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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大步入内。当先是李韦,身后的却是近一年不见的桓易。赵舒一时大喜过望,急忙起身上前,道:“桓大哥何以在此”

桓易见赵舒安然无恙,也颇为欣喜,道:“某听说先生不知所踪,所以特进武陵,想要亲自察看一番,见到先生无事,心下也就释然了。”

赵舒与众人分别坐下,这才又问道:“桓大哥此来,不是只为了察看吾的生死吧”

桓易微微一愣,道:“某此来的确还有一要事,先生可知道吕蒙先在何处”

赵舒微笑答道:“便在城外沙摩柯军中吧。”

“原来先生已经知道。”桓易笑道:“那某此来,倒是多余了。”

“只是猜测。”赵舒哈哈一笑,道:“不过桓大哥这么一来,才让吾肯定。”

桓易点点头,又道:“某自从离开先生,独自刺杀吕贼也有两,三次,却都不能得手,反而险些伤了性命。但某还是密切注意他的行踪,这几日见他带兵混入五溪蛮兵之中,知道是想借沙摩柯之名,夺取荆州。某深受先生恩义,自然要前来报讯。”

“我先多谢桓大哥。”吕蒙不敢明目张胆的撕去盟约,只好假借蛮兵闹事,先占了荆州,再起兵帮着平叛。一直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想还是忌惮赵舒几分,现在听闻赵舒和关兴的事情,就颇不急待的动手了。赵舒微微一笑,对着众人道:“既然吕蒙想要武陵,就送给他吧。”

各人均略微变色,巩志急忙起身,正色道:“下官受命镇守此郡,先生此言,窃不敢苟同。”

“哦”赵舒也起身,问道:“那以大人的意思,是要坚守此城”

“正是。”巩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先生要去便去,下官自与城共存亡。”

“一派胡言。”赵舒和关兴出活丧,就是为了引吕蒙出洞,要是在武陵坚守,那不是前功尽弃赵舒就是要让吕蒙多胜几阵,消去他的防备之心,让他觉得赵舒死之后,荆州便是他囊中之物。三国时候人口剧减,赵舒从来只注重有生战力,不会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更何况武陵处地偏僻,城中钱粮多运往南郡,荆州二处,不知道巩志有什么舍不得赵舒心中急噪,出口便不是很客气。

巩志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声道:“先生,你如何能擅自弃城岂不有负汉中王重托”

第二百零二章追败兵吕蒙中伏

赵舒不理巩志,再看周围数将,因为傅彤不在,李韦,关兴全是心腹之人,虽然不全然赞成赵舒的意思,却也不敢出声反对。赵舒又看向巩志,道:“巩太守,荆州军事全权由本将军做主,弃城而走乃是诱敌之计。时候不早了,汝现在便去将府库之中,粮草辎重连夜运走,送往南郡。”

巩志还要再言,赵舒又转向关兴道:“安国,带巩太守下去,汝留在武陵也多有不便,就随巩太守先回去吧。”

“这,”关兴虽然伤势刚好,还不能上阵杀敌,却也不愿意临敌先退。赵舒上前握着他的手,顺便将一纸条塞给他,笑道:“吾已经让机伯去请关镇威,没有你去,怕是不会听别人的话。”关兴略微一想,也就领命与巩志离去。

当夜,关兴,巩志二人便带着兵马护送粮草,伤兵出北门而去。而城内留下数日可用之粮,以李韦,傅彤的名义坚守。自从第二日开始,城外的蛮兵便开始猛攻城池。赵舒也换了军士衣甲,上城察看一番。吕蒙想来真是觉得赵舒已经死了,攻城之时,云梯,井栏等器械是应有尽有。而蛮军之中,尽半衣甲虽然变换,却也一眼能看出是汉人。这吴军改扮之事,已经是呼之欲出。

吕蒙用兵甚有法度,加上蛮兵剽悍,毒箭厉害。虽然有叶枫用药诊治,守了两日下来,城上下都堆满尸骨,伤亡颇为惨重。赵舒看情形也差不多了,便让二人不再尽力守城,眼看便守御不住。

等到第四日夜间,所有兵马带上干粮弃城而走,却故意做得不隐秘。当天在横澧安营扎寨之后,就见五溪叛军也紧跟而至。赵舒就知道吕蒙的贪心,是不会只满足于武陵,现在赵舒已经不在,荆州众将群龙无首,自然要乘势夺取荆襄,不然能川中派来援兵,岂不是功亏一篑

第二日,大军来到澧县,渡澧水,在水北扎下营寨。沙摩柯军马也尾随而至,在对岸扎营,两军隔水对峙一晚。

次日一早,赵舒又带大军继续北退南郡。吕蒙为将也还是小心,几日跟在后面,也是侦骑四处,怕中埋伏。今日渡河也十分小心,先让少许斥候渡过对岸,确定没有埋伏,这才大举渡河,再行追击。

赵舒领大军往北,却是留的精兵悍将为后队,行出十里猜得吕蒙蛮军正在渡河,便以后队为前队,又转身杀了回来。

吕蒙渡河之时,想来也怕荆州军马杀回马枪,先渡过来的全是五溪南蛮,多以毒箭压住阵脚。等到赵舒带兵回转之时,两万兵马已经渡过七,八千,还有一半在对岸。渡过北岸的蛮兵早已经摆好阵势,为首的正是蛮王沙摩柯。

李韦,桓易二人两马当先,各舞兵器带着兵马冲杀过去。此处地势平坦,蛮兵只射出一箭,荆州军马已经冲杀到面前,也都弃弓箭,而近身肉搏。李,桓二人都听我吩咐,擒贼先擒王,一起杀入蛮军阵中,双战沙摩柯。

蛮军刚渡河,虽然结成阵势,但多是步卒,在荆州的骑兵冲杀之下,阵型已渐渐散乱。不过蛮兵身后是澧水,正是背水之战,退无可退,都奋力向前,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gu903();吕蒙在南岸见荆州军马又杀了回来,与沙摩柯纠缠不下,急忙催促兵马渡河,救援蛮兵。沿河的船只昨天我渡河的时候,已经销毁不少,只留下少许,再加上吕蒙命军士扎的木排竹筏,一次也只能运千余兵马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