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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运了两次,南岸剩下兵马只在一万左右。吕蒙正在命人渡第三批的时候,却听见背后一阵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一大队兵马由西南方杀来。军中大旗书有“汉寿亭侯关”,当先一将,红面长须,绿袍银铠,恍恍惚正是关羽。

吕蒙正惊疑不定,那彪军马已经杀到面前,这些改扮的东吴军马,都下马等候渡河,都是刀未出鞘,箭不上弦,丝毫不曾准备。被这一阵冲杀,顿时阵型散乱,四散退败,吕蒙这才看见那员大将乃是关平,急忙喝止军马抵抗。

关平从关兴处得知赵舒的将令,由襄阳一路南下,屯兵在零阳,昨日知晓吕蒙大军到来,便带兵赶来,趁其渡河之际,随后掩杀。关兴又休息数日,体力已经恢复大半,也随乃兄出战,两人带兵直杀而入,将吴军拦腰截成两段,左右不能相顾。

吕蒙在军中见自己军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少骑兵还没有上马,便已经命丧黄泉,又见关平兄弟向自己直杀而来。关平倒还罢了,可是关兴不是明明死了突然之间,知道自己又中了奸计,不过为时已晚,看着两兄弟气势汹汹杀过来,慌忙勒马后退,混在乱军之中,大呼高平。

高平正在河边等候渡河,看到二关杀来,也慌忙上马提枪来救援吕蒙,却被自己败兵所阻,不能前进。

关平兄弟知道关羽之死,与高平,吕蒙有关,此时见吕蒙就在军阵之中,哪里肯舍得放过两骑马,两口刀,犹如两道电光直插而入,所向无所能挡。关兴马快,早到吕蒙面前,厉声喝道:“吕贼还不受死”举刀就剁。

吕蒙文武双全,可是终不及关兴勇猛,再加上兵败心慌意乱,几个回合下来,手中长枪就渐渐不成章法。再战得几个回合,关平也赶到,都急于为父报仇,也挥刀加入战圈。吕蒙本就不敌,这么一来,心中更加慌乱,手上略松,早被关兴横扫一刀,砍在腰间。还好吕蒙见机得早,收腹缓解了这一刀之力,又有甲胄防身,没有当场被劈作两段。不过,吕蒙这一刀也受伤很重,手中长枪落地,只能闭目等死。

关兴一刀之后,关平又一刀砍向吕蒙颈间,要取他首级。斜里却刺出一枪,架住关平刀锋,正是高平赶至,大声喊道:“休伤我家叔父。”

第二百零三章破强敌桓易擒王

吕蒙见高平来救,精神一振,强忍伤痛,伏鞍而走。关平兄弟见吕蒙逃走,都要打马追去,却见高平立马横枪在前,威风凛凛,一时到不敢轻举妄动。

关平兄弟二人都与高平交过手,知道他武艺着实了得,自己不是对手。当下兄弟二人互看一眼,两柄大刀分砍高平左右。高平也着实不凡,左遮右挡,与这两员虎将战成一团。高平武艺是不弱,但与二关联手大战,却殊为不敌,不过关兴中毒初愈,体力大不如前,这一阵拼杀之后,后力不继,平日的十分本事,现在也使不出五分。

而高平心念吕蒙生死,手上一杆银枪,越发使得是梨花点点,遍体生雪,这此消彼长之下,高平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不过吴军主将受伤退走,军心更加大乱,本来战事不利,这一来更是四下溃散,留下马匹衣甲无数。

高平与二关大战数十回合,虽然不落败,可是身后自己一边的军马越来越少,眼看左右荆州军士越围越多,暗忖自己双拳终是难得四手,当下银枪直进,如毒蛇般刺向关兴咽喉。关兴大战下来,早已经虚汗淋淋,见这一枪来的狠辣,急忙闪身躲开。关平见关兴力不从心,也忙着举刀帮助关兴抵挡。

