他舒了个懒腰,多少年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可唯一不完美的是陶然没等他醒来就离开了,还给他留了张字条,时丰,我回咖啡馆拿个东西,我让保姆给你熬了粥,一会儿就送过来,一定要多吃点,我晚上再来看你。
他亲了亲那张字条,叠起来放进了钱包里。
陶然快到咖啡馆时才收到林百川的短信,我在咖啡馆了。真是闷骚矫情的男人,憋不住了吧,所以又主动给她发信息了。
当她走进咖啡馆的时候,林百川倾着上半身,双轴抵在吧台上,低头翻看着杂志。今天,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闲适慵懒。暗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过分的性感迷人。
“小二,来杯上好的咖啡。”陶然提高了嗓门。
林百川这才抬起头,看到她时,冲她笑了笑,取下耳朵里的耳塞。原来人老人家正在听音乐呢,估计声音太大,没有听到门的响声。
“他怎么样了”说着走了过来,接过她的外套。
“还好。”陶然直接去了吧台找水喝,喝了口水问他,“刚刚听的什么歌这么入迷”
“不知道,平时也没有时间听音乐。看到桌上放着这个,就随手打开来听了。”林百川指了指吧台的一角。
那是个老古董,是4,现在几乎没有人再用这个,那还是很多很多年前,慕时丰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都留着,那是青春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到咖啡馆也就是拿这个4,准备先借给慕时丰用段时间,他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安全感,让他听听十多年前他们听过的歌,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换过。
林百川将她的外套用衣架挂好后,走过来把她环在怀里,质问的口气,“怎么也不回我信息”
“不是已经到门口了嘛。”她怎么有种错觉,就是林百川和慕时丰都开始越来越粘人,偏女性化。
“那也不行。”他低头吻住了她欲要还击的嘴,两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在吧台上,始终都没有放开她的唇。
他的吻顺着唇一路来到她的耳后,温热酥麻,她不由的想要往后躲闪,却被他用力箍在胸前,他舔舐着她的耳垂,“陶然,我的吻技真有那么差”
没等她吱声,他又道,“吻技差是因为我们练习的还不够。”他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低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或许更久,他一直在不停亲吻她,缱倦温柔,吻的他自己都开始呼吸不稳,鼻息有些急促紊乱,因她身上还有伤,他不舍的先放开了她,也只是不再亲吻,可手上的力度一点也没减轻,还是紧紧拥着她。
她调侃他,“林百川,你怎么这么容易失控和冯熙媛在一起时你也是这样”
他急促喘息,与她额头相抵,“然然,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吗,我这辈子对女人只有过两次失控,第一次是在你纽约别墅的那晚,第二次是在纽约街心公园亲吻你。”
片刻的喘息之后,他又说,“还有一次失控,就是迫不急的想跟你领证。”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你和冯熙媛在一起两年,就没有想过要给她婚姻吗”
“我当初选择和冯熙媛在一起,主要是她想要名誉和金钱,我想要个陪我出席各种应酬又不粘着我的女人,在一起后我也想过要不要真的就跟她结婚,可是总觉得给不了她安稳的生活,所以就放弃了心里的那点杂念。”
以前总觉得他的身份特殊,给不了一个女人安稳的生活和陪伴,所以心里一直排斥着婚姻,甚至是女人,觉得哪个女人若是跟了他,就会害了她们。直到娶陶然的那刻,他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是那个对的人,就没想过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