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走。”
叶湑噗嗤一笑,踮脚在他脸颊右畔亲吻了一下,然后绕过车尾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怔愣犯傻的言大少摸着刚被媳妇亲过的脸:嗯,有点热。
一下午的安排,也没什么别出心裁的,看电影,逛街,一般情侣都会干的事情。当年叶湑忙于课业,对言子墨主动邀请的约会,她一向不甚有热情,最多敷衍两下吃去胡吃海喝,回来还要安慰不太高兴的男朋友。
而今天的最后,叶湑满载而归。
没有女人不喜欢逛街,叶湑也不能免俗。她提着三五个纸袋,靠着言子墨的肩,手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笑语嫣然地指着前方的一家火锅店。
“上次我和安安吃过的,好像很不错。”
言子墨淡淡地扫了眼牌匾,语气似有讥诮:“难怪胃不好。”
“哦,你又要说这件事”叶湑气恼地站起来,“那不是没时间关注自己的身心健康吗”
言子墨把她的发丝一捋,眉眼如为风折腰。
“傻”他骂她。
骂人还骂得这么甜蜜,也是情侣间的专属,叶湑哼唧地接受了。反正她现在有老公疼,有老公爱,有老公煮饭烧菜。
一回到家,叶湑下车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工作企划还没做完
她踩着高跟鞋蹭蹭蹭蹿上小楼,泊好车后的言子墨从容不迫地绕出停车场,进屋便发觉刚吃到嘴里的妻子正理所当然地把他撂在一旁,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工作当中。
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去,看到她桌上放着的几本关于金融会计的参考书,一时动容不忍,走到叶湑的身后,她已经打开了电脑,正在孜孜不倦攻坚克难。
言子墨俯下身把头靠在叶湑的头上,重量压下来的瞬间,叶湑“嘶”了声,有点不耐烦,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却没收到半点阻滞。
某人不满嘟嘴:“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有事就把我踹开不理我”
又撒娇了
叶湑快暴走了
她腾不开身,转过身敷衍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乖乖墨墨,去煮饭吧,我明天就要上班了,咱班花要用的。”
“班花”被亲了的言子墨显然还有点不满。他不了解叶湑的中学时代,所以不知道她说的“班花”指的是谁。
“就是我们那组的组长许沁芳啊。”叶湑随意回答,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打字,“她是我的中学同学,后来和秦越在一起了,你对艾叶不了解,里边的学问真不少,我摸了这么久也没摸到这老板的底细,真是,什么人他都敢用”
听到这话,言子墨突然神色玄妙地起身,摸了摸自己光洁滑腻的下巴,若有所思。
“你很想了解这个神秘的老板”
叶湑打字的手忽然顿住。
要说她想,以言子墨的手腕,在s市什么人他都查得到。而且,以他变态的天罗撒网的手法,届时连别人一天上几次厕所估计都能翻出来。
不过还是算了,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
“还好,虽然没见过,不过感觉是个挺有作为和手腕的人,风格奇异,与一般人不太相同。我从未见过如此简单粗暴的业务处理方式,但不得不说,他在管理这方面简直是个鬼才,竟然能以最简单的直线方式达到这种惊人的效果”
说到后来,她简直就在惊叹。
不过话一冲口她便有些后悔了,身后的这个男人,可不就是个高层领导
该死的,她竟然在他面前夸赞别的男人,言子墨明明全天下数他最小气了
叶湑头皮发麻地转过身,讨好献媚地把头撞入他的腹肌处,“对不起,子墨,我错了。”
认错态度挺诚恳的。
但其实言子墨也并不生气,她喜欢他的人,欣赏他的能力,他为什么会生气不过还是做做样子,板着脸虎了她一阵,最后欣然笑纳。
“看样子,我还要向他取取经才是”
叶湑更方了,他这静如止水的口吻,是不是生气到顶点了本来就是闲杂事务一团乱的叶湑更加忧心惙惙,她起身抱住言子墨的脖子哄他:
“好了子墨,我承认我说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别的男人了我现在还有工作要做,先去做饭好不”
“别呀,你继续说,我很喜欢听。”言子墨的语气里喜怒不辨。
“呜呜我真错了,子墨,墨墨你别生气。”叶湑在他脸颊上胡乱亲吻。
吻得言子墨一脸口水,最后他被逼无奈,准备把这八爪鱼般的女人从身上拔下去,不料被某人突如其来的热吻攫住了嘴唇。言子墨的桃花眼微微睁圆,眼底几丝粉红色蜿蜒迤逦,竟多了几分惑人妖冶。
叶湑闭着眼亲了几口,她不会喘气,琢磨不到要领,最后气馁地松开嘴唇搂着言子墨的脖颈,“不生气了”
“阿湑。”言子墨哭笑不得,“我真没生气。”
“啊”叶湑方才对他又亲又啃的,敢情还会错意了她羞窘地把他推开,鼓着腮帮子气恨地坐回去。
言子墨摸了摸她的发,眼底的晕红未褪尽,叶湑仅只是看着就脸红心跳,迅速地扭回座椅强迫自己工作。
“我去做饭,等下叫你。”
叶湑还能说什么她乖巧地点头,乌黑浓密的发丝间露出雪白的耳尖,却在瞬间沁出可疑的红
“子墨,你明天不回言氏吗”
吃过晚饭,言子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叶湑就躺在他大腿上,工作完成了一身轻松,刚刚还沐浴过更加心旷神怡,剥橘子吃着,顺带喂他两个。
男人专注地看报,抽空回了句:“言总裁最近人在俄罗斯,回不了。”
“”这货,还真跟公司员工这么说的
“可是,你明明人在s市”叶湑真不知道,有人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地撒谎欺骗。
言子墨无所谓地点头,然后放下报纸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你很想我不在家”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叶湑连忙摇着手心里的橘子摆手。
言子墨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在脚边,然后不怀好意地靠近来,叶湑眼角扫了下那条被残酷无情扔地上的领带,自从昨天晚上他跟她解释了他为什么有扔领带的癖好之后,叶湑只要一看到他这流畅的动作,就有点心底发虚腿打颤,果不其然
一路被折腾到十二点,叶湑才终于沉沉地睡着。
她想,以后但凡看到言子墨那个变态要解领带了,她最好识相地逃得远一点,要不然被抓到了呃,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那情景也将会很不可描述。
、关怀
言子墨在艾叶大楼里坐了一上午,到十点半的时候,终于没能忍住,给下面的人传了条消息,内容简单粗暴:把策划部的叶湑叫到22层楼来。
底下的人一头雾水,但奈何老板行事向来古怪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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