高平这一招却不曾使老,中途收枪,喊了声:“后会有期。”提马跳出圈外,打马而去,其他的普通军士又怎么能拦住他关兴适才这一枪仍是惊魂未定,两兄弟这一愣之下,高平早已经去得远了。

再说沙摩柯双战李韦,桓易,也渐渐不敌,手下蛮兵也荆州军马也僵持不下,正巴望着吕蒙,高平带兵马来救。却远远听见澧水南岸,杀声大作,回首一看,见吕蒙军马混乱,知道是中了埋伏,不能兼顾自己。又见李,桓二人苦苦相逼,当下激得沙摩柯蛮性大起,手中兵器抡得是虎虎生风,正所谓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就武艺而论,桓易一人便就不会在他之下,只是这样拼命的打法,一时之间,倒让二人不能奈何于他。

可他手下的蛮兵见对岸撕杀声起,自己后援被阻,退路被断,军心惶惶,未必每人都像沙摩柯一般拼命。荆州兵马只是从正面冲突,有不少败兵便往两边逃窜。这些蛮兵原是亡命之徒,悍不畏死,不过中间杂有不少东吴兵马,自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吴军胆小的先一逃窜,后面的就有样学样,最后连不少蛮兵也被带动。

澧水两岸杀声震天,战况惨烈,是尸堆如山,血染河水。蛮兵败局已定,兵马四散溃退,沙摩柯一阵急攻之后,见周围部众渐少,心中也颇有些慌乱,手上兵器也就慢了下来。桓易先让沙摩柯抢攻许久,避实就虚,消耗他体力,现在见他后力不继,便与李韦打个招呼,双双反击。

桓易的一口刀,李韦的一条枪,都不是好相与的,招招都向沙摩柯身上打招呼。沙摩柯一轮强攻下来,用得又是这般的重兵器,现在气喘如牛,在两人的夹攻之下,左右支撑,狼狈不堪。好在赵舒让二人只能活捉,不可伤他性命,桓,李二人都没有下杀着,不然他的身上,怕不已经有了十七,八个窟窿

桓易武艺本就不在沙摩柯之下,现在又有李韦相助,这一口刀更施展开来,将沙摩柯全身罩住,围得水泼不入。十余回合之后,桓易荡开沙摩柯手中兵器,轻舒猿臂,右手搭在沙摩柯腰间,喝了一声:“起。”竟将这五溪蛮王提了起来。

沙摩柯虽在空中,却并不死心,又一锤砸向桓易顶门。桓易倒不曾他如此剽悍,右手一扔,狠狠将他摔在地上。虽然摔得是头晕眼花,骨骼欲碎,沙摩柯仍是一下翻身而起,待要再战,却觉得颈上一凉,桓易的刀锋已稳稳架在他脖子上。

“两个打一下,算不得英雄。”沙摩柯将兵器一扔,双手环抱胸前,不屑道:“本王不服。”神色傲然。

桓易也不回答,对旁边士卒道:“给我绑了。”沙摩柯本来还有几名亲卫在一旁,但见一向被自己视为天神的大王已经被擒,对方两员大将立马于前,却都不敢妄动。

赵舒在后面见沙摩柯被擒,急忙在傅彤,叶枫等十余骑的拥簇之下,催马上前。走近之后,却见沙摩柯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得像粽子一般,乃佯怒道:“怎么对沙将军如此无礼还不快松开绳索。”

便有士卒答应上前为他松开,其时,两军大战已近尾声,只有些零星的喊杀声传来,而赵舒周围这一片全是荆州军马,蛮兵只有沙摩柯亲信数人。何况又有桓易等人在侧,松不松绑,效果都是一样。

沙摩柯松开之后,略一活动手腕,看着赵舒道:“前几日没有把你这奸贼杀死,今日又中了你的诡计。要杀要剐,本王绝不皱眉头,不用假惺惺地来装好人。”

这家伙从上次见面就骂赵舒是“奸贼”,赵舒到现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被他这么一骂,倒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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